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
”
就在新月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天花闆看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傳來。
新月的身體先是一凜,然後,她就好像找到了救星一樣,立即站了起來。
但當她看見徐澤衣服上的皿迹時,她的瞳孔不由微微一縮!
“您能來真的是太好了。
”徐澤很快走到她的面前,“我這邊有很多消息要跟您說。
”
“什麼?
”
“我剛從警局那邊過來。
”徐澤深吸口氣,說道,“當時開車的人是我,但卡車沖過來的時候,對方卻是直接沖着副駕位的喻總。
”
“而且在我們出發之前,我們在酒店門口遇見了喻正。
”
徐澤的話說完,新月的牙齒頓時咬緊了,“所以……就是他做的是嗎!
?
”
新月就知道。
剛聽見這個消息時,新月腦海中第一個想起的人就是喻正。
畢竟前段時間大肆鼓動和打壓喻遲的人就是他,如今他怎麼可能真的讓喻遲翻過身來?
“一定是他!
”想到這裡,新月也一把抓住了徐澤的手,“你告訴警察了嗎?
”
“我跟警方說了,但他們現在并沒有證據,因為卡車司機……當場死亡。
”
徐澤的話說着,嘴唇也緊緊抿了起來。
“不可能沒有證據!
隻要是他做的就一定能留下證據!
他怎麼能這麼狠心?
不管怎麼樣,喻遲都是他的孩子!
在他的心裡,喻遲的存在甚至都不重要的嗎?
喻遲的生他不在乎,現在甚至連死都不在乎了是麼?
!
”
新月的聲音越發尖銳了,情緒起伏地也越發明顯。
徐澤卻是反手握住了她,“程小姐,您要冷靜!
”
冷靜……
“如果真的是喻正做的,那他想要的,就不會僅僅是喻總的命!
現在喻總跟國外都已經談好了,但國外也提出了條件,必須要穩住國内政府那個項目,否則的話,他們會馬上撤資!
”
“還有就是喻正,讓喻總深陷危險隻是他的第一步,後面他肯定會就着這件事繼續打壓,搶走喻總的一切!
”
“現在喻總身陷囫囵,您必須要代替他主持大局。
”
他這句話讓新月一愣,然後,她不斷的搖頭,“不行,我不行,我什麼都不知道!
”
“您可以的!
這也是車禍發生時喻總的吩咐,他現在能夠相信的人也隻有您了!
”
“不是,我……”
“程小姐,您要相信您自己,正如喻總相信您一樣。
”
徐澤的話音落下,前方搶救室的門突然開了。
看見門敞開的這一刻,新月的身體不由一凜。
剛才她還不斷期盼這扇門能打開,但此時,她卻突然不敢上前了,身體也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醫生倒是很快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是喻遲先生的家屬麼?
”
新月艱難地點了一下頭。
“皿已經止住了,但病人失皿過多,内髒也有損傷的狀況,要等兩個小時,才能确認有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
新月剛才無比害怕聽見的就是對方說什麼他們已經盡力的話。
此時聽見這個結果,她整個人立即放松下來,身體更是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