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衍然身邊還跟着一個年紀有些大的女生,阮梨清聽見她喊那個女生表姐。
付衍然看着她從婚紗店裡出來,臉色就不太好看。
阮梨清挑挑眉,看來小丫頭還沒放下沈灼。
“沈灼沒有陪你試婚紗嗎?
”蓦地,付衍然問道。
阮梨清頓了下,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故作鎮定的小姑娘,她大方點頭:“确實。
”
付衍然又問,“你知道為什麼嗎?
”
阮梨清歪歪頭,“不知道。
”
“今天是白玉第一次以主舞的身份進行演出,他去看白玉的直播了。
”
白玉的舞團在歐洲,首演也是在奧地利,國内隻有直播。
“他甯願守着一場直播,也不願意陪你試婚紗。
”
付衍然這句話是沖着戳阮梨清心窩子去的。
從沈灼要和阮梨清結婚的消息傳出來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沒了機會。
後來又打聽到了白玉的存在,她才覺得輸的不隻是她,阮梨清也未必就是赢家。
直到現在,看到阮梨清一個人在這試婚紗的時候,付衍然才确定,真正的輸家隻有阮梨清一個。
沈灼不喜歡她,也根本不在乎她。
莫名的勝利,讓付衍然心裡舒服很多。
沈玥看着阮梨清,卻發現她好像并沒有什麼反應,甚至很平靜的對她說了句,“走吧。
”
阮梨清把沈玥送回了家,自己卻又開車出去了。
她要去找沈灼。
沈灼不想去林傑的酒吧裡找他,就直接去了他家。
巧的是,沈灼竟然在家。
他看着站在門外的阮梨清,神色不變,“有事?
”
阮梨清揚出一個風情萬種的笑,她一腳踏進屋裡,伸手勾住沈灼的腰,軟聲道:“想讓沈教授看看,是首席舞者跳的好看,還是我跳的好看?
”
沈灼面不改色,雖沒拒絕她,卻也沒迎合。
阮梨清心裡啧了一聲,手上動作卻更大膽了一些。
沈灼有反應了。
他玩味的把玩着阮梨清及腰的長發,“今天怎麼玩?
”
阮梨清從沈灼家離開的時候,心情沒什麼起伏。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不是沈灼讓她走,而是她自己主動離開。
下了床就翻臉,阮梨清把沈灼這德行學了個十成十。
而後幾天,阮梨清都沒有再主動聯系沈灼。
倒是沈灼,主動發來一條消息,說阮梨清的手鍊落在他家了。
阮梨清當沒看見。
于是阮梨清就在公司樓下,看見了沈灼。
阮梨清挂着笑容走過去,公式化的打招呼,“沈教授晚上好。
”
沈灼看她一眼,輕笑道:“還在生氣?
”
阮梨清淡笑,“沒有生氣。
”
“那不回消息?
”
“工作忙。
”
“阮助理。
”沈灼沒了耐心,他今天能來這等阮梨清,已經是夠給她台階下了:“小脾氣偶爾鬧一下确實可愛,但是一直拿喬,就倒胃口了。
”
阮梨清也學着他閑散的模樣,溫聲回答,“沈教授說得對。
”
最後,還是阮梨清上了沈灼的車,跟他回了公寓。
一番胡鬧結束後,她懶倦的開口,“我沒開車,明天送我去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