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遲對喻彥很抵觸。
不過新月也沒有真的想将他接回去。
隻是因為她算是對喻彥有些感情,所以在聽說他的狀況後,去看看他而已。
如今聽喻遲這麼說,她也隻能點頭。
喻遲又看向了她,“還有,你下次不要一個人到這種地方來了,知道嗎?
”
“知道了。
”
“還有,你當時就應該直接報警的,我趕到的速度哪能有警察快?
我要是有什麼事情給絆住了怎麼辦?
”
“知道了。
”
新月嚴肅的點點頭,再想起當時自己的反應,忍不住笑了一聲,“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怎麼了,就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除了打給你之外,也想不出任何的應對辦法。
”
喻遲看着她的笑容,眉頭卻是皺的更緊了,“好笑嗎?
”
新月眨了眨眼睛,再輕聲說道,“可能是因為……現在我有人撐腰了吧?
”
“就好像孩子在外面受了傷遇見事情,第一件事總是要找家長的。
”
新月這個解釋倒是讓喻遲很是滿意。
他挑了一下眉頭後,嗯了一聲。
新月也沒再說什麼,再輕輕靠在他身上,一邊說道,“奇怪,明明之前你不在,我也還是生活的好好的,包括你公司的那群股東,也都被我鎮壓住了呢!
”
“嗯,我知道你很厲害。
”喻遲握緊了她的手,“但我覺得你剛才的解釋也挺好,比起你的強大和獨當一面,我更希望……你可以做個孩子。
”
新月仰頭看了看他,再垂下眼睛,輕輕笑了一聲。
兩人就這樣回到了家裡。
關于喻彥的事,誰也沒有再提起。
周三,慈善晚會順利進行。
喻遲有事抽不開身,但新月自己也吸引了足夠的目光,奉承的聲音也沒有間斷過。
“托您的福,這晚會太成功了。
”
“我也沒做什麼,都是您組織的好。
”
“沒有你們的支持,我這也組織不起來啊!
”
如此客套寒暄的話,新月現在已經能張嘴就說,連腦子都不用過。
喻遲雖然人沒到場,但新月出門之際他卻是吩咐了,讓她少喝點酒。
新月本身就不酗酒,之前如果不是因為睡眠和應酬問題,她自己也不想喝。
不過喻遲這麼說,她倒也都乖乖應了,此時手上的香槟從入場到現在,她也隻抿了一小口。
當她和面前的人碰了杯,準備喝第二口的時候,另一邊卻傳來了一陣躁動。
新月好奇地看了過去,卻發現是一對夫婦,不知道是什麼事,兩人正紅着眼睛在那裡争執着。
“我都說了我跟她沒有關系,你自己髒,就以為别人都跟你一樣髒!
”
“我髒?
姓趙的你現在是準備将髒水往我身上潑是吧?
你們之間要是沒事,她會給你發這樣的照片?
”
“她要給我發,我有什麼辦法?
你能不能看看這裡是什麼場合,不要鬧了可以嗎?
”
“你在心虛什麼?
我現在就是要鬧,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什麼嘴臉!
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如今就是别人不要的破鞋,你也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