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自己,程清瑤的動作顯然有些慌張,迅速起身的同時,也将手指上的戒指退了下來。
但很快,她又挺直了背脊,“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不會是被人放了鴿子吧?
”
新月沒有回答她的話,隻自己走到床上,再直接躺下。
那仿佛将自己當做空氣的反應讓程清瑤的臉色越發難看,眉頭也皺了起來!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特殊的鈴聲,新月不用擡頭也知道是誰,所以她就躺在那裡沒動。
程清瑤正要去拿她的手機,新月卻是突然起來,一把将自己的手機搶了過去!
“出去。
”她說道。
那冷漠的字眼和毫無表情的臉龐讓程清瑤一愣,然後她的眼睛也直接瞪大,“程新月,你這是什麼态度!
?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
”
新月沒有回答她的話,隻伸手,将程清瑤一把推了出去!
“賤人!
程新月你這個賤人!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的!
”
程清瑤尖叫的聲音從那邊傳來,新月沒有管,隻擡手接起電話。
“新月。
”那邊的人聲音嘶啞,“我……”
“關關。
”新月努力調節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再笑着說道,“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有什麼事嗎?
”
“也沒什麼事……”關韻詩的聲音有些猶豫,“你現在在哪兒?
”
“我?
我在……”
新月的話還沒說完,卻聽見關韻詩那邊有陌生的聲音,“你得再過半個小時才能吃東西哦,現在先空腹。
”
“我知道。
”關韻詩回答。
而新月也察覺到了不對,“你現在在哪兒?
”
“我在醫院……”
“怎麼在醫院了?
沒事吧?
”
“沒事,隻是一點過敏而已,現在在輸液,整個人已經好多了。
”
“哪個醫院,我現在就過去。
”
話說着,新月已經直接往外面走。
關韻詩一開始還是想拒絕的,但架不住新月一直問。
最後,她隻能将醫院和房号給了她。
新月很快趕到了醫院,在看見關韻詩那臉色蒼白的樣子時,她的眉頭頓時皺起,“怎麼弄成這樣了?
”
“早上酒店給我送的面包裡面加了花生。
”關韻詩說道,“我沒注意就吃了一點,不過好在量不是很多,所以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了。
”
關韻詩的話說完,新月的眉頭卻還是緊緊地皺着。
“我真的沒事。
”關韻詩又伸手拉住她,“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
“你跟我說對不起幹嘛?
我又沒事。
”
關韻詩垂下眼睛,抿了抿嘴唇後才說道,“今天我也是慌了,所以就随便打了個電話,我不知道今天你們準備去拍婚紗照……”
關韻詩的話說完,新月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是喻遲送她來的醫院。
随便打了個電話,正好就撥給了喻遲。
這樣的解釋聽上去似乎有些勉強。
但新月看了看面前的人。
——她是關韻詩,是自己認識十來年的朋友。
而且她過敏的時候有多嚴重新月也是知道的。
所以此時,新月隻深吸口氣,再搖搖頭,“沒關系,婚紗照哪有你的性命重要?
換作是我,肯定也是第一時間送你來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