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溪依舊沒什麼情緒,笑著說道:“自然是跟您當年的意思一樣,難不成,還能有別的意思?
”
許佳期的身體開始止不住劇烈顫抖。
她錯開了與顧九溪的對視,心虛的別過臉去,說道:“顧江當然是顧乾安的兒子,他出事的時候,我剛好懷孕,大家也都是知道的。
”
顧九溪沒理會她說什麼,而是對著在座的所有股東說道:“既然你們一直擔心顧氏有一天會陷入財產紛爭的危機中去,那麼,我會請公證人員和你們一起見證。
如果,顧江真的是我父親的兒子,那自然無可非議,顧氏的將來有他7%的股份,而顧夫人做為他的生母,也有權裡代他出任股東,行駛股東職責,我這樣做,大家覺得合理嗎?
”
在座的各位股東自然同意顧九溪的做法,他們是真的被許佳期動不動就來公司裡鬧上一回兒,給搞怕了。
一旁的顧純清,臉色早已經變的青白,而張帆的表情也一直凝重。
顧九溪開完了會,並未理會眾人,一個人率先走了出去。
她前腳一出門,會議室裡的議論聲就紛紛而起。
顧純清和張帆對視了一眼,二話沒說,跟了出去。
張帆看了眾人一眼,也無話可說,對著身側的人點了點頭,也拿著文件,帶著助理離開了。
唯有許佳期一臉蒼白,臉色如紙的站在那裡,許久也回不過神來。
……
顧九溪的辦公室前,顧純清從身後叫住了她。
顧九溪轉過身去,對上的是顧純清一副糾結的眉眼。
顧九溪對著顧純清笑了笑,問道:“姑姑,你叫我有事?
”
顧純清回頭看了一眼,見周圍沒什麼人,這才將手搭在顧九溪肩頭上,說道:“小溪,你今天做的……有些過了。
”
顧九溪不解,看著顧純清,問道:“姑姑覺得我哪裡做的過分了?
”
還不等顧純清開口,張帆已經跟助理走出來了。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顧純清說:“走,我們進去說。
”
顧九溪沒說什麼,對著身後張帆的助理,說道:“你去泡幾杯茶送進來。
”
張帆的助理點了點頭,轉身去了。
顧九溪推開總裁辦公室的大門,讓顧純清和張帆先進,自己隨後而入。
張帆坐在沙發裡,從始至終都未開過口,面上表情凝結。
而顧純清是顧九溪的姑姑,關系自然更進一步,有話也想說在當面。
繼續剛剛的話題,顧純清說道:“小溪,你能拿下博科,姑姑自然對你另眼相看,你的能力大家也有目共睹,但你的方法有些激進了。
先說林總,打顧氏有的那一天起,林總就是肱股之臣,你當著所有人的面,半分餘地也不給他留,這是會傷了股東們的心的。
”
顧九溪安靜的看著顧純清,笑了笑,說道:“可我不這麼認為,我初到公司,眾人對我能力不服,我無威嚴可在,林總貪污在前,挪用公款在後,證據十足,無論哪一條,他都已經觸犯了法律,況且,我今天利用他殺雞儆猴,也是想警告那些背後耍手段的股東們,叫他們好自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