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八零,我靠撿廢品驚豔世界

  說話的不是别人,正是想請元妮修畫的老頭,他登記好了房間,就急急忙忙跑過來了,沒想到撞見了這一幕。

  在大家驚訝的目光中,老頭沖着元妮友好一笑,然後繼續發言,

  “我叫劉吉祥,昨天從香江過海關,剛好看見一隻粉紅色小箱子,希望我說的話對你們有幫助。

  一屋子人都看向老頭,這證人來的也太巧了,而且他說的話,剛好能推翻李鳳霞的證詞。

  李鳳霞張口結舌,如臨大敵,“大爺,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不會是故意來害我的吧?

  老頭笑了笑,“不存在的,我就是實話實說而已,你沒見過我,可是我記得你。

  于是老頭被請進了房間。

  屋裡已經坐滿了人,除了丁組長和盧老之外,還有三個陌生的黑臉男人,這都是調查組成員。

  範老師被緝拿,可不僅僅是她個人的事兒,牽扯到集體榮譽,所以調查組是坐飛機,星夜兼程趕過來的。

  劉吉祥口才很好,他先拿出證件來證明自己的身份,然後說起自己昨天看到的經過。

  巧之又巧,李鳳霞跟在範老師身後,劉吉祥就跟在李鳳霞身後。

  “我就跟在他們兩個身後,隻是她們都沒有注意到我,我不僅看到了粉紅色小箱子,我還看到了給箱子的那個人。

  你們遇到的麻煩,我都看在眼裡,但我急着通關,所以就沒管後面發生的事。

  “您願意作為人證,澄清範老師的嫌疑嗎?
可能會耽誤您一點時間,如果因此造成誤工誤時,我們會給您補償。
”調查組長問道。

  老頭指了指元妮,然後問道,“你們是一起的嗎?

  “是的,小元同學和範老師是一個會議組的。

  “那我願意作證。

  現場衆人皆大歡喜,除了李鳳霞。

  丁組長拿着李鳳霞寫的保證書,怼到鼻子上問她,

  “老劉同志跟你們後邊,都說看見了,就你沒看見?
還說你不是故意報複?
年紀輕輕,你怎麼如此心兇狹小?

  你以為害的是範老師一個人嗎?
你害的是我們大集體。

  李鳳霞本以為,不會有人揭穿自己,所以才敢白紙黑字寫下保證書。

  萬萬沒想到,剛在保證書上簽字畫押,就天降證人,這真是天要亡她。

  “我真沒注意到,我心情不好,而且還發着燒,可能是病的眼花了,我不是故意做僞證的。
”李鳳霞低着頭,滿頭都是汗。

  大家都厭惡沒有大局觀的人。

  要知道,範老師可不是在國内出的事,她是被香江海關帶走的。

  在這種情況下,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會把個人恩怨先放在一旁,以集體利益為重。

  但是李鳳霞沒有,她把這當成一個報複範老師的機會。

  “行了,先把她關起來,讓她寫檢查,咱們去香江,把範老師救出來再說。
”調查組組長定了調子,一切要以大局為重,先救人再算賬。

  作為重要證人,劉吉祥要跟着去香江,臨行之前,他把古畫交給了元妮,“小元同志,我和你們的人在一起,這幅畫就拜托你了。

  如果不是沖着元妮,劉吉祥才不願意當什麼證人。

  “你放心吧,我會盡全力修複。

  臨行之前,調查組專門留下一個人看管李鳳霞,說是監督她寫檢查,其實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免得這人想不開,又整出什麼事兒來。

  會議組多災多難,再也禁不住出一點岔子了。

  李鳳霞哭着看向元妮,“妮兒,幫幫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盧老歎口氣,“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難道說盧老和元妮就不讨厭範老師嗎?

  當然也是讨厭的,就拿盧老來說吧,老人家那麼大歲數了,辛辛苦苦跑趟香江,拿點辛苦費,這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嗎?

  偏偏就範老師紅眼病,弄得盧老雞飛蛋打,這讓人如何不讨厭她?

  但大家不會像李鳳霞一樣搞污蔑,所以她落得如今下場,完全是自找的。

  聽見盧老這麼說,李鳳霞哭得更兇了,“我也不想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師傅,妮兒,你們幫幫我……”

  監督李鳳霞的人不樂意了,“現在知道後悔了,早幹什麼呢?
趕緊坐下,好好反省自己的行為,把犯錯誤的經過詳細寫下來,一個字都不寫錯。

  元妮攙着盧老離開,“師傅,有人找我修畫,您先過一下目呗?

  “行,我呀,還是适合幹這些技術活,成天搗是非腦仁子疼。

  回到房間裡,元妮把劉吉祥給的畫展開,請盧老過目。

  “哎呦,這不是桃枝松鼠圖嗎?
瞧瞧這顔色多鮮亮,可惜呀,是什麼人暴殄天物?
給這麼好的畫弄上了墨點子?
”盧老一看畫,立刻來了精神。

  “是個熊孩子,您看,這畫該怎麼修複才好?

  “說說你的想法。

  元妮把自己的辦法說了。

  “在清洗的藥水裡加上一味白礬,這畫的顔色太鮮亮了,要想維持原貌,就得加白礬。

  元妮恍然,“師傅,多虧先問了你,要不然,好好的畫就得洗的不好看了。

  “這是我新琢磨出來的,你按照這個法子洗,等洗好了,讓我瞧一眼。

  “嗯。

  一直忙到十點多鐘,畫面才徹底清洗幹淨,元妮把畫晾起來,然後請了盧老過來。

  盧老還沒來得及研究畫作呢,就聽到走廊裡傳來的吵嚷的聲音,老人家皺眉,“是範老師回來啦?

  “可能是,我聽着是她的聲音。

  “咱們去看一下吧。

  老人家心慈,想着到底是同事一場,範老師遭難,總得跟她打聲招呼。

  元妮隻得鎖了門,跟盧老回屋。

  果然,範老師回來了。

  範老師人是回來了,不過瞅着不大正常,她兩眼發直,不停嚷嚷着要見李鳳霞,

  “讓那個死丫頭出來跟我對質,敢做假證污蔑我,必須要槍斃她。

  槍斃?

  這番話聽的元妮嘴角抽搐,倒也不必這麼狠吧?

  丁組長拼命給元妮和盧老師使眼色,嘴上說着安撫範老師的話,讓她多想想家裡的丈夫和孩子。

  這個時候,盧老和元妮也看出來了,範老師好像是受了刺激,精神不大正常了。

  “想槍斃我?
你做夢吧,如果不是你使壞,我根本不會損失那麼多錢,就是要審判,也該先審判你。

  你們都别過來,你們誰要是敢過來,我就燒了這幅畫……”

  就在這關鍵時刻,李鳳霞不知打哪兒冒出來,關鍵是,她一手拎着松枝松鼠圖,另一隻手則舉着根燃燒的蠟燭,看樣子,一言不合就要燒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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