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事情發展的很快。
在男人的手将新月裙腰帶扯開的那瞬間,新月直接拿起旁邊的煙灰缸往他的腦袋上砸!
在場的人顯然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做,在安靜了兩秒鐘後才有人開始尖叫,然後,警車和救護車一并到了會所。
男人的腦袋已經被包紮好了,但情緒依舊激動,不斷叫着說要把新月弄死。
新月隻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
對面的警員好不容易将男人安撫下來後,轉頭看向她,“你給你家人打電話了嗎?
”
“打了呀。
”新月回答,“我給我姐夫打了。
”
“你姐夫是誰?
他怎麼還沒……”
“抱歉。
”
清冷的聲音突然傳來,将警員的話打斷。
警員先是一愣,還沒回過神時,辦公室裡的隊長已經走了過來,“喻總,您怎麼過來了?
”
喻遲身上的西服整齊挺括,俊逸的臉上很快揚起自然的笑容,跟隊長握了一下手才說道,“我來帶個人。
”
“什麼人……”
隊長的話音剛落,原本還坐在那裡沒什麼表情的女孩突然喊了一聲,“姐夫。
”
她的聲音軟糯,似乎還帶了幾分委屈的哽咽。
在場的人都愣住!
包括剛才還在叫嚣着的男人。
在嚴城,可沒人不認識喻遲,不僅僅因為他是喻家的繼承人,他本人更是個狠角色,旁人輕易不敢得罪。
喻遲在看了新月一眼後,開口,“你們不認識麼?
這位是程家二小姐。
”
“對不起,原來是二小姐,我們不知道。
”
剛才還對新月冷眼呵斥的人立即換了一副嘴臉,“二小姐受驚了吧?
”
新月沒有說話,隻站起來,輕輕的拽住了喻遲的衣袖,雙眸含淚的樣子讓人我見猶憐。
但喻遲很快擡手将她的手指拂開了,再看向對面的人,“還需要辦什麼手續?
”
喻遲一到,對方甚至連問話都不需要,讓他簽了個名字就把人放了,一大群人甚至還親自送他們到了門口。
至于剛才那男人……新月連他的聲音都沒再聽見。
車子在開出一段距離後,新月這才看向身邊的男人,“謝謝你呀,姐夫,要不是你,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
喻遲依舊沒有反應,甚至連擡眸看她一眼都沒有。
前方的司機也一語不發。
新月在看了看窗外後,突然說道,“前面的路口停一下吧,我自己打車。
”
喻遲沒有回答,司機自然是不敢停車的。
新月隻能看向他,“姐夫?
”
“程新月。
”喻遲的手平放在膝蓋上,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在想什麼我很清楚,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不會跟你計較,但這是最後一次。
”
新月轉頭看着他。
在他的話音落下一會兒後,她突然笑了起來,再起身,直接跨身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前方的司機立即升起了隔擋闆。
新月看了一眼,嘴角的笑容更加深了幾分,“姐夫該給你的司機加工資了,這麼有眼力見,想來姐夫平日裡也做過不少這樣的事?
”
“不知道姐姐……她知道嗎?
”
這車的車頂雖然很高,但在這個姿勢下,新月還是不得不低着頭看他,柔弱無骨的身體就在他身上輕輕蹭着。
喻遲皺了眉頭,正要将她推下去的時候,新月卻抱住了他的脖子,“剛才不是說最後一次嗎?
姐夫,這次你要好好疼我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