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後新月就回到了餐廳大堂。
讓她意外的是,平時在她面前總是吱吱喳喳的何朝此時是出奇的安靜。
而關韻詩從來都不是一個活潑的人,此時就安安靜靜的在那裡坐着。
她今日穿了一條藕色的裙子,頭發比從前短了一些,五官倒是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
——關韻詩的五官算不上驚豔,但組合在一起卻是很和諧,也沒有任何的攻擊性。
的确……比她要好多了。
“月月,你站在那裡發什麼呆?
”
何朝倒是很快看見了她,皺着眉頭說道。
新月這才調整好自己的呼吸,走上去笑着說道,“衛生間人太多,排了一會兒隊。
”
“沒事,菜還沒上呢。
”
“對了,讓服務生多加一副碗筷吧。
”
“加碗筷?
為什麼?
誰要來?
你朋友?
”
何朝一連問了幾個問題,新月也不惱,隻笑着說道,“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
何朝認識她已經好幾年了,每次看見她這樣的笑容就覺得不對勁,此時更是寒毛都立起來了。
但還不等他說什麼,新月已經問關韻詩,“對了關關,你跟你那個男朋友現在怎麼樣了?
”
“嗯,我們分手了。
”
關韻詩平靜的話音落下,何朝卻是猛地擡起頭,“你說什麼?
”
“就這兩天的事,我想着你們都忙,而且今天就要見面了,我就想着今天跟你們說正好。
”
“是……是挺好的。
”
何朝立即回答,臉上的笑容卻連收都收不住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那邊?
很快就是月月的婚禮了,不如參加完婚禮再走?
”
“我也是這樣打算的。
”話說着,關韻詩笑着看向了新月,“我還答應做新月的伴娘呢。
”
“那我要當伴郎!
”
何朝的話說着,眼睛看向新月,一臉的希冀。
新月隻低頭喝了口水,再說道,“你等一下自己跟喻遲說,他要是同意,我就沒有意見。
”
“問喻遲?
我跟他之間……”何朝的話說着,突然意識到了不對,“你說什麼?
你的意思是等一下來的人是喻遲?
”
“嗯。
”
新月的反應很是平靜,放下水杯時,眼睛也看向了對面的關韻詩。
她同樣沒什麼反應,就好像是……聽見了一個陌生人的名字一樣。
新月也沒再說什麼。
何朝倒是皺起了眉頭,“不是,我們幾個人的聚會,你帶着他來做什麼?
”
“他是我未婚夫,你們是我朋友,終歸是要正式見一下的,我後面也會很忙,今天一起見了也好。
”
“你還真是省事,也不想想我們的感受,我還不樂意見他呢。
”
“你剛不是說想做伴郎?
”
“什麼伴郎?
”
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
緊接着,他的手掌也落在了新月的肩膀上面,體溫透過布料傳遞到新月的身上,讓她的身體也是一凜!
“兩位好。
”喻遲很快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也在關韻詩的右手邊。
“何少,我們見過的,就不用介紹了。
”
話說完,他也看向關韻詩,“關小姐,很高興再見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