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還想問他的。
但後續她已經沒有力氣去問了。
就連洗澡都是喻遲幫她代勞。
新月剛倒在床上就直接睡了過去。
醒來時,房間中已經隻剩下自己一個人。
旁邊的被子都已經涼透。
新月揉了揉腦袋,這才起身往外面走。
管家已經送了小喻洲去上學,新月并沒有什麼事情。
用完了早餐,新月正準備去公司時,卻發現有個人正站在他們别墅外面。
她身上穿着卡其色的短外套,馬尾幹淨利落。
新月将車停了下來,“你找誰?
”
胡鸾娜原本是墊腳看着門内的,突然聽見新月的話,她先是一愣,然後轉過頭。
新月将車窗降了下來,看着她。
“你是……喻太太嗎?
”胡鸾娜問。
新月猶豫着點了一下頭,“你是?
”
“太好了,我不知道喻總的電話,今天去他公司他們的人又不讓我進去,我隻能跟我爸要了一下地址,但也還是進不去。
”
胡鸾娜的語速很快,新月卻是聽的雲裡霧裡,眉頭也忍不住皺了起來。
胡鸾娜卻沒有意識到,隻繼續說道,“我爸是警隊裡的,他跟喻總有私交,前幾天還幫了喻總一個忙。
”
“我也是因為他,才跟喻總認識的。
”
新月歎了口氣,也不得不打斷了他的話,“所以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
“就是這個……”胡鸾娜趕緊将手上的東西給她,“昨天喻總匆忙從醫院走了,藥都還沒拿,麻煩你拿給他可以嗎?
”
“醫院?
誰去醫院了?
”
“喻總啊,你不知道?
”
胡鸾娜的話說完,新月頓時沉默下來,嘴唇也抿緊了。
胡鸾娜這才意識到什麼,有些猶豫,“喻總沒有告訴你嗎?
”
新月卻是想了起來,“你是昨天電話裡的那個人?
”
“對……”
新月抿了抿嘴唇,“所以昨天他是在醫院中。
”
“對……”胡鸾娜愣愣的回答,但她很快又想起了什麼,趕緊說道,“但你放心,喻總隻是一點小擦傷而已,沒有什麼事。
”
新月不說話了。
“要不我還是自己……”
胡鸾娜的話說着,已經将手縮了回去,但新月很快将她手上的袋子拿了過去。
“謝謝你了。
”她說道,“其他的事情我自己問喻遲就好,麻煩你跑一趟了。
”
話說完,新月也直接發動車子。
胡鸾娜就站在原地,眼睛看着她車的背影。
新月直接開車去了喻氏。
但徐澤卻告訴她,喻遲并不在辦公室。
新月深吸口氣,“沒事,我進去等他。
”
徐澤看出了她臉色不善,自然也不敢攔着。
新月就坐在喻遲辦公室的沙發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
到後面,她甚至都要睡着了時,這才聽見了喻遲的腳步聲。
“重新找個靠譜的保姆,要照顧孩子有經驗的,讓她……”
喻遲的話說着,聲音戛然而止。
确認真的是新月坐在那裡時,他先是一愣,随即笑,“你怎麼來了?
也沒有人通知我。
”
話說着,他的眼睛也從徐澤的身上掃過。
徐澤有些心虛地垂下眼睛。
新月告訴喻遲,“是我不讓他通知你的,所以……你去哪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