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薄璟宴想跟虞安歌過二人世界,自然帶她回了他别墅。
他想着幫她戴上那顆佛珠的時候,順便對她這樣那樣。
誰知,他把她抱進卧室後,她泥鳅一般從他懷中滑出來,就進了浴室。
還把門從裡面鎖死。
薄璟宴面色陰沉得直冒黑氣。
今晚他過生日,他都還沒親她,她就鑽進了浴室,她這什麼意思?
哪怕練技術之前,她想先洗澡,他也可以跟她一起。
而此時,她卻把他反鎖在了外面,讓他心中不爽至極。
背着手釋放了幾秒鐘冷氣,他還是走到浴室外面,敲了下門。
“虞安歌,開門,一起洗。
”
“你先等一下。
”
虞安歌正在化妝呢,她想給他一個驚喜,肯定不會給他開門。
薄璟宴不想等。
但她顯然沒有給他開門的意思,他也不想顯得他很急色,還是黑着臉在門外等着。
這一等,就等了半個小時。
薄璟宴實在是等不了了,正想直接把門踹開算了,她竟是拉開浴室大門走了出來。
平日裡她沒有化妝的習慣,都是清清淡淡的,不施粉黛。
她表演舞劇,畫的也大都是淡妝。
因為她那張臉,不用過多的粉飾,五官聚集在一起,便足以傾國傾城。
而此時,她畫了極其魅惑的妝。
紅唇似火,細長的眉毛,被她勾勒出了明顯上挑的弧度。
她還難得畫了眼線。
眼尾也是微微上挑,還有一抹紅暈開,像是有桃花在她眼尾盛放。
她皮膚好,靠近了,幾乎都尋不到一個稍大的毛孔。
現在她打了熨帖的粉底,還有一層不太明顯的閃粉,燈光下,她那張臉,好似價值連城的珠寶,隐約有星光。
她左眼尾下面的那顆小痣,被她又點了下,越發紅得仿佛要滴皿。
清冷中透着魅惑。
颠倒衆生。
她也換下了剛才身上的那套運動服。
此時她身上穿着一套異域風的舞衣,上面的舞衣很短,露出了一截楊柳細腰,下面是墜着鈴铛的舞裙,襯得她越發腰細腿長,仿佛惑亂衆生的絕色妖姬。
她長發也散了下來,還零星地編了幾根很細的辮子,額前墜着漂亮的銀色額飾,把她的臉型修飾得越發完美。
而她的手中,還抱着一把小巧的道具琵琶。
薄璟宴喉結狠狠地滾動了下。
他身邊比較親近的女性,像唐婳、姜拂煙、薄糖糖、沈伊、姜雪璃等人,都是難得一見的絕色,他早就已經對女性的美貌免疫。
但當虞安歌酡紅着臉從浴室走出來,他還是被狠狠驚豔到。
有些想把這樣的她藏起來,不讓别的男人看到。
見薄璟宴一直盯着她,虞安歌臉更紅了一些。
這支舞,是她今晚送他的第二份生日禮物。
最近她在排練一支新的舞劇,下月中旬演出。
她也是頭一回在舞劇中挑戰魅惑衆生的絕色舞姬的角色。
她想讓他先睹為快。
就是她平時登台表演,都有專門的化妝師給她畫舞台妝,她頭一回自己化妝,也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她怕自己手殘,畫醜了,會吓着他。
“薄先生,我臉是不是看上去很奇怪?
”
薄璟宴視線遲遲沒從她臉上移開,虞安歌越發擔心自己此時的模樣難看。
她剛才照鏡子,也覺得她妝畫得太濃了。
但舞劇中的禍國妖姬,妝容一般都偏濃,畫淡了很難突出那種妖媚的感覺。
“沒有。
”
薄璟宴恍了下神,才啞着嗓子開口。
不僅不奇怪,還特别特别好看。
勾人,勾魂,勾心。
“哦。
”
他不覺得奇怪,應該也不會覺得難看吧?
虞安歌心裡稍微踏實了些,還是決定趕快把這第二份生日禮物送給他。
她不會彈琵琶。
這支舞,也不需要她彈琵琶,隻是利用琵琶擺出各種造型,讓舞姿越發絕美動人。
虞安歌揚手,将琵琶托到一旁,就循着記憶中的旋律起舞。
不隻是拍電視劇、電影需要演技,舞蹈演員表演舞劇,其實也需要演技。
他們的動作、臉上的表情,得與舞劇的劇情融為一體,才能帶給觀衆一場真正的視覺盛宴。
因為虞安歌扮演的是絕世妖姬,這支舞她跳得格外嬌媚。
舉手投足間,都帶着傾覆一個城池的禍水模樣。
但該瘋的時候,她又跳得爆發力十足,活脫脫妖精為禍人間。
薄璟宴一直知道,虞安歌雖然生了一張清冷的臉,但因為眼尾上挑、以及左眼尾下面的那顆小痣,她看上去又格外有風情。
卻也沒想到,她竟然還能妖娆成這副模樣。
如果她真的生在古代,隻怕真能惑得帝王不早朝。
銀鈴聲聲響,伴随着她那截細腰熱烈舞動,像極了肆意攪動風雲的女妖。
當她細腰無意間從他掌心擦過,他掌心忽而變得很燙很燙。
他知道,她還沒跳完。
但他真的忍不住了。
他攜帶着一身滾滾熱浪上前,骨節分明的大手驟然用力,就死死地掐住了她的細腰。
虞安歌跳得正盡興,忽而覺得腰間狠狠一疼,她頓時被吓了一大跳。
她下意識回眸,就看到,他黑眸中熱意洶湧,滔天熱浪,燙得她一下子心跳失控。
她莫名有些慌,下意識後退,他手上力道加大,她卻是被他強行困在了懷中。
他微微俯下臉,唇近在咫尺,燃着火,燒着欲,越發讓虞安歌臉紅心跳。
她是位敬業的舞蹈演員,跳一支舞肯定要跳完。
再加上她還沒卸妝,不想把口紅沾到他唇上,現在她肯定不想跟他接吻。
她将臉别向一旁,紅着耳根轉移他的注意力,“薄先生,這支舞下個月我要上台表演,先跳給你看。
”
“祝你生日快樂。
”
“我繼續給你跳吧!
”
“什麼?
”
薄璟宴俊臉徹底黑成了墨池。
下個月,她要當衆表演這支舞?
薄璟宴尊重她的舞蹈事業,但一想到台下不少男人都瞄着她的腰,可能還有人肖想她,他心裡就酸得要命。
心裡太悶,他更不想放開她讓她繼續跳了。
他手上蓦一用力,就兇狠地将她按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他動作太突然,又太兇,虞安歌沒有絲毫防備,她手中的道具琵琶,重重滑落在了地上。
壞掉了。
虞安歌好氣!
弄壞劇院的道具琵琶,可是得賠的!
雖然不算貴,她也會肉疼!
她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把我琵琶弄壞了!
”
“t明天我賠給你!
”
薄璟宴說着,就虎狼一般将她身上的舞服扯壞。
虞安歌,“……”這可是她要登台表演的衣服!
“衣服我也賠給你!
”
薄璟宴看出了她的氣惱,頗為上道地說了句。
虞安歌依舊不想跟他這樣那樣。
因為他傷口還沒完全好,真的不能進行劇烈運動。
見他要來真的,虞安歌連忙就想制止他。
她還沒抓住他那不老實的大手,他手機鈴聲就急促地響了起來。
沈蔓。
看到來電顯示,他眸色冷了冷,終究,還是接起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沈蔓那動聽卻又透着幾分委屈的聲音就飄了過來。
“璟宴,我喝醉了,好難受,你來接我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