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早上醒來的時候,洛溪就對上一雙帶笑的眼睛。
“早上好溪兒!
”
夜景淵打了招呼。
“你覺得怎麼樣了!
身體還疼嗎?
”
洛溪坐起了身子,伸手拽過了夜景淵的手感受一下他手上的溫度。
“不疼了,也不熱了!
”
夜景淵溫聲回了一句。
“雖然不疼了,但是這兩天你得要在床上好好休息,不可以去書房勞累。
”
洛溪出聲交代道。
“好!
”
夜景淵乖巧地點了點頭。
洛溪伸手揉了揉夜景淵的腦袋,“乖~”
“呵呵!
”
夜景淵忍不住笑出了聲,“我怎麼覺得你将我當成了雪寶呢?
”
“才沒有!
”
洛溪朝着他做了一個鬼臉就想起床,結果夜景淵卻是手上一個用力将她拽住躺回了床上。
沒等她回過神,嘴上就傳來一絲溫熱。
夜景淵隻是淺嘗一下就立馬離開。
“你....”
洛溪有些生氣地瞪着他。
夜景淵笑得一臉開心,伸出手點了點自己的唇,“要是溪兒覺得吃虧,那我也讓你親一下。
”
“臉皮真厚!
”
洛溪伸手去捏了捏他那張人神共憤的臉。
明明就是一個男人,為什麼長得比自己都好看。
隻是等她收回手的時候,夜景淵白淨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一個紅印。
“臉都被我捏紅了你還在傻笑,不疼嗎?
”
洛溪伸手又給了揉了揉。
“不疼,溪兒喜歡就好!
”
夜景淵此時笑得真的很像一個傻子。
洛溪剛想說什麼,外面傳來了圖蘭的聲音,“主子,玉荷姑娘來了!
”
“啊!
”
洛溪愣了一下,“怎麼這麼早啊!
”
夜景淵逮住發愣的時候,又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得寸進尺!
”
洛溪沒好氣地又瞪了夜景淵一眼下了床。
“多穿點衣裳,今天天氣有些冷!
”
夜景淵出聲叮囑道。
“嗯!
知道了!
”
洛溪應了一聲,麻溜地穿好了衣裳出了門。
門外圖蘭已經端着一盆洗臉水等着,簡單的洗漱過後,洛溪帶着圖蘭往着前廳而去。
來到前廳的時候,江玉荷正在跟木蓮聊天。
聽到腳步聲趕緊站起身,給進來的洛溪行禮。
“不是說了嗎?
沒外人的時候,這些虛禮就免了。
”
洛溪快走幾步,将人扶起坐回了椅子上,而她就坐在了旁邊。
“是!
”
江玉荷溫聲應了一聲,擡眼的時候卻是往着門口方向看。
洛溪意識到了什麼,出聲吩咐道:“木蓮,去将容世子請過來!
”
“是!
主子!
”
木蓮應了一聲,小跑着出了大廳。
“玉荷妹妹真是對不住,前段時間有事出了京城,所以一直沒給你下帖子。
”
洛溪給人道了歉。
雖然江玉荷表面沒變現出什麼,但洛溪知道人家可能是生氣的。
江玉荷心中雖然不滿,但臉上卻是依舊帶笑,“王妃嚴重了,這帖子什麼時候下都可以的。
”
“不生氣就好!
”
洛溪笑着伸手指了指她戴着的面紗,“把面紗摘下來,我給你瞧瞧。
”
“是!
”
江玉荷應了聲,将臉上的面紗摘了下來。
洛溪又仔細地看了看她的臉,胎記的範圍有些大,做手術想要恢複時間可能有些慢。
江玉荷見洛溪盯着自己的臉一直看,心中卻是有些不舒服。
“王妃還是别看了,免得晚上會夢魇。
”
她小聲地說了一句。
洛溪笑了笑,将眼神收了回來,“不會的!
你這樣的胎記我不是第一次見。
”
“啊~”
這回輪到江玉荷吃驚了,“這京城為何我從來沒見過啊!
”
“不用京城,我們府上就有。
”
洛溪朝着圖蘭使了使眼色,圖蘭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沒多久圖蘭回來了,跟着一起過來的除了苗栩栩,還有容墨和木蓮。
江玉荷看到容墨來了,趕緊起身行禮,“見過榮世子!
”
“免禮,免禮!
”
容墨擺了擺手,快步走到了江玉荷的面前。
沒等她出聲,容墨就仔細觀察起她的臉。
為了避免盯着别人看的尴尬,江玉荷将眼睛看向了其他地方,結果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苗栩栩。
當看到跟自己一樣長相的人,她還是驚愕得瞪大了眼睛。
苗栩栩也正在看着她,四目相對,苗栩栩朝着對方笑了笑,表示友好。
來的路上圖蘭告訴她,帶她來見一個跟自己一樣臉上有胎記的人。
檢查了臉上的胎記後,容墨才出聲道:“玉荷姑娘,你手伸出來我給你把脈。
”
“是!
容世子!
”
江玉荷伸出了手。
“來來,容墨你坐這裡!
”
洛溪站起身,将位置讓給了容墨。
當初在看到江玉荷臉上的胎記時,她還有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對方是不是被人下了毒。
不過當時不想自己會醫術的事情被外人知道,隻好忍着沒給對方把脈。
少許時間過後,容墨收回了手,聲音淡淡地問道:“玉荷姑娘,你是不是很容易傷風,而是一傷風就會出現高熱狀況,恢複時間會很長。
”
“嗯嗯嗯!
”
江玉荷連連點頭,想了想解釋道:“姨娘是早産生下了民女,民女從小就體弱多病,要不是一直有姨娘護着,怕是早就不在人世。
”
想到已經去世的姨娘,她表情變得有些沮喪。
要不是自己長成這個鬼樣子,父親也不會棄了姨娘,讓她最後郁郁而t終。
洛溪伸手拍了拍江玉荷的肩膀,出聲安慰:“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日子會好的。
”
之前跟江玉荷聊天的時候了解到,她的姨娘本該是正妻,怎奈他的父親在當官後,就讓她的糟糠之妻下了堂成了妾,将現在的妻子迎進了門。
不是因為她現任妻子多美貌,而是她是雲家的三房嫡女。
雲家也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當朝的雲貴妃就出自雲家。
“嗯!
”
江玉荷點了點頭,再次擡頭看向了容墨,“容世子,那民女臉上的東西可以去掉嗎?
”
“當然可以!
”
容墨點了點頭,“隻是得等些時間。
”
“可以等可以等,隻要可以幫民女去掉這胎記,民女都願意等。
”
江玉荷高興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洛溪卻是看出了容墨的不對勁,出聲問道:“除了體弱多病,就沒看出其他什麼東西!
”
容墨見江玉荷剛才難過的樣子,本來不打算說的,現在洛溪這麼問了,他也隻能夠實話實說,“身體中有毒素,而且時間還很長,起碼十多年了。
”
“什麼意思!
”
江玉荷激動得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