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不知道喻遲的這番邀約是什麼意思。
但喻遲的話說完後就站在那裡看着她,仿佛正在認真等着她的回複。
新月跟他對視了一會兒後,終于還是點頭。
酒櫃在一樓。
喻遲的腳步很快,新月下去時,他已經将酒開了,也從冰箱中取出了冰塊。
“這個可以嗎?
”他将酒瓶遞給了新月看。
新月看了一眼上面顯眼的logo,點頭。
喻遲也沒再說什麼,将冰塊放入杯底後,倒入橙黃色的酒液。
新月知道他是想要跟自己說什麼,但既然他沒有開口,她也沒有問。
将酒杯接過來後,她也痛快地喝了兩口。
“你最近是不是都沒有關注H.C那邊的狀況?
”
幾分鐘後,喻遲這才開口。
新月沒有想到他關心的是這個,先是一愣,再搖頭,“沒有。
”
“嗯,那邊的經營狀況似乎不是很好。
”喻遲說道。
新月看了看他後,突然問,“你是不是後悔當時做了擔保?
”
她這句話讓喻遲挑了挑眉頭。
然後,他看了看她,回答,“我從來不會後悔任何的事情。
”
他的樣子倒是斬釘截鐵。
新月在跟他對視了一會兒後,扯了一下嘴角,“是嗎?
喻總還真是自信。
”
“作為擔保方,我自然是要負責任的。
”喻遲慢慢說道,“不過喻氏這麼大的公司,除非是什麼天大的醜聞,一時間想要傾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
喻遲的話說完,新月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他這是……在提醒自己嗎?
不等新月反應過來,喻遲已經将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然後,他直接朝她這邊走了過來。
新月還沒回過神,他已經捧住她的臉龐,也直接吻了下來!
新月的身體一僵,眉頭也輕輕皺起。
但喻遲卻沒有給她什麼喘息的機會,舌尖直接撬開了她的牙關,深入她的口腔。
他的動作強勢,大口大口的掠奪就好像要将新月整個人拆吃入腹一樣。
新月有些不适,卻又不願意服輸。
眼看着她是沒有辦法将他推開了,她幹脆直接伸手将他身上的衣服拽了下來。
她這反應倒是讓喻遲一頓,然後,他似乎笑了一聲,緊接着,新月整個人就被他抱着坐在了吧台上。
别墅的餐廳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
可以看見外面的花園,也可以看見外面那柔和的月光。
雖然剛才表現得很是無畏,但此時新月的身體還是忍不住繃緊。
喻遲的呼吸聲也越發大了起來,新月不想出聲,手指緊緊的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在那上面都直接劃了兩道。
皿珠滾了出來,但喻遲就好像感覺不到疼一樣,動作依舊沒有任何的停頓和遲疑。
後面結束的時候,新月的大腦依舊有些空白,身體也微微痙攣着。
喻遲将她抱了起來。
面對面。
她的臉龐就貼在他的兇口上,可以清楚地聽見他的心跳聲。
當她的思緒一點點回籠的時候,她也聽見了喻遲的聲音。
他說,“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什麼都不要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