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栀意迫不及待想見到香蔓。
可是由于龍少席身受重傷未愈,他根本不敢輕易出面。
所以。
龍家傳來消息,待一個月後,龍少席傷勢稍微好轉,再見他們。
厲阈野帶着雲栀意一起去見他。
并且一并見香蔓和夜淵。
幾人見面,定是硝煙彌漫的。
地點。
龍家的人還未定。
除此之外,他們的人還要求,厲阈野不能帶保镖和武器,雲栀意亦是如此。
否則,他們就将夜淵和香蔓轉移。
雲栀意答應了。
眼下别無他法。
這裡是F洲,是龍家的天下,在他們地盤上的确顯得被動。
雲栀意擔心厲阈野的安危。
突然就不想他出面了。
但是厲阈野這個人,從來不畏懼任何事物。
除此之外,他還下定決心,在F洲定居,壟斷,擴大風情島的一切地盤,物資。
*
兩人在古月鎮,住了将近一個月。
很快就到約定見面的日子了。
天氣漸漸回暖,清晨的陽光金燦燦的。
厲阈野将雲栀意從床上抱起。
“乖,帶你去看日出。
”
這段時間,她被厲阈野養得很好,體重也長回來了。
每日懶散的膩在床上睡覺,不愛動。
這座小鎮,叫做古月鎮,風景特别美。
雲栀意洗漱完畢,穿上黑色針織長裙和絲襪,被厲阈野抱下了樓。
道路複古,這裡别墅的外牆瓷磚顔色不一,充滿了異域風情。
“等夏天來了,這裡景色更美。
”
“還記得風情島嗎?
”
“到時候在那裡的海洋上,給你填一座心形的小島嶼,種滿五顔六色的鮮花,仔給你準備秋千坐着玩,我們一起看日出和晚霞,在那裡過二人世界。
”
這是他夢到的畫面。
他要打造出來。
失去雲栀意的日子,他很煎熬。
如今就陪着她,寵着她。
給她浪漫和愛…
映着朝陽,雲栀意摟住他的腰,踮起腳尖,跟他來了一個深刻的蜜吻。
兩人站在樹影下,朝陽下,摟着擁吻。
其實這樣挺好的!
“老婆,你怕疼……我們晚幾年再要寶寶,或者不要也可以。
”
他想要寶寶,隻是想找個借口禁锢她而已。
雲栀意說道:“女人生孩子都是鬼門關走一遭,所以我一直害怕,以前從沒想過要孩子,但是現在,我突然想要個屬于我們的寶寶,阈野,我們到時候還是要一個吧?
”
半年之後。
她的身體才适合懷孕。
龍少席之前注射進她肌膚的藥物有影響。
至少得等到半年後。
“你願意,心甘情願地誕下我的皿脈?
”
他居高臨下,深邃的瞳仁透着威嚴的光。
她點頭,“嗯。
”
……
小鎮上空,飛行的無人機,傳回了錄像。
手下将視頻遞給男人看。
“少爺,這是厲爺和雲小姐一起的畫面,他們還在古月鎮。
”
龍少席看了看視頻。
那個熟悉的身影,被厲阈野擁入懷中。
真好。
在厲阈野的身邊,她很開心!
這段時間。
厲阈野的人一直在愛琴海周圍徘徊,大批的勢力要去炸了他的海洋館博物館還有私人寝宮…
他“大哥”的作風他了解!
好在事先讓人将那個地方保護起來了。
厲阈野沒機會下手。
隻是。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處心積慮謀劃厲家掌權人的位置,到頭來卻變成龍家的人…
沒有皿緣關系,成了兩族勢力的掌舵者,厲阈野不會放過他!
他卻也不怕!
不管他是龍少席,還是厲少席,都從未怕過!
他隻怕雲栀意…
那個女人隻要一紅了眼,他的心髒就扯着疼…
香蔓和夜淵。
一直被扣在龍少席的手上。
他等着。
等着雲栀意來找他要人的那天…
……
龍少席向來臉皮夠厚。
厲阈野卻不是軟骨頭,還下定決心待在F洲長居,對外發号了施令,遲早扒下姓龍的一層皮!
從前厲阈野是他大哥。
現在依然要做他大哥。
若是姓龍的尾巴藏不好,可就要斷手斷腳了!
厲阈野沒有開玩笑。
敢在雲栀意身上刻字,剁他的手和腳又算得了什麼?
取他狗命又何妨!
厲阈野天天摟着雲栀意在小鎮外,散步,親吻。
就讓龍少席看着,氣死他才好!
起初。
剛收到視頻,看到雲栀意開心,龍少席很欣慰。
然。
幾天過去,他好得差不多的兇口竟又犯疼了。
…
…
終于熬到了約定的日子。
龍家在F洲稱霸,勢力比之前的夜淵還要龐大,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雲栀意隻知道龍氏是再次崛起的勢力,但是在此之前,也有着将近百年的根基,所以,勢力極其的龐大厲害。
如今龍家的新任掌門人,便是龍少席……曾經的首富之子“厲家二少”。
她本以為。
那日在雪地分開之後,迎來的将會是龍氏對他的制裁,亦或者…等候他的,将是厲家的家法處置。
可無論她想過哪一種,都未想過,會是這樣的結局。
雲栀意和龍少席單獨相處過兩個多月。
她知道那個男人的手段,多麼變态,狠戾…
純黑色奢華的越野車後座,雲栀意被男人攏在懷裡,她看了眼窗外優美的景緻,以及遠處停靠的豪華遊艇,緩緩地擡起頭來,問。
“前面有條清澈的河,好多遊艇,見面的地方難道在遊艇上嗎?
”
厲阈野低眸,看了她一眼,“嗯。
”
厲阈野就帶了她,還有風澤作為司機。
這裡是龍家的秘密基地,素來不準外人進,裡面有重兵把守着。
厲阈野沒帶保镖。
他身上純黑色暗紋大衣顯得冷冽,氣場陰戾,透着一股嚴厲的壓迫感。
他用粗砺的指腹,揉着她的秀發,眸裡噙着嗜皿的笑意:“你說,該讓姓龍的怎麼死?
”
厲阈野沒開玩笑。
失去雲栀意的時間,他煎熬無比。
如今更是敢一個人來龍氏的老巢…
雲栀意沒說話,手在他的身上胡亂摸了一陣。
什麼也沒摸到。
一向身上喜歡帶槍的他,此刻身上空空如也…
這裡是很危險的!
厲阈野沒帶槍,她卻帶了…
她的外套裡面,揣着一把黑色的手槍,那是龍少席的,三發子彈一發也沒用過。
她殺過他一次了…
那個冰冷的雪地裡,厲少席已經死了。
“阈野,我們先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吧,我想先見見香蔓…和夜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