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集團。
顧景琰看着手機裡投射出來的影像,眼底閃過一絲柔軟。
沈青川發來微信,“看看,以退為進也是個不錯的辦法吧,你瞧瞧你前妻的表情,估計沒看見你正失落呢。
”
沒錯,這馊主意正是沈青川出的。
原本顧景琰是打算親自去送的,但是沈青川說,不要總逼得這麼緊,張弛有度,才能讓她欲罷不能。
他這才忍着沒去送她。
也因此,看到了喬若星眼底的失落。
值了。
顧景琰将一份文件發給了沈青川。
沈青川點開一看,是高新區一個項目的合作意向書。
媽的。
首發域名
勞資求你那麼久,都不如喬若星一個表情,重色輕友的家夥!
“手铐打開!
”唐笑笑皺眉道,“我要上廁所。
”
沈青川将手機丢到一邊,笑着道,“就這麼去呗,都是好哥們兒怕什麼?
”
唐笑笑瞪他,“趕緊解開,小心我把你變成姐妹!
”
沈青川“啧”了一聲,“真粗魯。
”
說着拉開抽屜翻找起來。
兩分鐘後。
唐笑笑問,“找到了嗎?
”
“好像在盒子裡。
”
沈青川又跑去翻找包裝盒。
五分鐘後。
唐笑笑有點着急,“還沒找到嗎?
”
沈青川抓了抓頭發,“難道是在卧室?
”
十分鐘後。
唐笑笑暴躁道,“你特麼把鑰匙放哪兒了?
”
沈青川一臉尴尬道,“忘記了。
”
于是沈青川拉着她,兩人裡裡外外翻箱倒櫃的找。
半小時後。
唐笑笑憋尿憋得臉通紅,“你個狗東西,你是不是故意的!
”
“我真忘了放哪兒了,要不我打個電話,叫消防員過來開吧。
”
唐笑笑眼圈通紅,“你想讓我社死嗎?
”
沈青川無奈,“那你說怎麼辦?
”
唐笑笑臉色難看,她哪有什麼辦法,她又不會開鎖。
更重要的是,她真的要憋不住了,社死不社死不知道,可能先要被尿憋死了。
她一言不發,一手摁着手铐,另一隻手用力往外拽。
這情趣手铐看着像個玩具,但卻結實得很,沒一會兒唐笑笑手腕就紅了一圈。
沈青川摁住她的手,“你要不先去上廁所吧,我不看就是了。
”
唐笑笑紅着眼,倔強道,“不要!
”
不看不會聽嗎?
當着男人的面上廁所,她要不要臉了?
不過很快,她發現,比起要臉,被尿憋死更難受。
沈青川拿出一副耳機,“我戴這個總行了吧?
”
說着将耳機音量調到最大,讓唐笑笑自己親自試了試,“是不是什麼也聽不見?
”
說完塞進自己耳朵裡,将手機丢到茶幾上,“走吧,這些什麼也聽不見。
”
唐笑笑還想再忍忍,但她真的忍不住了。
拉着沈青川便跑到了洗手間。
沈青川背對着她戴着耳機,雖然什麼也看不見,卻能感受到唐笑笑的動作。
耳朵裡的音樂聲非常大,刺激着耳膜,他的思緒卻不受控制的想到身後人身上。
想着她在做的事,不知道怎麼突然覺得耳朵有點發燙。
他不自在的揉了下耳朵,把注意力集中到耳機裡的音樂上。
沒幾分鐘,唐笑笑就起身洗手去了。
沈青川轉過身,剛想說什麼,就見唐笑笑紅着眼,抽抽搭搭哭了起來。
他吓了一跳,摘下耳機,低聲道,“我戴着耳機呢,什麼也沒聽見,你哭什麼呀?
”
唐笑笑越哭越厲害。
沈青川無措的伸手去刮她的眼淚。
他也不是沒見過女人哭,可是這小土匪哭起來,那就跟開了閘的洪水一樣。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往外淌,既傷心,又心碎。
“我讨厭死你了,”她一邊打着哭嗝兒一邊道,“為什麼我丢人的樣子總是被你看到?
”
“我也沒看到啊,”沈青川頓了頓,又道,“我又不會往外說。
”
唐笑笑抽噎道,“你發誓。
”
沈青川立馬豎起三指,“我發誓,我要是往外說,天打雷劈,行了吧?
你别哭了。
”
“不行,”唐笑笑哽咽道,“你說,你要是往外說,你就不孕不育,兒孫滿堂。
”
沈青川嘴角抽了抽。
這個詛咒也太惡毒了吧?
“你說不說?
”唐笑笑一副“你不說我就繼續哭”的表情看着他。
沈青川一下就沒轍了,他有一次覺得女人哭起來這麼要命。
他舉起三指,咬牙道,“我要是往外說一個字,我就不孕不育,兒孫滿堂。
”
唐笑笑這才止住哭聲,“姑且信你一次。
”
沈青川……
他怎麼覺得,自己被這丫頭耍了?
“那現在要怎麼辦?
”唐笑笑看了看拷在一起的手。
沈青川道,“叫個開鎖師傅吧。
”
半小時後,開鎖師傅忐忑地進了這座高檔小區,還以為自己接到了大生意。
等進門一看兩人拷在一起的手,眼皮跳了跳。
“就開這個?
”
沈青川點頭,“趕緊打開。
”
開鎖師傅抿起唇,連工具都沒用,在手铐内側一個地方扳了一下,手铐就開了。
沈青川……
唐笑笑……
“就……開了?
”
唐笑笑難以置信。
開鎖師傅道,“這種手铐不用鑰匙也能開,就是為了防止意外,你們買這東西不看說明書嗎?
”
唐笑笑立馬瞪向沈青川,抓起抱枕砸到了他臉上,“王八蛋!
”
說完,氣沖沖走了。
沈青川……
他也不知道好嗎?
開鎖師傅咳了一聲,“我們這邊有隻能用鑰匙開的手铐,絕對禁锢,要嗎?
”
沈青川……
《殺機》請的舞蹈指導是江城舞蹈學院的專業老師。
參加集訓的女演員有十多個,每天固定時間集中到舞蹈室訓練。
一天大概要訓練6-8小時,時間還是挺長的。
一天上下來,大家都疲乏得很,回到宿舍就隻想躺着不動。
喬若星隻是覺得有點累,但别的女演員,尤其是不經常練功的那些,一天下來,肌肉酸疼,慘叫連連。
大家躺在地上哀嚎的時候,喬若星甚至還在壓腿。
有個叫芸芸的女演員,好奇道,“若星,你身上不疼嗎?
”
“也疼,不過沒那麼嚴重,可能我經常做肌肉按摩。
”
“怎麼按摩呀?
”
喬若星笑道,“我幫你按按,你感受感受。
”
芸芸非常配合。
十分鐘後,訓練室傳出慘叫,“我的媽呀,這怎麼比開腿還疼啊啊啊啊——”
二十分鐘後,喬若星一臉汗停下動作,低頭問,“怎麼樣?
”
芸芸活動了一下身體,一臉驚奇道,“好像真的沒那麼疼了。
”
其他女演員紛紛湊過來,“怎麼弄的呀?
若星,幫我也按按呗,我的老胳膊老腿兒呦……”
喬若星笑道,“最多再能按一個,今天太累了,明天不累可以多按一個,你們誰來?
”
“我先我先。
”
姚可欣從洗手間回來,就見喬若星被衆人圍着,跟衆星捧月一樣。
姚可欣頓時就拉長了臉,這些家夥,她來的時候送了他們那麼多東西,也沒見她們對自己這樣。
“呦,這手法好專業呀,”姚可欣似笑非笑地走進來,“以前專門在按摩院學過吧?
”
(明天中午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