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虐死後,嫡女滿級歸來殺瘋了

  “有,有關系。
她已經搶走我很多東西了,你不能再……即便退親,我求你了,你不能再被她搶走了。

  謝裴煜詫異的看着她,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怎麼會這麼想?

  鄭錦繡一怔,“什麼?

  “本王說,你怎麼會覺得是鄭瑾瑜搶走了你的東西?

  “難道不是嗎?
”鄭錦繡難過的說:“如果不是她,爹娘還是我的爹娘,哥哥們還是我一個人的哥哥,我是鄭家唯一的嫡女,就連你……就連和你的親事,也不會弄成現在這樣。

  謝裴煜呵的一聲,看怪物一樣看着她。

  片刻後,厭惡的盯着她道:“鄭錦繡,本王原本以為你隻是會耍點兒小聰明,現在才知道,本王還是将你想得太好了。
原來真如我母親所言,有人天生壞根。

  鄭錦繡驚訝的看着他,“你說我天生壞根?

  “難道不是?
分明是你霸占了她的身份,你搶了原本該屬于她的十四年錦衣玉食的日子,你不知感恩,怎麼還反過來說她搶走了屬于你的生活?

  “我……”鄭錦繡啞口無言。

  謝裴煜冷冷一笑,繼續道:“鄭老爺與鄭夫人,難道不是她的爹娘嗎?
她的哥哥們,原本隻能有她一個妹妹。
可因為你,她不得不接受自己的親人更在乎你。
至于我……”

  謝裴煜頓了一下,才道:“若不是你,鄭家與謝家的聯姻,應該會很順利。

  鄭錦繡一個踉跄,咚的一聲靠在門框上。

  “哈哈……”她露出慘白的笑,對謝裴煜道:“她可不願意嫁你,你知道嗎?
讓我來找你,是鄭瑾瑜的主意。
也一直是鄭t瑾瑜在鼓勵我,讓我别灰心。
長公主不接納我沒關系,她說,隻要你接納我就可以了。

  謝裴煜黑着臉,腦子裡浮現鄭瑾瑜的模樣。

  鄭錦繡繼續道:“她還給我出了個好主意呢,讓我和你先生米煮成熟飯。
到時候,什麼皿脈呀,都不重要。
長公主看不上我的皿脈沒關系,一旦生米煮成熟飯,她還得想盡辦法幫我遮掩呢。
可我想着你對我是有真感情的,我不願意走上這一步,還将計劃告訴了你。
早知道你對我這麼無情,我就該聽她的。

  原本謝裴煜還信了她的話,可越聽越不對勁兒。

  什麼叫早知道該聽她的?
什麼叫後悔告訴我?

  你不是現在才告訴我嗎?
那你不是剛才在屋裡,就知道了我的無情嗎?
自相矛盾,裝得還真像那麼回事。

  謝裴煜叫了下人來,将瘋子一樣的女人拖出去。

  鄭錦繡還是要臉的,快到大門口的時候,就掙脫開下人,告訴她們她自己走。

  離開公主府時,她已經擦幹了眼淚,換上容光煥發的笑容。

  在啥也不知道的外人看來,她就是被進公主府做客才出來。

  而知道内情的公主府下人們對她嗤之以鼻。

  ……

  次日,鄭瑾瑜收到了請帖,郡主請她看戲。

  郡主為什麼突然請她看戲?

  鄭瑾瑜可不傻,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她拿着請帖去找了鄭夫人。

  不想一向精明的鄭夫人并沒有多想,笑道:“既然是郡主請你看戲,你去便是。

  鄭瑾瑜說:“可是我與郡主并無交情。

  鄭夫人道:“我聽說上回在王家賞荷,你畫了一幅畫,郡主為你題的字,然後那幅畫拔得了頭籌。

  呃……

  “是的。

  “那不就得了,定是郡主欣賞你的畫技。

  鄭瑾瑜:“……”這樣也行?

  既然鄭夫人都這麼說了,那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女兒明日便赴約。

  “嗯,去吧,多帶點兒銀子。
雖說是郡主請你一同看戲,但你還是要争着付賬的。

  要不要真付賬是一回事,态度得拿出來,大概這意思。

  所以鄭夫人給了她一袋銀子作為活動資金,看在那一袋子沉甸甸的銀子的份上,别說郡主請她看戲,就算長公主請她看戲她都去。

  鄭夫人為啥沒多想?

  因為昨日鄭錦繡回來,沒說實話。

  她說她請謝裴煜幫着帶家書給鄭宏彥,不想謝裴煜單獨請她去了公主府,兩人聊了關于邊關的事,相談甚歡。

  鄭夫人那叫一個高興啊,聽她這麼說,就以為她之前的猜想對了。

  謝裴煜那天沒說話,是因為顧及長公主的面子。

  他們相識多年,是有感情的。

  在鄭夫人這兒,兩人的親事鐵闆釘釘,出不了岔子。

  次日鄭瑾瑜去茶樓赴約,帶了一隻自制的發簪,打算送給郡主。

  人家請她看戲,禮尚往來嘛。

  不想,進了約定的包廂沒見到郡主,隻看到謝裴煜獨自坐在裡邊。

  他正坐在窗戶邊上眼睛盯着下面的戲台,鄭瑾瑜趁着沒被他看到,急忙退出來。

  她以為走錯了房間,退出來後再次看了看門牌号,确定沒錯。

  所以……郡主約見她是假,謝裴煜約見她才是真。

  她不想和謝裴煜扯上關系,戲份越少的人變故越多,會影響她的發揮。

  鄭瑾瑜轉身就走。

  不想,轉身走了不到兩步,就被兩個面癱似的年輕男人攔住了去路。

  “怎麼?
”鄭瑾瑜冷聲道:“光天化日,天子之下,你們還想強搶世家貴女嗎?

  “鄭小姐,卑職不敢,請您進去。

  原本守在外邊的丫鬟春梅都不見了,看來她今兒不見謝裴煜是不行了。

  鄭瑾瑜咬了咬後牙槽,轉身回了包廂。

  這時窗戶已經被放了下來,謝裴煜坐在窗口,定眼看着她。

  鄭瑾瑜站在門旁,三秒後,屈膝行了一禮。

  “瑾瑜見過辰王。

  “坐。
”謝裴煜平靜的說。

  鄭瑾瑜也不客氣,坐下來,微微一笑。

  “不知辰王以郡主的名義将我騙過來,哦不,将我請過來,是有什麼事?

  謝裴煜勾唇含笑,吐出兩個字。

  “算賬。

  算賬?

  她的腦子裡出現紙鸢黑衣人等字眼。

  “那,那紙鸢……”

  “不是紙鸢的事。
”謝裴煜直接打斷她道。

  “不是紙鸢?
那是因為什麼?

  謝裴煜擡眼看着她說:“聽說是你給鄭錦繡出主意,讓她别放棄,說什麼隻要我肯娶她,我母親顧忌着我,也隻能接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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