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崔維桢下衙回來,此時葉大勇和葉三勇已經回去前院,他聽丫鬟說起此時也沒在意,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他進入裡頭問葉蓁蓁:“聽說葉葭葭來了,與你鬧了不愉快?
”
他目光在葉蓁蓁身上不住打量,最後停在她臉上,估量着她現在的心情,生怕她因為不相幹的人氣壞了身子。
自從上回葉蓁蓁害喜瞞着家裡人後,她在小院子就沒了秘密,不但崔大娘和她娘要過問,就是崔維桢回來,也要問一遍,她從一開始的不适應到現在的任其自由,已經是一條鹹魚心态了。
反正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也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随他們高興好了。
葉蓁蓁搖頭,主動起身替他換衣裳,一邊說道:“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還不值得我挂懷。
”
崔維桢想起她的身份,理解地點頭,畢竟不是真姐妹,會因此傷心的可能性幾近于無了。
他放下心來,開始阻止葉蓁蓁動手:“不用你操勞這些,我自己來。
”
葉蓁蓁不依,,說道:“我整日除了吃就是睡,都快成一隻豬了,好歹讓我做些什麼吧,替你更衣又不是什麼苦力活。
”
自從她懷孕,在全家上下眼裡就成了瓷器人,走一步都有丫鬟護着,連端茶倒水這種活計都不許了,整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她都懷疑自己穿到一頭豬身上了。
當初剛穿越過來時連腰封都不會解的葉蓁蓁,現在作案手法那叫一個熟練,不僅幹脆利落地解了腰封,連他身上的官袍都熟練地脫下來,放在一旁的衣簍裡等待丫鬟清洗,又從衣架子上取來常服替他換上。
隻是兩人身高有差,穿衣不像脫衣那麼方便,她不得不踮起腳尖替他穿戴,崔維桢一邊要伸手穿衣,一邊又擔心她摔着要伸手扶人,手忙腳亂,腦門上全是汗。
葉蓁蓁看着都替他覺得累,掏出手帕替他擦了汗,嗔了他一眼:“不過是更衣罷了,有什麼好擔心的,快把雙手伸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