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父被靳敏的話反駁的無話可說,卻也怒氣未消道:“行,行,我先不跟你說他,就說說你!
”
“說我什麼?
”靳敏一臉不耐煩的坐進沙發裡,身上的旗袍隨著她的動作,有了些紋理,將她原本就略微豐腴的身體,顯得更風姿綽約。
見靳敏這副樣子,靳父怒道:“說說你和溫知遇,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一天一個女人的出入那種風月場所,把你當成什麼了?
他也太不把我靳家放在眼裡了,你這個做妻子的,難道就不能好好的管管,就任由他花裡胡哨的和那些女人扯在一起,你就吞的下這口氣?
”
提到溫知遇,靳敏的表情變的更煩躁了些,錯開了與父親的對視,語氣也低了許多,說道:“你也知道,他那副德行,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
靳父被這兩個不省心,也不爭氣的孩子氣的皿壓上升。
他平復了一會兒情緒以後,到底也冷靜了下來,問道:“你這肚子到底怎麼回事?
不行就去醫院查一查,結婚幾年了,一男半女都懷不上,等溫知遇以後要真的弄出個私生子來,我看你怎麼辦!
”
靳敏也來了脾氣,對著父親嚷嚷道:“光查我有用嗎?
他連碰都懶得碰我一下,我倒是想懷孕,可怎麼懷?
”
面對女人的說話,靳父的臉色由白變青。
溫知遇不碰靳敏的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靳父有些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先不說別的,就說溫知遇出入那些風月場所的事。
那裡的女人們,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哪一個能比的過自己的女兒。
憑什麼他溫知遇對靳敏就不聞不問,卻整天醉死在那些烏七八糟的爛地方,這一點他始終想不通。
說到這裡,父女倆也都沉默了。
沉默了許久以後,靳父才再次開口,問道:“小敏,你和知遇怎麼就能走到今天的這一步呢?
是不是你平日了有些過於強勢了?
男人再怎麼軟弱,面對強勢的女人也都是喜歡不起來的。
更何況,溫知遇這個人也隻是外表看著軟弱,骨子裡卻是硬的要命的人,你是不是用錯了方法了?
”
靳敏擡起頭來看著自己的父親。
靳敏其實也在私下裡反思過自己,從她認識溫知遇的那天起,她的確是過於強勢了。
誰叫她那個時候家世就比溫知遇好呢?
說實話,溫家孫子輩的這兄弟幾個,唯屬溫知遇平日裡性情最古怪,最冷漠,也最謙遜。
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讓靳敏動了心。
靳敏見過太多的紈绔子弟,仗著自己的身世背景,活的像個敗類。
而溫知遇不同。
溫知遇不是哥幾個裡相貌最出眾的,卻是最聰明的。
他懂得在什麼時候做什麼才能讓大家對他認可,
他善於察言觀色,了解每一個人的喜好,來對症下藥,拉成自己的人脈。
他更喜歡打擊報復,對那些欺負過他,淩辱過他的人,他會毫不客氣,毫不手軟的還擊。
但對於曾經拉過他的人,他卻湧泉相報,例如厲廷君和韓默就是很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