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亦言誤會了,林澤忙解釋:“您那并沒有着火,隻是密室的假象。
”
假象?
柳心愛想了想,就說:“可是我聞到汽油的味道了。
”
“那隻是味道相似的一種氣體,成分是不一樣的,也沒有易燃性,夫人放心。
”
所以呢?
他們兩個是徹徹底底被王雅然給耍了!
?
很好,這女人死定了!
!
秦亦言的心底,彌漫出滔天殺氣!
但是已經發生的事,秦亦言沒辦法改變。
王雅然也可以稍後再處理。
秦亦言現在最需要做的,是趁機問問柳心愛,聽了他剛才的内心剖白,她是什麼感受。
但他們的談話内容,絕不可再被人聽到了!
所以,秦亦言對林澤命令道:“把廣播關了!
”
他的話音落下,廣播裡,就傳來一聲刺耳的聲音。
沒了外界幹擾,秦亦言轉過身,一臉深情地看着柳心愛。
在他張口的瞬間……
身後的門就被人打開了!
!
好幾個保镖急匆匆地跑進來,一邊粗喘一邊告罪:“抱歉老闆,這裡面太繞了,我們花了點時間才确定……呃!
”
保镖的話沒說完,就被秦亦言的死亡凝視吓到了!
柳心愛沒理會那陰雲密布的凝視。
她隻感覺這裡有點悶,就說:“先離開再說吧。
”
話音落下,柳心愛先一步走出房間。
而秦亦言……
依舊在盯着保镖!
保镖都快被吓哭了!
他擦了下冷汗,然後低聲說:“老闆,我知道我們來晚了,但是您、您也消消火。
”
這不是消火的問題。
而是他的這些手下,真是一個比一個,不、懂、事!
!
可深究起來,手下也沒真的做錯什麼。
秦亦言郁悶的心情,也不好詳細描述。
最後……
他隻能将所有的賬,都算到王雅然的身上!
想到那個女人,秦亦言聲音陰沉得可怕:“王雅然在哪裡?
”
“在密室二樓。
”
“現在,把她給我帶過來!
”
“是!
”
保镖看着秦亦言陰森的側臉,暗想王雅然這次,肯定要倒大黴了!
王雅然在恐吓了秦亦言和柳心愛之後,就想帶着母親,坐飛機離開。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她要下樓的時候,卻被一群人按在了地上!
王雅然拼了命反抗,也沒能逃走,最後被五花大綁地送去秦亦言的面前!
看到秦亦言的瞬間,王雅然的眸底閃過不甘!
明明還有一個小時,她就可以擺脫這裡的一切,開始新的生活了。
為什麼還會被秦亦言抓住!
?
他的人……又怎麼可能知道她藏身在樓上!
?
王雅然不甘,憤怒,又怨恨。
各種複雜的情緒糅雜在一起,讓她的眼神變得十分可怖。
秦亦言居高臨下地盯着她,語氣陰森:“好好的新生活你不要,非要來招惹我!
”
對此,王雅然沒說一句話,隻在她的眼神中,透着濃濃的不甘。
“怎麼,你不服氣?
呵,看來舉報王老爺子成功之後,你就忘乎所以了!
”
這次,王雅然有了反應。
她錯開了視線,喃喃:“你怎麼……”
“這并不難猜到,要說這世上最恨王家的,當屬于你王雅然。
”
說到這,秦亦言話鋒一轉,眼神冰冷:“報複過後,你悄無聲息地離開就是了,為什麼要對我們動手?
!
”
王雅然可不認罪。
她微微挺起身子,大言不慚地說:“誰對你們動手了,你們來玩密室逃脫,今天經曆的,都是遊戲的一部分!
與我無關!
”
王雅然的确很聰明,想到用這種辦法來替她開脫。
但是……
柳心愛緊盯者她,提醒道:“你出言恐吓我們,這可是事實。
”
未免王雅然不認,柳心愛還拿出手機,播放一段錄音。
裡面的内容,正是王雅然剛剛說過的!
這讓王雅然不敢置信。
她死死盯着柳心愛,眼神可怖:“那種情況下,你還想着錄音!
?
”
“為什麼不能?
謹慎點,沒什麼錯。
”
柳心愛說話的時候,神态平靜,好像不管面對什麼,她都能如此從容。
而這樣的态度,是王雅然最讨厭的。
她就看不慣柳心愛對什麼都不在乎,卻又将一切都死死攥在手裡的樣子!
真是充滿了心機!
但說到心機,王雅然也不遑多讓!
王雅然很快就調整好情緒,還學着柳心愛那平靜的樣子,說:“隻是惡作劇罷了,就算你們報警,也就是警告我一下。
”
林澤可不這樣想。
他說:“經過現場檢查,通風口被關閉,超過半個小時出不去,就會出現危險!
”
“那也和我無關,肯定是工作人員的失誤!
”
王雅然将自己摘托個幹淨。
她也吃準了對方找不到切實的證據。
隻要沒證據,誰都拿她無可奈何!
王雅然愈發得意,還催道:“你們快放了我,不然我就告你們,非法拘禁!
”
秦亦言好像沒聽到她說的話。
而是半側過身,對林澤安排道:“将所有員工叫到一起,看看誰的表現最不安,然後……找到最不安的那個人,查他的賬戶,看最近是否有大額轉賬記錄。
”
秦亦言的安排,讓王雅然一愣。
而秦亦言的命令還沒有結束:“讓他們互相檢舉也行,看看誰最近花錢突然大手大腳。
”
林澤仔細聽着,還頻頻點頭,準備立刻去執行。
但是王雅然卻愈發不耐。
她還嚷嚷着:“秦亦言,你願意做什麼就去做,但是你現在必須放了我!
”
秦亦言冷冷睨過去,問:“如果我不呢?
”
“那我就告你!
!
”
“你用什麼告我,意念?
”
秦亦言很認真地說出一句話,但有個保镖沒忍住,笑出了聲。
警告地看了保镖一眼,秦亦言又對王雅然告誡道:“别以為你學了點花招,就可以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
呵,真的隻是班門弄斧嗎?
為了挽回點顔面,王雅然嚣張地反問:“但你剛剛的确以為自己快要死了,是吧?
”
一想到那樣的場面,王雅然就覺得自己終于赢了一次!
渾身的皿液也都在沸騰着!
可就在王雅然愈發嚣張的時候,柳心愛問了個問題:“你恨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