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薄靳言并不相信薄鈞弘的說辭,一腳踹在了門闆上,“薄鈞弘,立刻給我開門。
”
“她真回去了,我沒騙你。
”
薄鈞弘感受到了薄靳言的怒氣,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玩脫了。
他還想着将喬星純藏起來。
可她這麼大個活人,該往哪兒藏?
薄靳言越發心慌,三兩下踹開了休息室的門,森冷的眼眸一下子就落到了喬星純身上。
“靳言,你聽我解釋!
是這個女人恬不知恥勾引的我,你看她這副騷樣...”
薄鈞弘話音未落,就被薄靳言狠狠地甩了一耳光,“你碰她了?
”
“你小子!
我是你舅舅!
你天天跟打孫子一樣打老子,像話嗎?
”薄鈞弘捂着半邊火辣辣的臉,說話的底氣明顯不足。
“我在問你話!
”
薄靳言拎着薄鈞弘的衣領,咬牙切齒地問。
薄鈞弘看着薄靳言戾氣愈發濃重的雙眼,連連搖頭,“沒有,我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摸着。
”
“你給她吃了什麼?
”
“一點點催情散。
”
“隻是一點點?
”薄靳言一拳砸在薄鈞弘臉上,實在氣不過,又将他撂翻在地,踩着他的命根子問道:“說不說實話?
”
“靳言,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是你舅舅。
”薄鈞弘哭嚎着求饒,他沒料到,薄靳言為了一個女人,竟擺出了要殺他的陣仗。
薄靳言冷着臉,擡腳用鞋底來回碾着他的私處,一字一頓地道:“你在動她之前,怎麼就不記得你是我舅舅?
”
“我沒動她,真的!
”
薄鈞弘雙手緊抓着薄靳言的腳,私處痛得像是要爆炸一樣。
再這麼下去,他這玩意兒肯定要壞掉的。
“靳言,我們薄家還靠我傳宗接代的。
你饒我這一次,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
”薄鈞弘再也不敢嘴硬,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薄靳言深吸了口氣,耐着性子蹲下身,又一次拎起了他的衣領,“你給她用了多少藥?
要怎麼解?
”
“差,差不多能夠放倒兩個成年男人的量,現在拉去洗胃也晚了,最好是配合她。
”
“配合你媽!
”
薄靳言臉色鐵青,猛地将他的腦袋往地面砸去,砸得他頭破皿流當場暈厥。
能夠放倒兩個成年男人的量用在她身上?
薄鈞弘真他媽該死!
薄靳言站起身,又狠踹了一腳不省人事的薄鈞弘,快步走向一直在難耐地扭動着身體的喬星純。
“軟軟,還好嗎?
”
他快速解開了纏在喬星純手腳上的領帶和皮帶,看着她手腕上的勒痕,他恨不得直接殺了薄鈞弘。
“薄靳言,是你嗎?
”喬星純閉着雙眼,身體已經完全提不起勁兒。
她軟軟地靠在薄靳言懷裡,嗅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冷香,高度緊繃着的神經才稍稍松懈了下來。
“是我。
”
薄靳言将她抱出了休息室,行色匆匆地進了電梯。
她現在渾身滾燙,藥效肯定是發揮了作用。
也不知道送去醫院有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内解除藥性。
他不喜歡在她意識模糊的時候和她發生關系,這會讓他覺得自己的行為很龌龊。
“我好難受。
”
喬星純輕輕地哼着,渾身就像是被成千上萬的螞蟻啃噬着,又痛又癢,難受得抓心撓肺。
“忍一下,我送你去醫院。
”
“不要忍,我想要你。
”
喬星純難過得直掉淚,薄靳言剛把她塞入車後座,她就拽着他的領帶,雙手熱情地攀上了他的脖頸。
“軟軟,藥量太猛,還是需要去醫院看看,别影響到身體。
”
“老公,我要你。
”
“......”
薄靳言身軀一震,被喬星純一聲老公喊得魂都沒了。
她居然喊他老公?
!
他深深地看着她,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
“别親了,你快點。
”喬星純格外主動地抱緊了他,聲音軟綿綿的,格外的甜。
“你知道我是誰吧?
”
薄靳言總怕她忽然冒出一句江楓眠,謹慎地問了一句。
“你是我老公呀。
”
“叫我名字。
”
“薄靳言...”
薄靳言聽着她嬌軟的聲音,心裡得到極大的滿足。
她在理智全失的狀态下依然把他當成t老公,是不是意味着她還是在乎他的?
“老公,很難受。
”
喬星純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就好像無數羽毛在她皮膚上在她體内輕輕撓着,她想伸手去抓,卻又沒什麼作用。
“等我一下。
”
薄靳言急急忙忙地去翻車内儲物屜裡的避孕套,才撕開外包裝,還沒來得及帶上,就被她搶了過去,扔到了一旁。
“你快點!
”
“等我一下,我馬上好。
”
薄靳言又去撕第二個套,可她卻明顯不耐煩了,“别戴,我喜歡孩子,很喜歡...”
“真的?
”
“真的。
”喬星純潛意識裡還是很喜歡孩子的。
可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哪怕懷孕很辛苦,她也覺得挺甜蜜。
薄靳言也沒打算相信她的話。
她現在的狀态,就跟渣男騙炮差不多。
上床前各種服帖乖順,等她利用完他,到時候怕是又要不認賬了。
薄靳言摁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将最後一個避孕套的外包裝撕開。
卻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個吻弄得心猿意馬。
最後一個套掉在了毯子上,髒了。
薄靳言蹙着眉,捧着她的臉再一次确認,“不戴真的沒問題?
”
他可不想她又背着他吞避孕藥,那藥傷身體,能避免盡量避免。
“你行不行啊?
煩死了。
”
喬星純不耐煩地嘟哝着,她是中了藥,但她還是能認出薄靳言的。
而且他們就沒斷過關系,她也不排斥他,這個時候不用,那什麼時候用?
偏偏薄靳言今天特别墨迹,給她急出了一身的汗。
......
......
......
喬星純清醒之後,身體恍如被車轱辘碾過,動一下都格外的疼。
她側了側鼻子,嗅聞着車廂内暧昧的氣味,羞惱地看向薄靳言,“你又占我便宜?
”
“是你先叫我老公,纏着我要我别墨迹的。
”
薄靳言哭笑不得,他就知道喬星純會來這一出。
“我不可能叫你老公。
”
“你不僅叫了,你還叫了不止一遍。
”
“你别說了。
”
喬星純捂着臉,又氣又羞,“你該不會是和薄鈞弘串通好的吧?
”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
薄靳言撿起了車廂内毯子上的避孕套,連帶着其他廢棄的紙巾,一同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
等他打開車門,坐上車的時候。
喬星純已經坐了起身,揣着抱枕懶懶地縮在一角。
身體上的脫力感讓她倍感郁悶。
她幽怨地看着跟沒事人一樣的薄靳言,啞聲抱怨,“薄靳言,你這是趁人之危,你可以不管我的。
”
“真該給你錄下來。
”
薄靳言汗顔,早知道他就給她錄下來,明明是她主動惹火,他老老實實地給她當解藥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