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程太太冷笑一聲,“你知道今天是什麼場合嗎?
穿成這樣,你是想要勾引誰?
!
”
“可是是孫少宗帶我來的,我如果什麼都不打扮,不是給我們程家丢臉嗎?
”
新月認真的反問,眼底裡更是一片誠懇。
程太太的手頓時僵住,但在落下的時候,卻是直接往新月的腰間狠狠一擰!
新月知道,她并不是被自己的話說服,而是想起她們還在公衆場合,自己要是臉上帶着傷出去并不好看。
而這樣的疼痛,新月也早已習慣,她甚至連哼一聲都沒有。
“打扮是為了不給程家丢人,那幅畫又是怎麼回事?
程新月,這些你早就準備好了吧?
”
新月不說話了。
程太太的手指也越發用力,“程新月,你給我聽好了。
“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再有半點不老實,看我不把你的皮給剝了!
”
話說完,程太太這才終于将手松開,将門打開走了出去。
新月倒是站在原地,在對着鏡子整理好自己的妝容和衣服後,這才擡腳往前。
等她回到宴會廳時,發現外面的人比剛才還多了幾分。
推杯換盞,歡聲笑語,如同一幅幅行走的色彩豐富的油畫。
而在人群中,新月很快看見了喻遲。
他臉上雖然也挂着微笑,但看上去依舊清冷高貴,沒有半點谄媚讨好。
當然,作為喻家唯一的繼承人,他也不需要對誰谄媚。
程清瑤挽着他的手臂,微笑着跟人攀談着——如同喻家的女主人。
“月月。
”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新月轉過頭,何朝也正好走到自己面前,“真行啊你,沒想到東西還真被你送出去了,要知道老爺子這麼喜歡,我也學你送畫好了。
”
“你不是說這場面過于虛僞惡心,你不會來?
”
“我是不想來的,但耐不住我哥啊。
”何朝說道,“他說我不來就停了我的卡,你說這威脅,我能不來嗎?
”
新月隻輕笑了一聲。
何朝又戳了戳她,“話說,你跟孫少宗的事情是真的嗎?
你真要跟他結婚?
”
“不會。
”
新月的回答很是直接。
何朝挑了挑眉,“但是如果兩家真的定下來,你也沒有說不的權利吧?
”
新月隻抿了一口杯子裡的酒,沒有回答。
何朝看着她那樣子,卻是問,“你又想使什麼壞?
”
“你說什麼呢?
”新月轉過頭,朝他眨眨眼睛,“我怎麼可能使壞?
”
“别,你别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何朝立即說道,“雖然我對你沒有男女情,但我可不是柳下惠。
”
新月笑了起來。
轉過頭時,她卻突然感覺到有人的目光從自己身上掃過。
她循着方向看去時,卻看見喻遲攜着程清瑤,正在跟某位公司的董事長相談甚歡。
——剛才的那個眼神,似乎隻是自己的錯覺。
“怎麼了?
”何朝問她。
新月回過神,看了看他後,突然說道,“你看見孫少宗了嗎?
”
“什麼?
”
“他好像不見了啊。
”新月看了看周圍,“要不你幫我找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