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靳家在扶正溫知遇上位時,也沒少伸出援手,這是靳敏自高一等的籌碼。
可是,溫知遇對靳家的態度一直很明確,恩人,合作,似乎並沒有多餘的情緒投入。
這讓靳敏不能理解,難道靳家在他上位的途中,施以援手的力度還不夠嗎?
事實並不是這樣的。
溫知遇在年少時與幾個兄弟的對峙裡,他是最不利的。
他母親的低賤,決定了他在溫家的位置。
溫家老太太掌權,一直沒把溫知遇放在眼裡,當知道溫知遇是自己流落在外的孫兒時,也沒表現出多大的熱情,更不要提什麼親情。
甚至,族譜裡,溫知遇的名字除了改隨了溫家姓氏以外,連一個代表溫家的輩分的排字都是沒有的。
並非溫知遇不願意改,而是老太太根本就不允許。
當然,在溫知遇回歸溫家的過程中,靳敏的父親出了很大力的。
見靳敏不語,靳父長嘆了口氣,說道:“這女人啊,在外強勢是證明你有本事,在男人面前強勢,隻能證明你的愚蠢。
溫知遇最缺少的就是自尊,而你卻一次次的往他的痛處上戳,他不討厭你才怪呢。
”
靳敏的臉色變化著,她雖認同父親口中的道理,可心裡還是覺得並非這麼簡單而已。
會不會是他真的在外面有了女人?
這一點,的確也不好說,雖然靳敏也知道,溫知遇動不動就爆出一些烏七八糟的緋聞來,可是,她並沒有真正的懼怕過,生氣是一定會有的,私下也料理過不少主動貼上來,不知高低的年輕女人。
可是,從溫知遇的態度上來看,他似乎並不介意靳敏這麼做。
這也就足以說明了,溫知遇並沒有在那些女人身上投入多少感情。
這一點,她還是有信心的。
靳父在一旁又絮絮叨叨的念起靳楊的不是來。
靳敏聽的煩躁異常。
可當靳父的話音落在一個名字上時,靳敏竟然打了一個激靈。
譚婉婉的名字灌入耳中,讓靳敏的眉頭緊皺。
她顧不上自己弟弟為這個女人傾注了多少,又鬧出了什麼麼蛾子。
她隻關心,她和溫知遇最近還有沒有聯系。
說不出為什麼,即便她知道溫知遇和譚婉婉的事已經成為了過去了。
可是,對這個女人,靳敏還是處處提防著。
她總覺得,雖然溫知遇從不提這女人,可是他對她就是不一樣的。
具體不一樣在哪裡,她又根本說不出來。
——
溫知遇一個人坐在溫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裡。
最近,他手頭上的工作少了些。
自從他入駐了韓默的公司以後,他就暫停了公司集團裡的一些業務。
這些業務大多都是和靳氏聯合運行的。
他早就想撤出,隻不過一直找不到機會而已。
現在好了,他輕松多了。
助理小汪正帶著文件夾走入,站定後,將手裡的文件遞給溫知遇過目,並說道:“厲總打來電話,約您明天下午去打高爾夫,讓我問您,是不是有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