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了,今天是夫人葬禮

  薄林眼睛一亮,小小地蹦了兩下,聲音低低的:“爸爸!

  薄嚴城長腿一邁,兩三步就走近了,脫下黑色的皮手套,伸手揉亂了薄林和溫暮毛茸茸的發頂。

  “有沒有好好訓練?

  兩個小家夥身子站直,乖巧喊着。

  “有!

  趁着兩個小家夥纏着薄嚴城,溫晚栀靜靜地起身,向後退了幾步。

  曹晴向她靠過來,瞳孔地震,聲音裡帶着涼意。

  “薄嚴城這狗男人,他會笑?

  溫晚栀忍俊不禁,肩膀頂了她一下:“你這表情收一收,不知道的,以為你看到鬼了。

  曹晴放棄了表情管理,神色複雜:“這可比鬼吓人多了。
噫,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他還是冷着一張臉,我看得慣。

  程通取了東西出來,一眼看到了門口的“盛況”,推推眼鏡,笑了。

  “喲,人這麼齊?

  薄嚴城一手拉着一個孩子,站起身來,對程通使了個微不可察的眼色。

  程通福至心靈,神色一喜:“行,那我和曹晴就先走了,我去開車過來。

  溫晚栀捕捉到了兩個男人之間的一絲怪異。

  莫名其妙地看向曹晴,卻看到她心思根本沒在這。

  曹晴正若有所思地看着程通的背影,察覺到溫晚栀的視線,才臉色一紅,有些好笑地開口。

  “啊,程通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薄嚴城的刺激了,又吵着要去重新看戒指。

  溫晚栀有些驚喜,附耳過去:“哦?
他打算求婚啦?
那我提前恭喜?

  曹晴低頭笑笑,明媚的眼裡帶着一絲嬌羞:“嗨,本打算瞞着我的。
沒兩天就被我識破了。
所以求不求的,無所謂了。
主要是選到稱心的戒指。

  薄嚴城被孩子們拉着去自動販賣機買飲料,男人低頭研究着說明。

  曹晴這才清了清嗓子,低聲開口:“你說薄嚴城給你的戒指是奧本海默藍鑽,我确實沒想到,他知道你喜歡,還真去拍下了。

  溫晚栀垂眸,掩藏住眼裡的情緒波動,淡淡嗯了一聲:“我也沒想到。

  紅色牧馬人緩緩開了過來,曹晴長話短說:“行了,該說的我也都和你說了,記得找他談談。

  溫晚栀點點頭,笑着揮揮手:“快去吧。

  薄嚴城帶着兩個寶貝回來了,兩個孩子一人一瓶牛奶,喝得不情不願。

  溫晚栀沒忍住笑了起來。

  想來也是孩子們想喝飲料,但被可惡的大人換成了牛奶。

  溫晚栀牽過薄林的手,自然地蹲下身,幫他穿好外套,有一搭沒一搭地問着。

  “你忙完了?

  薄嚴城也把溫暮的小腦袋塞進帽子裡,語帶笑意應着。

  “嗯,看你沒開車,想來是到車隊來了。

  明明是特别平淡的對話,溫晚栀卻覺得自己的心越跳越快。

  她怕他們太像一對真正的夫妻。

  看溫晚栀沉默了,薄嚴城也沒多說什麼,站起身,語氣輕快。

  “我定了西圖瀾娅餐廳,帶孩子吃個晚飯再回去吧。

  “行。
”溫晚栀言簡意赅。

  生怕多說幾句,就暴露了自己内心翻湧的情緒。

  可女人閃爍的神色,還有在口袋裡暗暗捏緊的小拳頭,早就被薄嚴城敏銳地察覺了。

  他心情莫名大好,嘴角的弧度都快壓抑不住了。

  把兩個小家夥安置進舒适的兒童座椅,薄嚴城松了口氣。

  坐上駕駛座的時候,他黑發上又沾了不少雪花。

  在薄嚴城下意識側過頭,确認溫晚栀的安全帶時,卻被女人盯住了臉。

  “怎麼了?
”薄嚴城輕咳一聲,緊張的背脊發僵。

  他現在真和個毛頭小子沒區别了,被溫晚栀盯着看,居然會不知所措……

  溫晚栀擡手,輕輕拂去薄嚴城額前的雪花。

  眼神落在男人滾動的喉結上,又迅速移開:“你和程通,在算計什麼事呢?

  薄嚴城一怔,聲音有些喑啞:“你都看出來了?

  薄嚴城下意識整理領帶,卻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穿三件套的西裝了。

  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就僵在那,惹得溫晚栀促狹一笑。

  “這麼緊張?

  薄嚴城這才發覺女人揶揄的小眼神。

  像個使壞的貓,等人發覺的時候,它已經站上衣櫃,慢吞吞舔爪子了。

  他垂眸笑笑:“也沒什麼,程通打算求婚,但曹晴喜歡的那顆鑽石,他一直找不到,我就幫了個忙。

  溫晚栀嘴角揚起的弧度更甚。

  原來這樣一點小小的事情,都能讓薄嚴城這麼緊張。

  她倒是有點喜歡捉弄他了。

  薄嚴城把車開進水族館停車場的時候,溫晚栀有些驚訝。

  以前他們出來吃飯,不是會員制的私廚,就是包下整個西圖瀾娅餐廳,再不濟也要去極為隐蔽的獨立包間。

  就這樣到人這麼密集的地方吃飯,還是第一次。

  薄嚴城一向讨厭人多嘈雜,可水族館的主題西圖瀾娅餐廳,可是京城大熱的帶娃聖地,出了名的熱鬧……

  停下車,把睡得七葷八素的孩子們叫醒,薄嚴城一手一個拎進了西圖瀾娅餐廳。

  推開西圖瀾娅餐廳的大門,如夢似幻的環境就讓兩個孩子興奮得不行,馬上讓西圖瀾娅餐廳的保育員帶去看魚了。

  薄嚴城帶着溫晚栀先到了角落的卡座上,四個人剛好坐下。

  “你選的地方?
”溫晚栀四下看着,有些好奇。

  薄嚴城搖搖頭:“不是。
我本來包下了京城高塔的行政酒廊,但程通說,這裡更好,孩子會喜歡。

  男人坐下,四處看着,稍微有些不自在,眼裡也帶着些好奇。

  溫晚栀把大衣放在一邊,趁着孩子不在,似是無意地開口問道。

  “薄嚴城,向依然那個慈善拍賣晚宴,你打算怎麼辦?
出席的話,需要做資産證明。

  薄嚴城喝了口冰水,修長的指尖揩去杯壁上落下的水滴,輕聲開口:“你也知道,在京城,我沒什麼資産。

  溫晚栀擡頭,對上了薄嚴城意味深長的眼神。

  他一雙墨色的眼盯住自己,好像能看透一切,又好像早就做好了盤算。

  溫晚栀清清嗓子,移開視線,下了決定。

  “我知道,所以你現在的情況,不适合出席這次的晚宴。
如果被薄彥真他們抓到線索,順着查下去,你之前的潛伏就白做了。

  薄嚴城挑挑眉,眼神從意外到愉悅,低聲開口。

  “的确,我不想把資産的線索暴露給薄彥真。
但……”

  他向前傾身,意有所指地注視着溫晚栀。

  “……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一方具備資格即可。

  溫晚栀驚訝地吸了口氣,又無奈地笑了。

  她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薄嚴城收回視線,翻看着童趣的菜單,不經意間開口補了一句。

  “所以,這次的晚宴,就麻煩夫人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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