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阈野眯着眸冷笑:“這麼說,我猜錯了?
”
“對!
”
短暫的瞬間。
電梯已經直達頂層。
厲阈野抱着雲栀意來到頂樓停機坪。
風澤已經在駕駛位等候了,就等着厲阈野和雲栀意上飛機,随時起飛。
“你真的要帶我走?
”雲栀意有些後怕,比較恐高的她,腿間隐隐發軟,緊緊環着他的腰,還試圖努力着有沒有可能不被帶走。
厲阈野沒有太多的耐心,手掌移到她的臀間,狠狠掐了一把,語氣充滿了危險的警告。
“雲栀意,别想着從我身邊逃走!
”
“……”她又羞又怒,“你這算什麼?
綁架嗎?
”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沒有王法和天理了,我不走,你放我下來!
”
“雲小姐。
”身旁的保镖們語氣冷酷的提醒着,“厲爺就是王法。
”
厲阈野一個冷刀子投向一旁多嘴的屬下,随後才看向懷裡的她。
“你見過這樣的綁架嗎?
”
她的腿分明緊緊環着他的腰。
這要說是綁架,也沒人會信吧?
雲栀意連忙收回了自己的腿。
人已經在飛機上了。
她不得不短暫的認命,無助的靠在座椅背上。
雲栀意始終想不明白。
厲阈野到底想幹什麼……
*
與此同時,金河七星級酒店,一樓。
蘇家的豪車旁邊,蘇深擡起頭看向天空,一架直升飛機從酒店樓頂起飛。
周圍傳來不絕于耳的聲音。
“哎,你們都聽說了嗎?
和雲栀意爆出豔照的那個的男人來了,陣仗好大,在酒店衆目睽睽之下将她接走了。
”
“聽說那個男人氣勢不凡,甚至帶了一群黑壓壓的保镖,排場比蘇家的大多了!
”
“外面已經有傳言了,說他長得特别像世界首富大亨厲震天的兒子……”
厲阈野公然在酒店抱走了雲栀意。
那一幕,早就被不少記者和路人拍到,分分鐘傳到網上,甚至是現場直播。
無數人在線吃瓜!
這麼大的排場,不傻的人都能料到來頭必定不小。
無數人去扒他的身份,已經有不少人傳言他是世界首富大亨厲震天之子了!
蘇家丢盡了臉面,疏散完賓客後,蘇氏父母就離開了現場。
蘇深和安以柔斷後。
兩人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雲栀意來了這麼一出,好好的婚禮,被她攪黃了不說還把他們兩人釘在了恥辱柱上。
此刻,廣場上的人都在議論雲栀意和她背後的男人,蘇深聽得火冒三丈。
“閉嘴!
”
“都給我閉嘴!
”
“什麼世界首富的兒子?
充其量不過就是個奸夫!
”
“我是有錯,不過是因為喝醉了酒才做了荒唐的事,天底下哪個男人不出軌,可她雲栀意一個女人,竟敢光明正大與奸夫勾搭損壞蘇氏集團的名譽,等着吧,我一定會讓雲栀意和她的奸夫受到懲罰!
”
一場婚禮。
爆出如此勁爆的瓜,大屏幕上的視頻和照片早就傳遍全國,他們皆是衆人閑雜的笑談。
雲栀意的結局尚且不知。
時至今日,蘇氏集團卻是要破産了!
!
也就在這時。
香蔓急匆匆從酒店跑出來。
“蘇深,你給我站住!
”
被記者們圍攻,香蔓好不容易脫了身,聽說雲栀意被一個男人帶走了。
見不到雲栀意,香蔓隻好跑出來,一把拽住了蘇深的胳膊。
死渣男,不能就這麼讓他和安賤貨走了,太便宜他們了!
安以柔露出一抹譏笑:“喲,哪裡來的野女人,抓着我的未婚夫不放手,想在衆目睽睽之下勾引他?
”
“………”未婚夫?
安以柔可真夠不要臉的。
香蔓呸了一聲:“我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
“你……你罵誰厚顔無恥?
”安以柔怒瞪。
“說的就是你!
”
“死賤人,看我不打死你!
”安以柔踩着高跟鞋上前,高高揚起手一巴掌甩下去。
“啊……“香蔓順勢借力,朝地上躺了下去,捂着臉哭。
“大家快來看啊,蘇深和安以柔又要殺人啦。
”
香蔓見引來了一大群人,便繼續躺在地上哭。
“嗚嗚嗚~他們想殺我朋友雲栀意還不算,失了手,如今又要在大庭廣衆之下殺我,這個世道還有沒有天理了,安以柔仗着傍上了富二代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