薛越澤不知道他在笑什麼,笑的他一臉莫名其妙。
很快,顧九溪將薛越澤拉到自己的身側,走上前,對著溫知遇說道:“溫知遇,你當初將婉婉折磨的生不如死,巴不得她從你面前消失。
如今,她這麼做了,避開你,也避開了自己的過去,你還找她做什麼?
!
”
面對顧九溪的質問,溫知遇說不出話來。
他承認他是一時衝動,才走過來問顧九溪的。
他苦苦找了三年多,譚婉婉竟然真的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起碼,是死是活,他也是想要知道的。
可他的這些想法並沒有對顧九溪說,他定定的注視著顧九溪那雙已經不再單純的眼睛,在想譚婉婉會不會也變和和她一樣,冷心冷肺,冷皿冷肉?
溫知遇終是錯開了也顧九溪的對視,語調卻沉了下去,說道:“我不找她,我隻想知道,她過的是好是壞。
”
聽聞溫知遇這樣說,顧九溪一聲冷笑:“她是好是壞和你有什麼關系?
你隻管‘呵護’好你自己的妻子就是!
隻要婉婉遠離了你,她自然是快樂的。
所以,你也不要想著騷擾她!
如果讓我知道,就算她能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
留下這句狠話,顧九溪已經轉身。
溫知遇的臉越來越白,心一點點的往下沉。
他不確定顧九溪說的是不是真話,但有一句他知道是真的。
就是“隻要遠離了你,她自然是快樂的……”
溫知遇還愣著電梯門口,回不過神來,
而顧九溪已經帶著薛越澤離開了。
電梯門就在眼前關上,仿佛上天關閉了他與譚婉婉之間唯一的一點聯系。
……
從厲氏集團裡走出來,顧九溪的怒意還沒完全消除。
薛越澤不安的偷偷看了她幾次,最後實在忍不住,問道:“顧九溪,你別生氣了,好嗎?
”
許是薛越澤被她今天的表現所嚇到了,顧九溪蹲在他身前,語氣也柔和了起來,說道:“越澤,姑姑沒有生氣,隻是,那個叔叔太過分了,姑姑要教訓他一下。
”
薛越澤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是非觀在他的心裡還不那麼明確。
他隻知道,想傷害顧九溪的人,就一定是壞人,無論他長的帥不帥。
片刻後,小家夥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去摸了摸顧九溪的臉頰,說道:“那你還會嫁給老厲嗎?
”
顧九溪愣了愣:“誰跟你說我會嫁給他的?
”
薛越澤的表情很平靜,看著顧九溪的眼睛,說道:“可你不是喜歡老厲的嗎?
那喜歡為什麼不能嫁?
”
顧九溪被這個問題繞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裡想著,難道自己平時表現的真那麼明顯嗎?
以至於連這小的孩子都看的出來?
!
想到這兒,顧九溪趕忙岔開了話題,道:“越澤,我來之前接到了元寶媽媽打來的電話,你要不要去找她一起玩兒?
”
提到元寶,薛越澤表現的一臉開心,尤為不相信道:“真噠?
”
顧九溪看小家夥高興,自己的心情也跟著放松下來,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