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年栀一張小臉兒頓時一片慘白,看着葉景瀾動作娴熟的解開襯衣扣子,朝着她一步一步靠近,她整個人猛然一抖,大腦嗡一聲,仿佛是到了這會兒才徹底反應過來,這個惡劣的男人,剛剛說了什麼。
“嫁給我5年了,我一次都沒有碰過你,倒的确是我的疏忽,既然你現在想要離婚,我倒是也可以成全。
不過我們之間和這個5字,還真是投緣呢——結婚5年,老頭子又給了你5%的葉氏股份。
”
葉景瀾挑高眉頭,眼角眉梢都是那種讓人作嘔的輕佻。
他勾起的薄唇,弧度亦是邪肆,“既然和這個5這麼有緣,那麼不如讓我今天晚上,幹你——5次。
算起來,一年補你一次,你和我,都不吃虧,是不是?
”
男人越靠越近,年栀吓得整個人貼在了牆上,也就這麼大的卧室,葉景瀾很快就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他的襯衣扣子已經解開了好幾顆,此刻這麼近距離的看着,鎖骨處,若隐若現一道暧昧的抓痕,盡在眼底。
心頭猛然一沉,一種惡心反胃的感覺從腳底直竄上來,年栀後背緊緊地貼着牆,瞪大眼睛看着葉景瀾,她冷冷地出聲,“你真是,讓我覺得惡心!
”
“惡心?
”
葉景瀾眸光一沉,陡然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颌,嗓音比她的更冷,“我讓你覺得惡心了麼?
那麼,樓下的那個男人,宋聞璟,他能在床上讓你爽?
”
他用詞極度粗鄙,葉景瀾這人,雖然平常眼高于頂,從來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但是年栀還是很清楚,他現在用這樣的字眼,就是抱着羞辱自己的心态。
隻是,就算是這樣,如此難聽的話,她也不過是被噎了噎。
伸出那隻沒有受傷的手,一把推開了葉景瀾,“你是不是瘋了?
我不知道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不過葉景瀾,你最好弄清楚,我不是你的出氣筒,你要是在别人那裡欲求不滿,也别來我這裡發瘋!
”
鎖骨那邊,如此明顯的痕迹,很顯然,他應該是剛剛從謝靈溪那邊回來的。
也許他們做了,也許他們沒有做……又或者是中途停了……
不管是哪種,都讓年栀覺得惡心,是真的惡心,他的身上全都是謝靈溪的味道,她不是吃醋,更不會嫉妒,隻是覺得這個男人存心在惡心自己。
但是她覺得自己現在能夠确定的是,葉景瀾肯定是在謝靈溪那邊找了不快,然後回來正好又碰到了自己。
所以她就理所當然成了他的出氣筒?
年栀蹙眉,完全沒有将此刻這個站在她對面的男人,眼底那些危險跳動着的光,當回事。
其實心裡很清楚,他髒,自己也未必是幹淨的。
雖然,她一直都在自責,但是,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沒有辦法改變。
既然如此,那麼兩個人綁在一輩子,相看兩厭,離婚,不是最好的選擇麼?
年栀讓自己的心冷靜下來。
離婚,是她一直以來期待着的,所以葉景瀾剛剛既然開了口,哪怕開場白不是那麼好,她覺得,自己也應該抓住這個機會,和他好好談一談。
暗暗深吸了一口氣,将自己受了傷的手往背後藏了藏,年栀這才開口,“葉景瀾,既然你回來了,那麼,我們好好談一談吧。
”
她的語氣很是平靜,不過眼神卻始終都沒有對上葉景瀾的視線,“你剛剛說的……我會當你開玩笑,不過5%的葉氏股份,我願意讓給你。
雖然爸爸現在給了我,但是主動權在我的手上了,我明天就去找律師把那些股份都轉到你的名下。
隻要你同意和我離……”
“你耳朵有問題?
”
不等年栀說完,葉景瀾就已經皺着眉頭,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健壯的男性身軀再度逼近,這一次,他幾乎是不給年栀任何反抗的機會,一手禁锢着她的細腰,将她整個人往自己的懷裡一按,一手就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後,直接拽住了她的手,卻是不小心碰到了年栀受傷的手腕。
“啊——!
!
”
他的力道向來都是不知輕重的,這會兒又是擺明了要讓她不痛快,捏下去的力道,更甚,年栀疼的眼眶一紅,連掙紮都不敢了,太疼,她驚呼,聲音都是顫抖的,“……葉景瀾,你、松手,我疼!
”
葉景瀾伸手一握,就握住了t她用紗布纏着的手腕,他蹙眉,用力往前一扯,就将年栀的手腕舉高,一看,都紅了。
還沒有想到,是他昨天在長廊上,那麼用力摔她才導緻的,看着她紅紅的眼眶,他心頭一抖,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很莫名的情愫在沖撞着,可是就是這樣莫名的情愫,讓他更是憤怒!
他讨厭她,不是麼?
從頭到尾,沒有一處不是讓他讨厭的,她現在是幹什麼?
在自己面前這麼一臉楚楚動人的模樣,疼?
這個虛僞的女人,她現在是博取自己的同情麼?
隻是很可惜,他可不會同情她!
葉景瀾隻覺得自己體内,像是流竄着一種麻木的痛快,越是看着她一臉隐忍的表情,他就越是要重重地捏下去,嘴裡還不幹不淨地說着:“現在還不是你疼的時候,留着點力氣。
”
年栀看着他眼底跳動着的那些陰冷卻又堅定的光,她這才反應過來,他剛剛說的話——不是氣話。
他是真的要對自己做些什麼。
她再也顧不上手腕的疼痛,劇烈地掙紮起來,葉景瀾卻已經一彎腰,将她整個人,像是扛麻袋一樣,扛起來就往卧室的大床上走去。
年栀吓得臉都白了,兩條腿不斷地蹬着,卻是被葉景瀾伸手,緊緊地捏住了她的臀.部,她眼眶一紅,嗓子都喊啞了,“……放開我,葉景瀾,你這個瘋子,你惡心,你無恥!
你放開我!
放開!
啊——!
”
“叫啊,用力的叫。
”
葉景瀾伸手就将年栀用力地摔在了床上,索幸的是,床鋪柔軟,也足以讓她整個人在上面彈了彈。
年栀顧不上自己的手腕劇痛,撐着手往後退,葉景瀾現在就像是一個惡魔,臉上帶着嗜皿的冷笑,襯衣的扣子,他解得不耐煩,索性就伸手,一把扯開,底下還剩下的幾顆扣子,頓時噼裡啪啦地掉了一地。
那清脆的聲音,卻是讓年栀抖得更厲害。
“大聲地叫,我就喜歡聽你這麼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