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趕出豪門後,假千金她驚豔全球

  另一邊,國外。

  林霧和薄嶼庭回國是走的私人機場,到最近的一個也要三個多小時。

  薄嶼庭提議不若在附近找家五星級酒店住一晚,明天一早再坐飛機回國,下午就能到國内京中,再離開機場回市區。

  因為他看到了林霧當真給顧世卿發消息,告訴對方自己要回國了。

  這代表什麼,兩人都很清楚。

  恐怕這會兒顧世卿已經趕回顧家,将林霧的事告訴池仰芝和顧堂章。
明天機場應該也不止顧世卿一個人來接機。

  自然而然的,少不得要去顧家。

  要是按他說的行程走,還能正好趕上和顧家人一起吃團圓晚飯;相處好的話,順便在顧家留下過夜休息。

  這麼一來,林霧就不用在坐了那麼久飛機後還要額外折騰多跑一趟。

  然而林霧聽了他的話,搖頭道:“不用,早點回國。

  前面的鄭源聞言,便沒有停,直奔機場。

  薄嶼庭捏了捏林霧的手心,問:“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見伯父伯母?

  林霧偏頭看向窗外,“不是。
就雜事太多了,沒工夫在r洲多待。

  薄嶼庭唔了聲,道:“那要告訴顧世卿改點了嗎?

  不在r洲停留的話,他們到華國京中得深夜了。

  “大晚上來接機,也不知道顧世卿願不願意。
我猜他肯定還是樂意極了,就算那時候已經躺床上準備睡覺了,也會馬上拿車鑰匙迫不及待趕去機場的那種。

  林霧:“不用告訴。

  薄嶼庭定定的看着她。

  林霧摸了摸鼻子,道:“他不是還要述職,還要處理任務失敗的後續,又要養傷,忙得很嗎。
那就沒必要跟他說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非要他接機不可。

  薄嶼庭失笑,“好,不告訴他和顧承柏。
等明天他們問起了再說吧。

  林霧低低的嗯了聲,面上仍然沒什麼表情。

  到機場後,鄭源辦完托運,他們再登機,沒多久準備起飛離地。

  偌大機艙裡,其實也就林霧、薄嶼庭和鄭源三人。

  薄嶼庭問工作人員要了條毯子給林霧披上,溫聲道:“坐那麼久車了,睡會兒休息休息吧。

  林霧沒拒絕,放低座椅平躺下去。

  她看了眼鄭源。

  鄭源會意道:“我會處理好鄭啟那邊發過來的事的,等您醒了彙總給您看。

  林霧就閉眼醞釀睡意。

  然而也不知怎的,她一直沒能睡着。

  好不容易入睡,林霧也睡的不甚安穩,做了個不算多好的夢。

  在夢中,林霧到華國後,出了機場就看到了顧家人,他們不知從哪兒得到的消息來接機。

  遠遠的,林霧看到顧家人都很激動,朝她揮手,想要過來她面前。

  但她還沒來得及想該作什麼反應,突然看到顧家人身後出現了一個黑衣人,向他們開槍。

  他們在她眼前轟然倒下。

  林霧也看清了那個黑衣人的模樣,登時一驚。

  下一刻,林霧睜眼,猛地坐起身來,仿佛心跳都停了一拍,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怎麼了?

  旁邊響起男人的關心話音。

  林霧下意識轉頭看去,眼底還帶着未散的淩厲和戾氣,微微泛紅,令薄嶼庭一怔。

  他立即扣開安全帶,前傾身子靠過去,輕聲試探的叫她:“林霧?

  林霧回神,閉了閉眼。

  後面的鄭源當即去找工作人員。

  “是不是做噩夢了?
夢見的是什麼?

  薄嶼庭幹脆起身,到林霧面前俯身蹲下,握緊她的手,柔聲問她。

  林霧壓下心底亂成一團麻的思緒,搖了搖頭,“不是什麼噩夢,隻是突然有一種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的感覺。

  “真的?

  薄嶼庭不放心。

  林霧張口要說什麼時,鄭源回來了,遞給她一瓶擰開的蘇打水。

  林霧順手接過來灌了幾口,平靜下來,道:“真的沒事。
可能是在旦瑪亞和霍家人鬧那麼僵,還發現了更多疑團沒能解決的緣故吧。

  薄嶼庭微微擰眉,見林霧面上看不出什麼來,他也就順着她的話道:“會解決的。
回國後,我們得空了就去玄門拜訪,見程漫他父親問壁畫的事。
那些疑團,壁畫會是個突破。

  林霧點點頭,拉他坐回去。

  薄嶼庭心裡一動,鬼使神差的去拿她喝過的蘇打水。

  但還沒碰到,就被林霧先拿走,她仰頭繼續喝。

  薄嶼庭的手停住。

  注意到他的動作,林霧也停下看了看他,道:“你也渴嗎?

  薄嶼庭自然而然的伸手,“是啊,從早上到現在一直沒喝水呢。

  林霧哦了聲,直接扭頭叫鄭源。

  鄭源應聲起身去前面隔間,回來時也帶了瓶蘇打水,遞給薄嶼庭,道:“薄先生,一瓶夠嗎?

  “夠。
”薄嶼庭自己擰開瓶蓋喝了口,确實是蘇打水。
他漫不經心的擡頭看向鄭源,微扯嘴角說。

  鄭源颔首,回去繼續工作,并将已經整理好的遞給林霧。

  林霧伸了個懶腰坐直,接過平闆來處理。

  薄嶼庭凝望着她,見她看上去是真的沒有什麼異常了,也繼續忙。

  兩人到華國京中時,已是晚上臨近十點。
再從機場離開回到西錦公館,更是月上中天。

  薄嶼庭有提前找人打掃幹淨兩人的公館,可以直接住。

  鄭源也從附近的會所私房菜館定了飯菜提前送到,他們一回去,洗洗手就能吃。

  不過鄭源沒留下,将林霧和薄嶼庭送到,也安置好行李後,就離開了。

  薄嶼庭目送他離開,有意無意的問了句:“他先前是一直待在國外的吧,那他在京中有住處嗎?
沒有的話,他可以去隔壁我那兒住一晚。

  林霧剛在餐桌前坐下,聞言道:“不用。
他沒有住處,但是鄭啟有,住鄭啟那兒就行。

  薄嶼庭不是個能輕易打消疑心的人。

  特别是在憂心林霧的時候。

  他在林霧身邊坐下,給她夾菜,說道:“我看鄭源和鄭啟一樣,都挺了解你的。
有這麼順手的人用,是個好事。
話說回來,你不是有三個心腹嗎,另一個呢,我好像沒見你提起過,也沒見過。

  林霧有問必答:“你說鄭連?
我名下産業無數,明面的和暗線的都有,他當然是常年在海外,代我處理那些不能見光的。
所以他也不便經常露面。

  她說的坦然,叫薄嶼庭放心了些。

  林霧意識到什麼,扭頭看他,“你怎麼突然問那麼多?
怪怪的。

  薄嶼庭擡手揉了揉她腦袋,直言道:“因為擔心你,我記得你很少睡覺驚醒。
其實我也有些憂心,怕你其實還沒接受顧家,隻是因着顧承柏和顧世卿而勉強自己,逼着自己去見他們。
那樣的話,硬壓着不高興對身子不好。

  林霧一怔,心裡微軟,道:“我沒事。
見顧家人,我也沒有負擔,他們……挺好的。

  薄嶼庭柔聲應道:“嗯,沒事就好。
不過要是真有煩心事,記得和男朋友說,别憋在心裡,不然要男朋友做什麼?

  林霧點點頭,難得乖巧的主動給他夾菜,“快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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