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道她叫什麼。
很快,譚婉婉丟完了垃圾,轉頭走了回來。
走廊裡,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後,韓心黎終於開了口,問道:“你認識顧九溪嗎?
”
“……”
……
韓心黎被譚婉婉請過去,小坐了片刻。
譚婉婉將韓心黎帶過來的水果洗了,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
韓心黎是個寡言的人,譚婉婉倒算不上。
譚婉婉聽過有關於韓心黎和韓默的一些事,更知道顧九溪待她如同至親。
看著韓心黎脖子僵硬的將她洗好的蘋果接過,問道:“你脖子怎麼了?
”
韓心黎彎了彎嘴角,笑的清淺:“在一次電梯事故中,受了點傷,不礙事。
”
聞言,譚婉婉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你住哪裡?
”
韓心黎伸出手指朝著上面指了指:“7樓,是和廷君的助理住在一起,不過,她出國了,如今隻剩下我一個。
”
譚婉婉有些不解:“你不是住在韓默家嗎?
為什麼又住到這裡來了?
”
面對譚婉婉的疑問,韓心黎垂下目光,低頭咬了口手裡的蘋果。
見韓心黎是這種神情,譚婉婉不再多問了。
她從沙發裡起身,一個人走到窗前,拿起了放在上面的煙盒,低頭,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能幫我個忙嗎?
”
“什麼?
”韓心黎看著這樣的譚婉婉,說不出心裡是種什麼感覺。
她從前隻覺得顧九溪的性情張揚,率真,可愛。
可眼前的譚婉婉似乎與顧九溪還有些不同。
譚婉婉的壞體現在肢體上淋漓盡緻,一點也不去收斂。
譚婉婉說:“別告訴我顧九溪,我在這裡。
”
韓心黎沒問為什麼,片刻後直接點了頭。
每個人總會有些屬於自己的隱私,不去窺探,便是最好的尊重。
韓心黎看著這樣的譚婉婉,想著顧九溪從前和她提起過的一些事。
她將蘋果放在了茶幾上,說道:“我對你有印像並非是因為顧九溪,而是因為溫知遇。
”
譚婉婉點煙的動作頓住了,卻也在片刻後恢復如常。
譚婉婉挽起了嘴角來,笑的一臉的自嘲:“原來,我存在於別人的記憶中,竟然都是因為溫知遇,真是諷刺。
”
聽譚婉婉這麼說,韓心黎從沙發了站起身來,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之所以跟你回來,是因為想要告訴你,我之前出事,是跟溫知遇有關,是溫知遇的妻子誤把我當成了他的情人,才會導緻那樣的事情發生。
如果你還和溫知遇保持聯系的話,小心她老婆……”
譚婉婉將視線停留在韓心黎清秀善良的臉上。
韓心黎的臉有些紅潤,似乎正極力的想解釋清楚自己的想法,也不知道譚婉婉到底明白了沒有。
最終,譚婉婉笑了,將手裡的煙撚滅後,起身走向韓心黎。
譚婉婉伸出手握住了韓心黎纖細的手腕,沉聲的說了句:“我懂了,謝謝。
”
譚婉婉並沒有跟韓心黎解釋他和溫知遇之間已經沒了關系,是因為她覺得沒什麼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