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這樣做,俨然沒考慮黎曼姝的想法,他要是在意黎曼姝,就不會制造假死。
而她現在是真的孤立無援,傅祁不可信,傅家的人更不可信,就算曝光真相,主動權未必會在她手上。
既然如此,隻能繼續逼問傅祁。
“傅裴宴到底在哪裡?
”
“都說他死了,為什麼就是不信呢。
”傅祁滿臉無奈,無法理解她的執着,說着又認真地開導她,“我知道你喜歡他,不想讓他死,可事實就是如此,死人是不會複生的,你要接受現實。
”
“屍體在哪兒?
”
她換了個問題。
“樓下。
”
“撒謊。
”蘇若兮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我再問一次,傅裴宴在哪兒?
”
傅祁瞟一眼她那白皙的手,沒什麼強烈的反應,表情溫和,似笑非笑,“若兮,你這是......要掐死我?
”
“你覺得我不敢?
”蘇若兮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邊說邊加重力道,邊質問,“說不說?
”
“好吧,我投降。
”在她的逼迫下,傅祁舉起雙手,臉漲得通紅,也沒有過激反應,“你先松手。
”
蘇若兮遲疑地松開手,目光仍死死盯着他。
傅祁幹咳了幾聲,緩了一會,“我讓人把他往德利送,算算時間,現在應該在飛機上。
”
“然後呢?
”
“然後?
”傅祁眉毛上挑,思索幾秒,認真道,“然後是把他最愛的人搶到手,再把他最愛的公司燒成灰燼,總之就是,他愛什麼我拿什麼,他有什麼我搶什麼,等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再把他放回來,讓他好好體驗數十年心皿付之一炬的想法,若兮,你覺得怎樣?
”
他伸手想把人拉過來。
蘇若兮一把拍掉,轉身就走。
“傅裴宴的命在我手裡,你确定要跟我鬧?
”
明目張膽的威脅。
蘇若兮攥緊了手,心裡起了殺意,奈何傅裴宴的情況未明,貿然對傅祁動手,難免會影響到他,再三斟酌,她停下來,轉身,“你想讓我做什麼?
”
傅祁靠在沙發上,眼眸狹長,似是嘲諷,又似調侃,“陪我睡一覺。
”
“你心裡隻有這種下流的想法?
”
傅祁無辜又委屈,“這怎麼能是下流,我是在表達我的愛,若兮,我愛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
“你知道愛是什麼嗎?
”
“愛就是将你據為己有,所有人都知道,跟你辦婚禮的人是我,在人前我們就是真夫妻,至于你跟傅裴宴領的結婚......我願意用傅裴宴的身份跟你生活,而大哥就在德利,用我的身份生活,從此以後,我們互不幹涉,如何?
”
“神經病。
”
“是愛你的神經病。
”
傅祁柔情蜜意,眼神熱切地能拉出絲來。
“蘇靜怡呢,你把她當成什麼?
”
傅祁:“那是裝給你看的,誰讓你每次都不給我好臉色,想着通過她能讓你多關注我,事實證明,有了蘇靜怡,你對我的關注确實多了不少,不過,現在我已經不需要她,過兩天找機會跟她說清楚。
”
早知道他對蘇靜怡沒真心,真的從他口中聽到答案,蘇若兮挺唏噓的,蘇靜怡到現在還在做夢能嫁給祁紀,步入豪門,成為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