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裴晏已經坦誠相待,江禾舒身上的衣服卻完好無損。
江禾舒想了想,都到這一步了,也沒必要再扭扭捏捏,并且早結束早離開。
白裙順着她纖細嫩白的身體滑落,露出無限春光。
江禾舒能清晰感覺到裴晏的變化,無論是他身體的反應,還是他熾熱的眼神,加重許多的呼吸。
可她等待許久,裴晏沒有絲毫動作。
“今天,我任你玩弄。
”他嗓音又沉又啞。
這話聽在耳裡,莫名感到色*。
江禾舒咬緊唇瓣,羞得渾身皮膚都泛着紅。
“裴晏,我不會……”
她一改平時的含蓄,主動靠到男人懷裡,在他流暢的下颚線上留下幾個輕吻。
事實上會與不會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主動的那一方,太羞恥了。
隻可惜裴晏意已決,無論江禾舒做什麼、說什麼,都不動搖。
甚至他忍得手臂上爆出青筋,呼吸沉重,都不肯違背‘原則’。
沒辦法,江禾舒隻能咬牙道:“回主卧。
”
裴晏同意了,戰場轉移。
回到主卧,裴晏無意看到衣帽間,他忽然想到什麼,提議道:“先洗個澡?
”
江禾舒擡眸看向他,男人道:“我去隔壁洗。
”
原來他不是想在浴室,江禾舒松了口氣。
之前有一次裴晏抱着她站在那面盥洗台的鏡子前,把江禾舒羞得眼睛一秒都不敢睜開。
壓下那些‘不堪’的記憶,江禾舒走進衣帽間拿換洗的衣服。
看着空蕩的衣櫃,江禾舒後知後覺地想起,她把自己的衣服都裝進行李箱了。
而行李箱在一樓客廳。
此時衣櫃裡除了裴晏的衣服以外,隻剩下那幾條一件比一件暴露的‘睡衣’,還有一些沒摘吊牌很貴的裙子。
江禾舒懷疑裴晏提出洗澡是故意的,可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反正無論穿什t麼過會兒就要脫,她深呼一口氣,拿了一件布料最多的‘睡裙’。
二十分鐘後,江禾舒在浴室裡走來走去,沒勇氣出去。
今天裴晏有耐心急了,沒有催促她。
不知過了多久,江禾舒看着窗外的天色,咬牙打開了房門。
裴晏早就洗好了,隻穿了條白色的浴袍,躺在床上小憩。
江禾舒眼睛微亮,她找根領帶,快步上前遮住裴晏的眼睛,在他耳朵旁系了個蝴蝶結。
裴晏沒有反抗,眉頭微挑,“玩*趣?
”
江禾舒臉更紅了很多,沒有說話。
男人看不到,江禾舒感覺更自在了很多。
她扯掉裴晏的浴袍,低頭親了親他的喉結,男人喉結飛速滾了滾,反應很明顯。
早死早超生,反正裴晏看不到,江禾舒放下了羞恥,直接坐……
她身體驟然一軟,趴到男人身上,疼得額頭冒出汗珠。
跟之前的體驗感完全不同。
裴晏很是無奈,他也沒想到江禾舒這麼虎,什麼都不做就敢直接來。
他擡手扯掉遮住視線的領帶,視線恢複清明,随之看到江禾舒身上的衣服。
這是一條雪白的蕾絲睡裙,比之前的黑睡裙領口低多了,露出大片的雪白和若隐若現的線條以及飽滿的弧度。
并且,這條睡裙是露背的,隻用一根細細的繩子固定,很輕易就能把它拽掉。
江禾舒黑發如瀑布般散落下來,襯得皮膚更加皙白透亮,清純和性感交織在一起,讓人移不開視線。
男人呼吸一窒,猛地翻身把江禾舒壓在身下,俯身吻住她嫣紅柔軟的唇瓣……
不知過了多久,江禾舒身體軟如一灘水,清透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濕潤朦胧。
身上那件‘睡衣’早已被裴晏撕個粉碎,碎布灑落在地闆上,有些可憐。
裴晏伸手拉開抽屜,拿出一些東西。
他啞聲問:“今天想吃什麼水果?
”
江禾舒擡手遮住滿是羞意的眼睛,被男人親得泛腫的唇瓣微動:“葡萄。
”
她以為選完就行了,沒想到裴晏把她撈起來。
“今天,你占主導。
”
随着時間的流逝,室内的光線由明亮轉為泛黃、昏暗,直至漆黑。
空氣中飄蕩一股甜甜的果香,葡萄、草莓、水蜜桃……四五種甜香混在一起,久久不散。
——
江禾舒再次醒來時,窗外繁星點綴着夜空,夜色已深。
稍稍舒展着身體,渾身又酸又疼,難受的她眉頭緊皺。
緩了許久,江禾舒才下床,也顧不上什麼,找了件新衣服穿上。
别墅裡靜悄悄的,江禾舒正要下樓,發現左邊的房間漏出一片燈光。
她緩緩走到書房門口,透過沒關嚴的縫隙看到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
裴晏曠了一下午的工,那些沒能及時處理的工作肯定要加班趕回來。
不好好上班,非白日宣淫,這下好了,苦兮兮地加班吧!
想着,江禾舒揉了揉酸疼的腰,心裡好受了些。
裴晏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忽地擡頭看過來。
看清江禾舒臉上的幸災樂禍,裴晏有些無奈。
“廚房溫的有晚飯,你先去吃點。
”
江禾舒被他拉着運動一番,又累得睡了一覺,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半,早就過了吃晚飯的時間,她的肚子很餓。
所以她點頭,剛走兩步突然想起什麼,又道:“我吃完就回醫院了。
”
她跟裴晏也就此兩清了。
裴晏看了眼時間,“九點,我送你回去。
”
大晚上的她一個人拉着行李箱回去不方便,他也不放心。
江禾舒沒有拒絕,免費的豪車不坐白不坐。
晚飯很豐盛,味道也很香,江禾舒一不小心吃撐了。
等坐着裴晏的車到醫院門口,江禾舒就讓他停下,“我吃得有點多,走着回去剛好消消食。
”
裴晏颔首,停好車,卻沒讓江禾舒拉行李箱。
對上江禾舒疑惑的眼神,男人道:“我晚飯吃得也有點撐,一起消食。
”
這話是真是假江禾舒懶得去猜,有人願意幫拎行李箱,她樂得輕松。
她走得很慢,因為一走動,渾身各處就又酸又疼,很快,她額頭冒出一層細汗,隻能坐到長椅上休息一會兒。
裴晏遞來紙巾,“我抱你回去?
”
江禾舒想都不想就拒絕了,被人看到不好,另外也不合适。
身為前夫前妻,不能再摟摟抱抱。
今天做得已經夠出格了。
裴晏沒有強求,就這樣走會兒,休息一會兒,用了将近半個小時,才走到病房門口。
“你跟外婆什麼時候走?
”
“明天晚上的機票。
”
“明天上午我來找你,去穆家一趟”裴晏道。
江禾舒看向他,“你去跟雪晴道歉?
”
“賠禮道歉的同時,再讓穆老先生給你把脈,拿半個月的藥。
”
“你身體太虛,藥不能停。
”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江禾舒總覺得裴晏這話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