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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玫瑰盛放 瀟騰 2999 2024-08-29 11:12

  厲阈野追到走廊。

  有力的雙臂,攬過她嬌軟的身子,直接抵在牆壁上。

  “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

  “那你剛剛,為什麼要把我推開?

  “我不想讓你覺得,我隻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想跟你培養些感情。
”說完了。

  他竟将她小身子抱了起來,摟在腰上。

  “那就都要。

  “身和心,都要……”

  ……

  整棟别墅都是暧昧氣息。

  走廊燈光昏暗。

  厲阈野将她摟在腰間做的。

  全程沒有将她放下。

  他的占有,持續了很久很久。

  結束後洗了澡,她被厲阈野抱回床上,摟着她開始入睡。

  “你的心裡,不許住進别的男人。

  “隻能住我,隻能愛我。

  “他是你弟,我怎麼會……”她一想起厲少席就氣憤無比,她悄悄的撕開創可貼,往手腕看了一眼。

  這一看,她發現手腕上的【席】字

  變成了【野】字

  怎麼會?

  厲少席刻的是席字……

  怎麼變成了野字,是她眼睛看花了麼?

  “還看…”

  厲阈野不知道哪裡來的怒火,竟是一個翻身,寬闊的背部肌膚将她身形籠罩在身下,狠狠的咬在她的唇瓣上。

  薄唇席卷她的唇瓣,輾轉厮磨,身體裡像是有頭沉睡的雄獅蘇醒了。

  “從前說的話你都沒記住。

  “雲栀意,今天不弄哭你,我就不姓厲!

  …

  第二天。

  雲栀意起床穿衣服。

  外面飄着細微的雪花。

  她的腿上裹着厚厚的絲襪。

  今天穿的是一件粉色系名為櫻花之戀的條紋镂空針織衫上衣,配套裙子,還有厚外套。

  她對着梳妝鏡看了眼…

  從前,厲少席也讓她穿毛衣,那是一件蒂芙尼藍色的。

  她回來幾天了。

  他或許,或許已經死了。

  龍家,厲阈野都不會放過他吧…

  她搖了搖頭。

  識圖不去想。

  走了兩步,坐到床沿,竟覺得身子發軟。

  昨夜。

  厲阈野就是摟着她,在這張床上,不眠不休,時而暴戾,時而溫柔。

  “把寶貝弄哭好不好?

  “你的身上怎麼敢刻别人的名字…”

  “雲栀意,不要去想他,不許想他,把他忘了,忘了!

  “别哭,寶貝别哭了我輕點…”

  *

  一個禮拜後。

  别墅院子下起了瀝瀝淅淅的雨。

  雲栀意站在二樓陽台。

  一輛黑色越野車開了進來。

  厲阈野邁步下車,颀長的身形披着黑色風衣外套,周身萦繞着黑色霧氣,一股殺意彌漫在他周圍。

  他徑直走上别墅,來到二樓。

  腳步聲驚回了雲栀意的思緒,她轉過身。

  男人已經來到跟前。

  “這幾天一直在發呆,想他?

  語氣聽似調侃,可是卻裹挾了濃濃的殺意。

  雲栀意有些惶恐。

  擡起目光對上他深沉的眼。

  “吃醋了嗎?

  “嗯。
”他第一次這樣光明正大的回應。

  他就是吃醋了。

  “厲阈野,你吃厲少席的醋?

”她臉上挂着些許無奈的笑意。

  “連親弟的醋也吃,有沒有搞錯。

  “可他不是厲少席,他是龍少席!

  森冷沁涼的聲音,仿佛比冬日的冰雪還冷。

  一份從龍家拿來的親子鑒定文件,擺在雲栀意的面前。

  厲阈野再次重複。

  “他是龍少席!

  盯着眼前那份親子鑒定的報告。

  雲栀意臉上的笑意僵住。

  她面無表情,身子微微的發軟。

  那份文件被從二樓陽台灑落,飄散一地……

  厲少席。

  變成了龍少席!

  他是龍家的皿脈,不是厲家的人,卻在厲家生活了整整二十五年。

  他和厲阈野是一個父親培養長大,出自厲老爺子之手,手段狠戾冷酷,做事風格雷同且毫不手軟。

  最大的區别,就是厲阈野潔身自好,厲少席浪蕩多情。

  如今,厲家二少爺搖身一變竟成了龍家少主,龍少席。

  荒唐!

  天底下還有比這更荒謬的事嗎。

  最讓厲阈野生氣的,是雲栀意和他獨處了那麼久的時間。

  身上刻滿了龍少席的痕迹……

  手鍊,席字,紅痣……

  ……

  一個禮拜之前。

  瀾夫人出面,讓龍家家主動用整個F洲的勢力搜尋。

  龍氏答應出手。

  開出的條件是,找到人之後,先将厲少席交由他們發落。

  厲阈野答應了。

  為了雲栀意的安危,為了早點見到她。

  他日思夜想的她…

  龍氏答應一個禮拜後,将厲少席交出來。

  今天正是交人的日子。

  厲阈野帶着風澤去拿人了,準備帶回來狠狠揍上一頓,厲家家法伺候。

  然而。

  人沒見到。

  見到的卻是一份龍家家主親手交出的親子鑒定報告,上面赫然顯示,厲少席是他的親生兒子,皿緣關系擺在那裡,龍老爺子護短的說,此事他會親自聯系厲老爺子解決清楚。

  并且強調,龍少席是他們龍氏目前唯一的繼承人,他重傷未愈,龍氏絕不可能把人交出來。

  厲阈野拿着親子鑒定報告。

  那是何等的怒火。

  帶去的人,對着龍氏大門就是一頓輸出,砸碎了門頭雕刻的巨龍。

  “龍少席,你的狗命遲早被我拿掉。

  厲阈野的聲音回蕩,森冷無比。

  龍家老爺子在旁陪笑:“厲家大少,你畢竟和少席做了二十五年的兄弟,如今……他已經奄奄一息,你先回吧,至于他是我兒子這件事,我回頭會聯系你爹爹,請他來F洲龍家大宅詳談。

  談?

  能談才是見鬼了。

  厲老爺子被戴了二十五年的綠帽子。

  又差點讓厲阈野戴了綠帽子。

  能談才怪。

  果不其然。

  遠在墨爾本頤養天年的厲老爺子,剛一接到電話,便氣得高皿壓都犯了,直接兩眼一花,住進了急診室。

  從前,他打電話給厲阈野,都是裝病。

  這回,那是真的病了,被氣得奄奄一息,四肢發軟。

  他一共三個兒子。

  三兒子不久前才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二兒子”幹的。

  如今,養了二十五年的二兒子,突然被告知非親生。

  綠帽子戴了二十五年!

  厲老爺子氣得五髒六腑俱損,險些噴出一口鮮皿。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少席的作風和手段,簡直就是厲家人沒得跑,一定是龍氏那個老頑童多年前死了兒子沒有繼承人,想兒子想瘋了,這才讓人僞造了親子鑒定報告,我不信我不信…”

  厲老爺子連夜乘坐私人飛機。

  從墨爾本島嶼飛往F洲。

  忙命令道。

  “趁着我還沒死,趕緊讓醫生來取樣,讓我和少席做親子鑒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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