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好吧,一周兩次成了一周一次。
“行,小季先生您安排就好,這數月來,多謝你了。
”
季甯笑道:“您客氣了,能結識你家二小姐是我的福氣。
”
鄭瑾瑜将更多的時候放在了做首飾上,首飾做出來就得賣,于是鄭夫人将她名下的一間位置不錯的首飾店鋪給了鄭瑾瑜。
這天她帶來了那鋪子的房契,拉着她的手微笑道:“這鋪子就給你了,當是娘給你的嫁妝之一。
你放心,你是娘的親生女兒,錦繡有的東西你都會有。
”
鄭瑾瑜知道鄭夫人在請工匠給她做嫁妝,千工床都已經做了一半。
“娘親,謝謝。
”
她能将首飾鋪子成功開起來,少不了鄭夫人的鼎力相助。
“傻孩子,跟娘道什麼謝?
這都是你應得的。
”
沒過多久鄭瑾瑜的店鋪就開張了,開張當天八折,次日九折,第三日九折半,這個噱頭早在半個月前就挂出去,那宣傳手冊上,還畫了各種首飾的彩圖。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宣傳模式,所以開張前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開張當天,鄭瑾瑜坐在首飾鋪對面的客棧二樓臨窗看着下方的生意,火爆異常。
當天準備的首飾也算充足,卻不到半天就銷售一空。
第一天沒買到的人都遺憾無比,因為按照這規矩,第二天來買可就貴了。
首飾可不便宜,貴一折呢,不少錢。
然而為了讓顧客們少一些這種心理落差,第二天上架的飾品大多數和第一天的不一樣,樣式更加精美。
即便貴一些,她們也覺得值。
“這誰家開的店啊?
”
“這鋪子屬于鄭家的。
”
“喲,鄭夫人上哪裡弄這麼多漂亮的首飾?
這些樣式比萬寶閣的還好看,我以前都沒見過呢。
”
“哎,這編花繩的手法好精妙,怎麼編的?
”
店裡的小二淡笑道:“喲,這我可不知道,我隻負責賣。
”
第一批回款,鄭瑾瑜拿去還鄭夫人的原料錢。
不想鄭夫人拒絕了,道:“我閨女玩個金銀玉器,怎的還要給錢?
”
鄭瑾瑜一臉錯愕。
鄭夫人财大氣粗啊,那麼多原料她說是給閨女玩的。
鄭瑾瑜說:“那以前的不給,以後娘再幫我進原材料,我定要給銀兩的。
”
鄭夫人卻是拿出一個冊子來,讓她拿回去看。
“各種原材料的購買地,購買途徑,聯系什麼人,還有大概價格,都在這裡了。
你要再想購買,就吩咐管家去辦。
”
鄭瑾瑜握着這冊子激動不已,這可是有錢都買不來的東西。
也隻有這種有着深厚底蘊的大家族主母們,才會有很全的各種信息。
鄭瑾瑜拿着冊子回去整理一番,将它變成自己的東西。
以後她就靠着這些東西安身立命了。
不管是離開鄭家還是啥,錢太重要了。
“小姐,這是奴婢去領回來的炭,您看咱們院子現在就燒起來,還是過幾天?
”
這幾天已經很冷了,她發現古人比她耐凍,要是在現代,她早就開空調了好吧,他們才開始用炭。
“燒起來吧。
”
北方人從古至今都喜歡貓冬,到了冬天出去得就少了,生意也不如剛開張那麼火爆。
但她知道,過年他們要送禮,家裡長輩給孩子吉祥物飾品啥的。
吉祥物,她必須得提前準備起來。
明年是兔年,她設計了數款可愛的小兔子首飾。
耳環,手串,項鍊……金的銀的玉的,還有生肖玉兔的頭面全套等等。
設計出來之後,就吩咐工匠照着圖紙做出來。
另外她又給這些生肖首飾做了彩畫,在開賣之前,提前弄在店裡挂着。
店裡有一面牆,展示每個月即将上市的新品彩畫。
每當預告出來,都會在京城貴婦圈子裡掀起一陣風潮。
她們以第一時間買到新款為炫耀的資本。
就連長公主都成了她的粉絲之一。
為了得到她的最新款玉兔,竟然親自上門來,想走個後門,提前拿一套。
“本公主就是屬兔的,本公主一定要在所有人之前拿到一套。
”
她一副以權壓人的姿态,鄭瑾瑜哭笑不得,但沒拒絕。
大啟沒有皇後,宮裡品階最高的女人隻是妃子,所以她作為皇上的姐姐,長公主,就是這個皇朝最尊貴的女人。
她有資格拿到第一套。
“等第一套做好了,瑾瑜一定親自送上公主府。
”
“行,那本公主就等着了。
”
鄭夫人知道她的首飾深受大家的歡迎,為了支持她的事業,把隔壁一家賣綢緞的莊子搬走了,把鋪面給了鄭瑾瑜。
鄭瑾瑜馬上安排人裝修,勢必要裝修得寬敞明亮又氣派,争取在過年前投入使用。
鄭瑾瑜這邊忙着賺錢,逐漸忘了鄭錦繡的事。
而鄭錦繡那邊,與老夫人走走停停邊走邊玩,一個多月才到荥陽。
以她原文女主的團寵魅力,很快就獲得了當家祖母鄭大夫人的喜愛、
鄭大夫人自己是沒有女兒的,她隻有一個兒子,身邊養的庶女終究不是自己生的,身份又不如鄭錦繡這二房嫡女高貴,更不如她會讨人歡心,鄭大夫人身邊,很快就沒了庶女的位置。
不光如此,連帶着家裡那快九十的鄭太夫人都對鄭錦繡喜歡得不行,總是看着她張着沒牙的嘴笑個不停。
鄭大夫人說:“二嬸,看看您養的這孫女多讨人喜歡,将咱們老祖宗都逗樂t了。
”
鄭老夫人說:“這孩子打小就招人喜歡,她自己招人喜歡,可不是我教得好呀。
”
“喲,您這話說得謙虛了。
”
想着鄭錦繡也來了一段時間了,也沒出去玩耍。
便讓她和幾個姐妹一塊兒出去看戲。
吩咐兩個庶出的女兒,一定要帶她好好玩。
鄭錦繡從小就生活在京城,這京城都逛煩了,突然來到了異地街市,她看什麼都新奇。
而被她搶了風頭的兩個庶出姐妹,早煩她煩得不行。
“姐,自從她來了後,就将母親哄得團團轉,對咱們都不上心了。
咱們雖然不是母親親生的,但也是從小養在母親身邊的,與嫡出的一樣。
她一個旁支的姐妹,憑什麼要壓咱們一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