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不出意料的顔清又是在童語那裡吃了一肚子氣,回到座位上發現她的臉色不對,南宮瑾就看出來了。
“你又去招惹她了?
”
“我才沒有主動去招惹她,分明是她,想盡辦法跟阿止裝偶遇,剛才在洗手間門口就是,還故意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結果看到我之後,立馬就露出了真面目!
”
對此南宮瑾也是很有發言權的,畢竟上次她也在童語那裡吃了癟,想來不由得說道:“那個女人這些年變化真的很大。
”
“對呀,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之前她哪有那麼伶牙俐齒啊?
”顔清說道。
“她就是回來報複的,我們一定要小心。
”
“這個怎麼小心啊?
現在那個臭丫頭跟她走得那麼近,萬一……萬一哪天突然去做了個DNA,那……”
“烏鴉嘴!
”南宮瑾當即訓斥道,“顔清,你還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不會說話就别說!
”
顔清自己打了自己的嘴一下,連忙認錯:“我知道這話不該說,但這不是怕嗎?
這就是顆定時炸彈啊,現在童語跟阿止醫患關系接觸也多,跟那個臭丫頭接觸也多,我當然是擔心啊。
”
“這件事情瞞過了我哥,就沒什麼問題,你穩住就行了,以後再這樣口無遮攔,我可再也不幫你!
”南宮瑾惡狠狠地提醒道。
“别别别,我錯了,阿瑾,我以後一定謹言慎行,謹言慎行。
”
顔清話剛說完,南宮瑾打了她一下,提醒她看南宮止已經走過來了,她連忙閉嘴。
“接下來就是我們最激動人心的一刻了,有請今天的壽星南宮老爺子,還有他最親的家人們一起上台傾注香槟塔,許願切蛋糕!
”
主持人見南宮止回來了,便連忙這麼說道,香槟塔和蛋糕也已經被服務生推了上來,一推上來就驚豔了衆人。
好氣魄!
南宮老爺子率先上台,之後就是南宮止和顔清一左一右牽着月月,南宮瑾緊随其後。
他們手放在一起傾注香槟塔,在這個過程中大廳裡也是響起了陣陣的掌聲和起哄聲,還有不絕于耳的讨論聲。
“嫁人真是第二次投胎啊,顔清可太讓人羨慕了,沒什麼背景,就因為嫁給了南宮止,現在多幸福啊!
”
“就是,簡直是羨煞旁人啊,看他們的女兒多可愛啊。
”
“南宮總裁長得那麼帥,顔清也顔值那麼高,生出來的女兒當然漂亮了。
”
“真羨慕!
南宮總裁真的是t多金又專一,這麼多年就隻愛顔清一個,零绯聞啊。
”
“就是呢,羨慕死顔清了。
”
“……”
這些話在台下的童語都聽得清,說什麼南宮止多金又專一?
真的不怕侮辱專一這個詞嗎?
那個渣男婚内出軌,哪裡專一了?
隻是可憐的她那兩年的婚姻在外人看來都不存在,反倒南宮止在衆人心中的形象變得如此偉岸,真惡心!
今日要不是看在南宮老爺子和月月的面上,打死她都不會來!
切完蛋糕,衆人分吃了蛋糕,之後就是下午的舞會場了,也可以說是派對場,年輕人玩得嗨的可以來一場泳池派對,上了年紀的可以在草地上跳跳舞,聊聊天。
老爺子跟那些戰友們聊得不亦樂乎,月月也被當做工具人的被顔清一直牽着手到處炫耀,上演着母女情深。
童語坐在一旁好無聊,她便拿出了手機拍照,然後将這些照片通通都發給了兩個小家夥。
縱然童語已經人在角落了,但還是有人會關注着她,比如南宮瑾,看看天色,已經是黃昏後了,人群中她跟顔清對了個眼色,然後南宮瑾暗自吩咐了她團隊裡的幾個男青年。
幾個男青年聽到她的話後,都表示聽懂了地點了點頭,然後朝正在角落裡拍照的童語走了過去。
“美女,有舞伴嗎?
能不能賞臉跳支舞?
”
“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
”童語立馬拒絕了。
“不會跳哥哥可以教你嘛,很好學的。
”說着那個男人就要去拉她的手,童語很快地躲開了。
“我說了我不跳。
”
“别這麼掃興嘛,來啊,美女。
”說着三兩個上手就要把她拉起來,童語很煩躁地甩開了:“我剛才已經說了,我不跳,你們要是再這樣動手動腳,我可會報警,滾開!
”
童語惡狠狠的提醒了他們一句,然後大步走開,直接走出了舞會場,好好的一個壽宴,也不知道是從哪兒邀請來的這麼多年輕人,搞得烏煙瘴氣的。
“老大,她應該是走了。
”
看到童語已經離開了會場,南宮瑾的下屬們立馬對她彙報,南宮瑾點頭,然後忙示意主持人。
“好了,各位!
”這時主持人拿着話筒在會場内高聲地說着,“知道大家的場外派對玩得很嗨,但不得不打擾打斷一下,因為我們的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請大家梳洗換一下衣服,移步到我們的内場,辛苦大家了。
”
聽到主持人的話,來賓們紛紛從外場離開,月月一直在玩小天發明的那個小飛機,玩得不亦樂乎,聽到要進内場還挺掃興。
“月月還沒玩夠?
”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後,南宮止問。
月月點了點頭。
“馬上就要晚宴了,月月,有好多好吃的呢。
”顔清牽着她要進去,但月月明顯不想走。
“你先進去吧,我陪月月再玩一會兒。
”南宮止說道。
“好。
”
這正合她意,顔清和南宮瑾前後進了内場,在座位上坐下來,現在内場人還不是很多,大都去洗澡換衣服了。
兩人坐定後,顔清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南宮止的水杯,然後故意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監控,南宮瑾拿過了水杯,用一張紙巾擦了擦,紙巾裡就塗了那種藥。
“你不用那麼緊張的,看不出來的。
”給南宮止擦了水杯之後,南宮瑾又換了張紙巾,将他們座位上的水杯都擦了個邊。
“這就行了?
”見南宮瑾很淡然地在座位上坐定,顔清很疑惑地問,“我看電視上演的,不都是要把粉末狀的東西倒入水裡溶解才可以嗎?
”
“老土,這都多少年前的伎倆了。
”南宮瑾解釋道,“這個無色無味,隻要塗一點在杯内就可以,完全不會察覺,以防萬一,我已經把童語那個醫生給支走了,萬無一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