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厲阈野,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的人。
好壞且不說,他必定非常非常的有錢!
!
雲栀意雖平日裡對那些世家子弟們不感興趣。
但她知道,金市富豪榜前幾也沒有姓厲的。
難道她定居國外幾年,金市變天了,突然崛起了厲氏财閥?
香蔓雖說是個落魄千金,但是香家以前也攢了人脈,再加上她是個高級珠寶設計師,平日接觸的均是一些有身份的人。
金市是Z國最繁華的城市,商業發達,高樓大廈金碧輝煌可謂是經濟樞紐。
香蔓非常确定。
“金市的富豪榜前五,不不不,前十都沒有姓厲的。
”
香蔓伸出雙手十指,信誓旦旦。
“你是不是記錯了他的名字啊?
”
“不可能,他的确姓厲,那些人都叫他厲爺。
”
“難道,他不是金市的人?
”香蔓猜測着。
“世界那麼大,還真有這種可能,或許他的家族企業都不在金市,但是依照你的描述,他必定非富即貴,一般人是沒有能力在那種地方建造那種大房子的。
”
“已經不是大房子那麼簡單了,那是一座建築宏偉,富麗堂皇的大城堡。
”雲栀意補充道。
“我不會那麼倒黴吧?
或許還有一種可能。
”
“什麼?
”
“國際赫赫有名的犯罪集團……”
“………”
沉默了一會,香蔓才點了點頭,覺得雲栀意說的有道理。
“也對哦,誰家的總裁吃飽了沒事幹,跑到那種鬼地方建城堡呀?
你出事那裡屬于多國交界,多國不管地帶,還真有可能是躲避追查,養精蓄銳的犯罪集團。
”
“這麼說起來,栀栀,還好你逃出來了。
”
雲栀意忽然有種祖墳冒青煙的感覺。
靠!
真是慶幸啊!
難怪那個男人總給她一種森冷瘆人的感覺。
總覺得他不是啥好東西!
!
!
莫不成,她真是遇上到了這個世界上最赫赫有名的犯罪集團頭目。
還好跑得快,不然腰子給嘎沒了!
*
兩天後。
雲栀意身上的外傷好了不少。
她來到雲家大宅,客廳内站滿了一行人。
安以柔穿着酒紅色連衣裙,特地挑了個顯眼的位置盯着她。
繼母丁媚則是扶着孕肚,一副很痛苦的樣子,雲振南正在一旁哄着她。
老保姆扶着雲栀意,很是同情她的遭遇,生怕她壞了腦子連家主也認不出來,于是小聲提醒道。
“栀栀小姐,先生和太太都很擔心你呢,能想起什麼了嗎?
快打個招呼吧。
”
雲栀意聲音柔柔的,聽起來沒有一絲敵意。
“爸,阿姨,讓你們擔心了。
”
從前,雲栀意是不會這麼順從的和他們打招呼的。
丁媚是小三上位,當年她媽媽得了癌症,還卧病在床之時,丁媚就和她爸勾搭在一起了,後來她媽媽死了,丁媚立馬進了門,還帶來了安以柔。
将近二十年了,雲栀意和這對母女關系并不好,從前總罵丁媚小三上位不要臉。
今天倒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丁媚呵的笑了一聲,沒想到這賤蹄子腦子居然壞掉了!
變成個傻子也好,好拿捏不說,還能當槍使,再也沒有從前那麼讨厭了。
“栀意,才回來就别幹站着了,我讓張媽扶你下去休息,再給你找個醫生好好瞧瞧。
”
雲振南心情不錯,還叮囑道:“好好養身體,蘇家已經在發請柬了,宴請整個金市的豪華權貴,爸爸一定要把你風風光光嫁過去。
”
雲栀意乖巧的點了點頭。
張媽扶着她回了房。
下午,陰雨綿綿,雲栀意假裝傻呼呼的四處遊走,借機摸排監控。
她走遍了别墅的樓層,花園,地下車庫……
看見安以柔打着電話,開着法拉利出了門。
最後又看見雲振南開車載着丁媚急匆匆離開别墅。
雲栀意假裝無意瞧見,問身後跟着的張媽:“我爸和丁阿姨去哪?
”
保姆張媽回道:“太太不知怎的,突然動了胎氣,肚子裡的孩子才六個多月,醫生說随時有早産的迹象,在床上躺了幾天也不見好,估計這會又更嚴重了!
”
“聽說……”保姆似乎欲言又止。
雲栀意淡淡問她:“怎麼了嗎?
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
”
“聽說太太肚子裡懷的是個男孩,先生寶貝得不得了,栀栀小姐,明明你才是老夫人指定的繼承人,如果太太真的生了個男孩,那你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喲。
”
雲栀意看見保姆臉上心疼的神色。
還來不及欣慰,就聽到她接着說:“好在蘇少爺對你好,下了豐厚的聘禮,要風風光光把你娶進門呢。
”
“是啊,他對我真好。
”好到想要我的命。
雲栀意苦澀一笑。
整個下午過去,接近傍晚了,丁媚和安以柔母女依然沒有回來。
詢問時,雲栀意才得知丁媚住院保胎了,雲振南寸步不離的陪護。
入夜後,雲栀意趁機支開了女傭,進了監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