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萱同鐘總商量道:“公司内部的事,就不要往外面洩露了吧。
”
“哼,那就看你怎麼做了!
”
鐘總端着手臂。
感覺自己占據上風。
整個人又嚣張起來。
蘇可萱“苦惱”地思索片刻。
而後,她做了決定:“這樣,在保安部門給你安排個職位,一會兒就可以去上崗。
”
蘇可萱一臉真誠地給出解決方案。
可這方案把鐘總氣夠嗆。
他一巴掌拍到桌子上,粗聲粗氣地喊:“蘇可萱,你不要太過分!
”
“接受不了啊?
那你也可以主動辭職。
”
“做夢!
我知道你想讓我知難而退,但這次,我不會如你所願!
不能給我恢複到原職,我就把你這裡攪得天翻地覆!
”
鐘總說着,還砸了個花瓶洩憤。
花瓶碎裂。
其中一塊碎片,擦着助理的褲子飛出去。
助理心驚不已。
下一秒,他瞪着鐘總,警告:“麻煩你收斂一點,不然我讓保安把你請出去!
”
“要趕我走?
那我就天天在公司外面舉條幅,讓外人都看看你們的真實嘴臉!
”
鐘總有恃無恐。
他好像變成貼到身上的狗皮膏藥。
想撕掉?
那必須掉一層皮!
蘇可萱冷眼看着鐘總發瘋。
等他冷靜了一點,她勾起唇,并微微前傾身體,說:“這就是你背後的人,給你出的主意?
說實話,很爛。
”
“什、什麼背後的人啊!
”
鐘總在否定蘇可萱。
但他底氣不走,還避開了蘇可萱的盯視。
蘇可萱笑了下,準備繼續說些什麼。
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
電話是隋欣打來的。
蘇可萱想也沒想,直接拒接。
可沒過三秒鐘,電話再次打來。
蘇可萱有些煩躁。
她閉了閉眼,還是接起電話:“有事?
”
“可萱,你要小心我繼母,她最近準備對你下手!
”
隋欣一直在等宋悅采取行動。
可這女人特别安靜。
隋欣實在等不及了,幹脆向蘇可萱捅破這件事。
她的想法很簡單。
隻要這兩個人能鬥起來,不管是誰倒黴,隋欣都是獲利的一方!
隋欣的小算盤,打的噼裡啪啦響。
蘇可萱卻隻是輕輕挑起眉,不太感興趣地“哦”了一聲。
這樣的反應,讓隋欣不滿。
她感覺自己被怠慢了。
可為了計劃能順利進行,她隻能壓住這份不滿。
然後繼續苦口婆心地勸:“你别小看我繼母,她以前是做傳媒的,很擅長操控輿論。
最近你公司那些風言風語,也不知道有沒有她在裡面推波助瀾!
”
隋欣在極盡可能地挑撥。
她想引起蘇可萱的忌憚。
然而……
蘇可萱隻覺得自己在浪費時間!
手指揉了揉眉心,蘇可萱輕哼:“你對她,還真是有信心。
”
隋欣聽出蘇可萱話裡的嘲諷。
但她不氣餒,還在颠倒黑白:“你一定要多留意身邊的人,小心我繼母找上誰,聯手對付你!
”
“你做這種推測,有證據?
”
“……沒有。
”
“那不是造謠嗎?
”
“啊?
我、我隻是想讓你小心一些,别着了她的道!
”
“多謝你的提醒,還有别的事?
”
“沒了,但……”
隋欣的話還沒說完,蘇可萱直接挂電話。
這可把隋欣氣到了。
對着手機爆粗口:“媽的,小賤人!
早晚有你倒黴的時候!
!
”
隋欣在這邊,對着空氣罵罵咧咧。
另一邊的蘇可萱,蹙眉将手機丢到桌上。
待她看向鐘總,臉上又恢複了笑意:“剛剛說到哪裡來着?
哦,說你背後的人。
”
鐘總此刻的臉色,不太好看。
他感覺蘇可萱是故意當着他的面,接這通電話的。
目的是讓他知道,她又掌握新的黑料……
鐘總愈發不安。
他甚至想開口打聽。
可理智又告訴他,開口就會輸……
鐘總的眼神,明明滅滅。
而他的糾結,都被蘇可萱看在眼中。
美眸轉了一圈,蘇可萱笑道:“鐘總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
鐘總嘴唇動了動。
卻又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蘇可萱也沒勉強。
她聳聳肩,給鐘總做出安排:“想留下來,就去人事部門做信息登記,然後去保安部報道。
”
見蘇可萱還是想把自己打發去保安部,鐘總氣得要罵人。
可醞釀了半天……
“你這刁難人的辦法,可真幼稚!
行,你想玩,我就陪你玩!
不就是當保安嗎,我奉陪到底!
”
鐘總突然改變了态度,一臉陰沉地走出辦公室。
但反手關門時,特别用力。
門被他甩得震天響。
砰——
助理不自覺縮了縮肩膀。
而後,他扭頭看向蘇可萱:“老闆,鐘總今天的表現,怪怪的。
”
“的确有些奇怪,不過你記住,以後不用叫他鐘總,叫老鐘就行。
”
“啊?
聽您這意思,是連個經理的位置也不給?
”
“對,就普通的保安。
”
蘇可萱不是在開玩笑。
玩就玩真的。
到時候,保安需要承擔的任務,他一點都别想少。
甚至可能會更多。
助理聽後,輕聲喃喃:“以鐘總……老鐘的性格,他肯定堅持不了兩天。
”
“也未必。
”
蘇可萱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而後又交代道:“叮囑保安部,不要給他安排什麼重要工作。
”
“明白,免得他搞小動作。
”
“但該他做的,一點都不能少,不許搞特殊。
”
“這您放心,老鐘現在這情況,沒人給他穿小鞋就不錯了。
”
說完,助理又感慨道:“沒人做内應,老鐘現在孤掌難鳴,難成氣候。
哎,明知這結果,他還非要留下來,圖什麼呢?
”
蘇可萱聽着助理的話,眸色微沉。
很快,蘇可萱做了個決定:“找兩個人,跟在老鐘身邊。
”
“啊?
”助理不太理解,“老鐘已經不足為懼,不至于如此大張旗鼓吧?
”
“他現在的确沒什麼價值,唯一能用得上的,隻怕也就是一條命了。
”
一條命?
助理不太理解,擰眉沉思。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
隻見他慢慢瞪圓了眼睛:“不、不能吧……”
“也許是我多想了,但有備無患。
”
“明白,我這就去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