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阮元呈對沈灼的意見真的很大。
阮梨清端着菜過去的時候,沈灼和阮元呈之間的氣氛依舊沉默的讓人害怕。
阮梨清悄悄在沈灼胳膊上碰了下,後者擡眼張她看過來,欲言又止。
莫蘭進來的時候看阮元呈臭着臉,眉毛一擰:“在家裡臭着張臉給誰看,讓你吃飯了。
”
阮元呈手一擺,直接起身,“吃吃吃,就知道吃,我不吃了!
”
他說完果然擡腿就要離開。
阮梨清眉心皺了下,正要出聲,莫蘭就對她使了個眼色。
直到阮元呈出去以後,莫蘭才說:“你們先吃着,我去看看他。
”
她說完就走,堂屋裡隻剩下沈灼和阮梨清。
阮梨清愣了會,斜眼瞄了下沈灼:“沈教授,你和我爸說什麼了?
”
“什麼都沒說。
”沈灼眉心也擰起,他也以為阮元呈會怼他長篇大論,或者貶低幾句。
可偏偏什麼都沒有,也就讓他連給自己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阮梨清見他這麼苦惱,忍不住勾唇笑了下,伸手替他盛了碗湯:“别想那麼多,我爸心裡都清楚。
”
然而沈灼卻仍舊蹙着眉心,悶聲點了下頭。
阮梨清勸了兩句,見他仍舊這樣也就不再說什麼,而是自己吃了飯,就上樓了。
正好蘇煙給她發了視頻過來,是睿睿坐在沙發上玩樂高。
阮梨清早就發現了,睿睿玩樂高的時候特别聰明,幾乎不需要人指導,就夢自己完成。
她看完視頻給蘇煙撥了電話回去,開口就是:“等我回去的時候找睿睿pk一下樂高。
”
蘇煙沒什麼精氣神兒,“那你趕快回來,我可真沒耐心陪他要這個。
”
聽出她語氣裡的不舒服,阮梨清頓了下問:“你怎麼了?
”
“沒怎麼,感冒又生理期,現在快死了。
”蘇煙說話時候的語氣散漫,但聲音聽上去卻真的有氣無力。
“那你不去醫院看看,也不怕傳染給我幹兒子?
”
“那有什麼辦法?
”蘇煙說,“雪沒人能幫我啊。
”
她這話是實話,阮梨清沒在南城以後,蘇煙還真找不到人幫忙帶一下池睿。
阮梨清想了下:“青穆呢,他不是在南城嗎?
”
說到青穆,蘇煙就頭疼。
她前兩天找青穆的時候,才知道他不知道為什麼被公司給開除了,現在又開始四處忙着找工作。
不過青穆雖然沒有往那方面想,但蘇煙第一反應确實池景雲做的。
想到池景雲,蘇煙臉色又難看起來,他最近帶着那位柳小姐招搖過市,甚至連池芙雅都被驚動,還打電話來問蘇煙到底怎麼回事。
腦袋裡一片亂麻似的,蘇煙歎了口氣轉移話題:“你和沈灼不是回家了嗎,怎麼樣,日子定下來了?
”
阮梨清噎住:“哪有這麼快的?
”
而且就看沈灼和阮元呈的狀态,這事情能不能定下來還不好說的。
“對了。
”阮梨清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問蘇煙:“明晚的慈善晚會,你去嗎?
”
“要是沒有男伴,可以讓阿境去幫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