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第二次的臨門一腳了,韓傾竟然又停了下來。
很快,浴室裡的水聲嘎然停止。
王媛坐起身,朝著浴室的方向看去。
與此同時,韓傾也從裡面走了出來。
韓傾的身上穿著浴袍,走到窗前的獨立沙發椅中坐下,用毛巾擦著未幹的頭發。
王媛將衣服一件件的重新穿起,光著腳走到他身前停下。
王媛低著頭看向他,問道:“你怎麼了?
”
韓傾沒有擡頭,側過頭,目光瞥向窗外,許久以後,才開口道:“對你,我已經沒了欲望,你走吧,以後別再來了……”
聞言,王媛的眼圈瞬間紅了。
她半跪在韓傾的腳邊,扯著他的浴袍袖角,不相信事實的說道:“不會的,不會是這樣的,韓傾,你一定是太傷心,傷心過了頭,才會這樣對我……沒關系,我給你時間,等你從和顧九溪的這段感情裡走出來,你一樣會對我有欲望的……”
感覺的眉角蹙起,伸出手一把將王媛推坐在了地上。
他的眼白有熬夜後留下的皿絲,他冷冷的盯著癱坐在地上的王媛,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沒欲望嗎?
”
王媛的眼淚早就流下來了,木訥的搖著頭。
韓傾咬牙切齒道:“每次和你做的時候,你高朝的樣子,都會讓我把你想像成顧九溪。
”
王媛依舊不死心,哭著說道:“我知道,可我不介意。
”
“我介意!
”韓傾大聲吼道,將手裡的毛巾摔在地闆上,繼續說道:“你的表情總能讓我聯想到,顧九溪躺在厲廷君身下時婉婉抽搐的樣子,我惡心的要死!
”
王媛的一張小臉已經白的沒了皿色,她盯著韓傾說道:“可我不是顧九溪啊,我也不認識厲廷君,我連見都沒見過他……”
韓傾一臉自嘲的笑:“你走吧,我會給你的銀行賬號裡打一筆錢,足夠你這輩子吃穿不愁,別再來打擾我……”
王媛還想再說什麼,可韓傾的眼神裡早已經沒了溫度。
她了解韓傾,恐怕再多說對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
王媛緩慢的從地闆上爬起來,縱使他對韓傾的態度心有餘悸,臨走前,她還是說道:“我可以等你,就像你等顧九溪一樣,如果有一天你累了,再回來找我……”
韓傾沒有回頭,目光一直放在窗外。
王媛最後隻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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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半年已逝。
臨城的10月,秋葉已經開始紛紛掉落了。
溫知遇和靳敏的婚禮,場面格外的龐大,幾家媒體爭相報道,勢頭比某個明星大腕還要猛一些。
珠寶世家長大的靳敏,貴氣淩人,配上溫知遇斯文儒雅,在外界眼裡到也成了一段佳話。
厲廷君看著韓默正將西裝外套穿在身上,對鏡自賞,不免失笑:“你倒是比知遇這個新郎官看起來還要鄭重一些。
”
韓默笑了:“知遇和靳敏貌合神離,咱們做兄弟的,心裡都有數,別說的那麼直白,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