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
一輛救護車就趕來了,雲振南将丁媚扶上救護車。
安頓好丁媚之後。
這才皺着眉頭,對他那“惹事生非”的女兒恨得牙癢。
雲栀意這些年就是野慣了,這才培養出了這副難以教養的性格,越發地目中無人。
本來這次的事情不宜聲張,她卻搞得全金市甚至全國的人都知道了,以後雲家的臉可往哪兒擱?
哼!
對于這個不顧家族名譽,和公司利益的逆女,她回頭一定少不了雲家家法伺候!
這次,的事情鬧得太大了,已經到了無法收場的地步。
不僅得罪了合作的公司,還得罪了蘇氏集團董事長,以後他雲振南還如何在圈内立足?
她不僅将雲家推上風口浪尖,讓雲氏集團名譽受損,還讓丁媚三番五次動了胎氣,萬一肚子裡的孩子有個閃失……
丁媚躺在救護車上,眼尖的發現雲振南臉色很不好。
立刻擠出了兩行淚:“振南,都是我不好,這一年來隻顧着養胎了,太在乎我們肚子裡的兒子,這才疏忽了對柔柔的管教,讓她犯下了彌天大錯。
”
“我現在就打電話讓她滾回雲家,對着雲家的列祖列宗下跪,忏悔……咳咳,柔柔犯下這個錯,我這個做母親的也有責任,你就讓我回去陪她一起跪着吧……”
“媚媚,這不關你的事。
”雲振南見丁媚要起身,立刻制止,示意她好好卧床休養。
“事已至此,你不能再出事了,至于柔柔,回頭一起和她姐受罰。
”
這次的事,安以柔也脫不了幹系。
反正這兩個女兒,丢的都是他雲振南的臉!
但是丁媚動了胎氣,大着肚子,雲振南又不好立即找麻煩。
還是決定先保下孩子,等胎氣穩了些,在慢慢去追責。
然而。
短短一天之内,金市似乎已經變天了。
去醫院的路上,雲振南路續接到了商業合作夥伴發來的解約函,律師函,不少合作項目毀了。
蘇氏那邊也沒好到哪裡去……
蘇家大宅被圍堵得水洩不通。
蘇深和安以柔躲在車上不敢下車。
“都怪那個香蔓,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
安以柔氣憤不已,拉着蘇深的胳膊,吹耳旁風:“親愛的……”
“雲栀意已經逃走了,有她的奸|夫的庇佑,我們暫時不能拿她怎麼樣,但是,我們可以對付香蔓!
”
如今,她和蘇深淪為人人唾棄的對象,少不了那個香蔓的助攻。
聞言。
男人眼裡閃過一絲陰鹫。
“柔柔,你說的沒錯,對付那個臭香蔓,還是輕而易舉的。
”
與此同時。
這一邊,金河七星級酒店。
香蔓狠狠打了個噴嚏。
忍不住在心裡吐槽:“誰在罵我!
”
女人的第六感向來最準。
事實證明,背地裡罵她的人還不止一個。
此刻。
酒店某個奢華的房間裡,夜淵坐在沙發上,嘴裡不停暗罵。
“那個臭香菜!
”
“夜少,您沒事吧?
”屬下很是關懷,不知發生了什麼,半小時前他們趕到的時候,隻看見夜淵被堵在洗手間門口,一群男女記者緊緊擁着他,不少女記者還趁機揩了他的油。
夜淵語氣不悅,滿臉都寫着“我像是沒事的嗎”?
也就在這時。
門外跑來兩個手下:“夜少,厲先生已經啟程了。
”
“我知道了。
”
夜淵早就知道,厲阈野拐着雲栀意離開了。
把他丢下。
說好的一起來一起走呢?
太不講信用了。
好在他還算有點良心。
走了之後,又讓風澤派人開來一架直升飛機,停在酒店頂樓。
夜淵也準備動身了。
今天出了這事,回去之後,他的城堡内必定有一場精彩的好戲看。
高大挺拔的身子站起身,他不悅地叮囑道:“去,把律師函發給今天污蔑我的那群記者,一個人也不能漏,就告他們诽謗!
”
屬下愣了一愣:“是。
”
後背隐隐發涼,短時間内辦成确實有些難度。
頓時覺得壓力有些大。
畢竟,今天人數之多,現場又混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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