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725.第725章 幫他梳發

     第725章 幫他梳發

    傅辭翊適時地捂了頭上的大包,身形一晃。
顏芙凝連忙扶住他,與傅河道:“你家大人在圍場受傷嚴重,適才還昏迷了,太子府這酒是喝不成了。

  

  傅河看向傅辭翊:“公子,那屬下去如實拒絕?

  

  傅辭翊沉吟,道:“你帶著請帖去趟太子府,將我在圍場受傷之事稟了,著重說一說我如今的情況,不宜飲酒。

  

  “屬下明白。

  

  傅河拱手告退。

  

  顏芙凝輕聲猜測:“我覺著太子是來求證你傷得如何。

  

  “有此可能。
”傅辭翊淡聲,“更大的可能是他在拐著彎告訴我,我在圍場遇襲是他吩咐人為之。

  

  “他所為,又來告訴你是他為之,是何目的?
”顏芙凝蹙眉,“即便是傅正青這條賣官鬻爵的線被你挖出來,太子不是應該保密行事麽?

  

  竟如此張狂。

  

  傅辭翊冷笑:“他既然是太子,那自然不必怕我一個臣子。
想來此次事件的目的,是他想要敲打我。

  

  聞言,顏芙凝望他頭頂的包,忍不住又笑。

  

  “還真是敲打,都打成這般了。

  

  傅辭翊揉了揉,嘶的一聲。

  

  顏芙凝拉住他的手臂:“你揉得太重,如此不妥。

  

  男子收了手,為難道:“此包不消,我如何娶你?

  

  “有此包在,你不能娶我了?
”她反問。

  

  “誰家新郎頂著個大包去迎娶新娘的?

  

  “離成婚還有時日呢,保證讓你這包消了。
”她拉了他的手,“去屋裡,你把頭髮散開,我瞧瞧發腫的情況。

  

  還得看看有無破皮。

  

  傅辭翊隨她進屋,乖順被她按坐在椅子上。

  

  顏芙凝取下他頭上玉冠,如瀑墨發散開,配上他的唇紅齒白,模樣甚是昳麗。

  

  瞧了一眼,她輕輕一笑:“這位郎君容顏生得好,若包消不了,委實可惜。

  

  “莫笑了,快幫我看看如何早些消腫。

  

  顏芙凝撥開他的發絲,喃喃道:“頭皮沒有明顯破損,如此凸起,可見是鈍器外力作用所緻。

  

  “圍場有山有林,山腳突然闖出二十餘個蒙面人,個個手持棍棒,皆衝我而來。

  

  “不是有人跟著你麽?

  

  “當時跟著我那隊人,離我有些距離。
就在我施展拳腳時,有人從背後猛敲我腦袋。

  

  “下手重了,腦震蕩會有頭暈嘔吐的症狀,最近這段時日,你得好生歇息。
”顏芙凝輕輕觸了觸包,“頭兩日冰敷,之後可以熱敷,如此消腫。

  

  “你會來幫我施針麽?
”他問。

  

  “你想我來麽?

  

  傅辭翊頷首:“自然。

  

  最起碼不能頂著一個包去娶她吧?

  

  “行罷。
”顏芙凝開始整理銀針包,“今後幾日,我若得空便過來。

  

  見她將銀針包放入藥箱,傅辭翊扣住她的手腕:“這就要走?

  

  “此刻不走,我理一理藥箱。
”她從箱子裡取出一小罐藥膏,“消腫止痛的,每日塗抹兩次。

  

  男子放開她的手:“我餓了。

  

  “這是你家,你不會自己喊人擺飯菜麽?
”她說著,想起婉娘所言,“算了,我幫你去喊。

  

  男子唇角愉悅彎起:“多謝娘子。

  

  顏芙凝便出了主院,與守在院門口的人說了一聲,而後回了書房,寫藥方。

  

  藥方隻片刻便寫好,拿給靠坐在床上仍披散著頭髮的傅辭翊瞧。

  

  “先喝個十日,十日若還不能好,我換幾味藥。

  

  “好。
”男子掃了一眼,緩緩擱下方子。

  

  顏芙凝拉了把椅子坐下。

  

  房中很靜。
這幾日發生事情太多,覺著似乎過了挺久。

  

  視線轉到他身上,見他披頭散發的,遂起身去梳妝台。

  

  梳妝台上早已沒有她的東西。

  

  她環視一周,拉開一旁的抽屜,挪開幾隻發冠,取了條藏藍色發帶,還有一把他束發用的梳子出來。

  

  兩件物什放去床沿。

  

  “喏,你梳一梳頭,這幾日盡量不戴發冠罷。

  

  傅辭翊道:“我手勢重,娘子幫我。

  

  說罷,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緩緩將背朝著她,盤腿坐了。

  

  顏芙凝抿了抿唇,取了梳子梳理他的發絲。

  

  不知是因她的手軟,還是因她梳得輕緩,梳得他頭皮舒展,慢慢閉上了眼。

  

  一閉眼,腦中又閃現適才閃過的畫面。

  

  女子被他綁在椅子上。

  

  麻繩從她兇脯下方繞過,又在她腰肢上纏了幾圈,如此綁在椅背。
雙臂亦反綁在椅背,不僅如此,她的小腿也被他綁在了椅子腿上。

  

  露出纖細白皙的腳踝。

  

  女子似乎很怕他,抖著身子。

  

  他想看清她的臉,卻是朦朧一片。

  

  顏芙凝將他的發絲用發帶束在他的後腦杓,為避免扯到大包,梳得松松垮垮,餘下的頭髮全都披散在腦後。

  

  頗有幾分風流模樣。

  

  攏了攏發絲,輕道一聲:“好了。

  

  盤腿坐在床上的男子仿若被她驚到,肩膀抖了抖。

  

  “你怎麽了?
”她問。

  

  傅辭翊按壓太陽穴,緩緩靠坐至床頭,良久才啞聲道:“沒什麽。

  

  “公子,飯菜來了。

  

  下人將飯菜送至外屋。

  

  “好。
”傅辭翊應了聲,撩起眼皮與顏芙凝道,“有勞你跑一趟,你可以回了。

  

  聞此言,顏芙凝一怔,很快道好。

  

  拎了藥箱便走。

  

  望她纖細的身影遠去,傅辭翊眉心緊蹙。

  ——

  半個多時辰後,顏芙凝回到顏家。

  

  “芙凝,辭翊如何,要不要緊?
”洪清漪開口便問。

  

  “包瞧著嚴重,腦震蕩情況也重。

  

  “可會癡傻?
”顏博簡順嘴問。

  

  顏芙凝輕哼:“傻不了,他精著呢。

  

  “那就好。
”洪清漪頷首,“不影響婚期便好。
”微頓下,補充,“該提醒他好生將養。

  

  “娘,我給他開了方子,還留了藥膏,您放心吧。

  

  幾人正聊著,洪家來人。

  

  來的不是旁人,是洪老夫人與洪雨信。

  

  身為晚輩的顏芙凝與顏博簡齊聲喚:“外祖母,二舅舅。

  

  顏珹面上無甚表情:“嶽母與二舅兄過來,莫不是來求情的?

  

  洪雨信扶著母親坐下,慚愧開口:“國公爺,我與娘過來,確實是來求情的。

  

  此話一出,洪清漪眉頭微擰:“娘,二哥,你們是來幫於氏求情,想讓我們不追究了?

  

  洪老夫人歎息一聲,望向顏芙凝:“乖孫,你能原諒你二舅母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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