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蕭潇深思熟慮了一番,搖搖頭:
“我感覺她的大腦正處于極度的亢奮中,非但不會疲憊,反而很渴望恢複原來的學識。
不過我也有在把關,不讓心愛累到。
”
江寶寶聽後,就說:“這方面,你是專業的,我們都幫不上忙。
”
“誰說你們幫不到啊,你們也有存在的意義!
”
隻要大家都在,秦亦言就不會當衆秀恩愛了!
那徐蕭潇也不會做超級電燈泡!
!
她最近真是身心憔悴。
真的,搞科研都沒有這樣讓她疲憊過!
江寶寶是眼睜睜地看着徐蕭潇變得悲壯起來。
這讓她覺得奇怪。
不知道徐蕭潇想到了什麼傷心事。
這時候,柳心愛招呼大家去吃點心。
美味的小點心,和可口的果汁,讓每個人都贊不絕口。
大家邊吃邊聊,氣氛很放松,時間也過的很快。
似乎沒多久,就到了秦亦言下班回家的時間。
往常看到秦亦言,徐蕭潇直想捂眼睛。
可這次嘛……
她挑釁地看向秦亦言,心想這家夥有本事再當衆秀、秀……
徐蕭潇正在心底得意着。
卻沒成想,秦亦言旁若無人地走到柳心愛的面前,就對着她的額頭吻了一下。
這一吻很輕,也沒有任何挑逗的意味。
就算是蔡小糖和江寶寶想批判,也找不到切入口。
這二人唯一覺得詫異的地方,就是柳心愛對這個舉動,竟然沒有任何排斥感,似乎習以為常了。
江寶寶和蔡小糖交換了一個眼神。
她們都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狐疑。
至于徐蕭潇……
直接翻了個白眼兒!
這秦亦言平日裡的表現,可比現在過分多了!
簡直沒眼看!
!
那秦亦言自己也知道這一點。
才淺淺秀了下恩愛,就點到為止。
估計他要是完全暴露的話,江寶寶和蔡小糖得連夜帶走柳心愛!
徐蕭潇在吐槽,而秦亦言……
他沒有錯過徐蕭潇的白眼。
但他沒有計較,反而含笑對江寶寶和蔡小糖邀請道:“幾位留下來吃晚飯吧,喜歡吃什麼,我讓廚房準備。
”
江寶寶和蔡小糖都沒有留意到她們竟然待到了這麼晚。
暗暗吃驚的同時,婉拒了秦亦言:“不了,出來好久,我們也該回去了。
”
一聽說她們要走,徐蕭潇立刻瞪圓了眸子:“這就走啦?
”
“嗯,下次再來找你們聊天。
”
徐蕭潇滿心不舍。
她深知,朋友們一離開,她将再次化身大電燈泡!
秦家是不太安全了,如果可以……
徐蕭潇想到什麼,就提議:“周末的時候,我們一起出去逛街吧?
”
提起逛街,柳心愛來了興緻,連連點頭。
至于江寶寶和蔡小糖,自然不會拒絕。
就在徐蕭潇準備和大家約時間的時候,秦亦言開口,自告奮勇道:“到時候,我親自開車送你們。
”
秦亦言的表現,體貼,又懂進退。
而且眼神真摯,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可徐蕭潇卻再次翻了個白眼兒!
她提議去逛街,就是想離秦亦言遠點。
他若是還要跟着……
那不就是換個地方秀恩愛嗎?
晦氣!
徐蕭潇在心中吐槽,而江寶寶和蔡小糖準備離開。
一想到她們二人離開之後,秦亦言又會肆無忌憚,徐蕭潇不由悲從中來。
看着那二人的眼神,也充滿了不舍。
蔡小糖看到徐蕭潇這眼神,覺得好奇怪。
或者說,今天的徐蕭潇就很古怪。
等她和江寶寶離開秦家别墅,便問:“你有沒有感覺……蕭潇剛才看我們的時候,戀戀不舍的?
”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
話音落下,這兩個人都沉默下來。
不過片刻後,江寶寶提出個假設:“難道是……蕭潇覺得我們待的時間太短了,大家聊的不盡興?
”
“很有這個可能,哎呀,蕭潇真是重情重義,看來以後我們要多多來拜訪,大家常走動。
”
“沒錯!
”
蔡小糖和江寶寶愉快地做了決定。
卻不知,她們已經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
而徐蕭潇也沒指望有人能理解自己。
郁悶的她,一個人去了花園。
準備調節下心情。
可突然,她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
徐蕭潇還以為來的人是柳心愛,扭頭卻發現……
竟然是秦亦言。
在這個時候出現……肯定是來者不善啊!
徐蕭潇輕輕眯起了眼睛,身上起了戒備。
秦亦言站穩,便開口直奔主題:“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的忍受能力,這些天明明很痛苦,但還是不肯走。
”
其實這些天不隻徐蕭潇在忍耐,秦亦言同樣如此。
眼見徐蕭潇主動離開這條路走不下去了,秦亦言隻好找上她,捅破那層窗戶紙。
徐蕭潇端起手臂,毫無畏色地說:“你這是在攆人嗎?
小心讓心愛知道了……”
“那你倒是去和心愛說啊,你這次來,不就是挑撥我們的關系?
”沒等徐蕭潇說完,秦亦言就打斷了她。
面對這種潑髒水的行為,徐蕭潇立刻否定道:“胡說什麼,我可沒那麼無聊!
”
“那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
“就是……家裡被水泡了,你不知道嗎?
”
知道了又如何,這麼糟糕的理由,秦亦言才不會信呢。
他緊盯着眼神逐漸漂移的徐蕭潇,問:“家裡可否有人在處理?
”
“有工人弄着呢,好歹……還要再過半個月吧。
”
徐蕭潇算過時間,再過半個月,柳心愛就可以去實驗室了。
不整日待在家中,那秦亦言下手的幾率也大大減少。
而徐蕭潇能做的,就隻有這麼多了。
徐蕭潇覺得自己可真不容易。
早知道這麼難,她當時就不應該頭腦一熱,答應了江成昊。
哎!
徐蕭潇無聲歎氣。
秦亦言卻突然開口問道:“你究竟受到誰的指使?
”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徐蕭潇的身體都僵硬了!
她眸子轉了圈,再若無其事地與秦亦言對視上,問:“你什麼意思?
”
“沒什麼意思,你來的時機太巧了,我不得不做出一種假設。
”
别說,秦亦言的假設還蠻準确的。
但是徐蕭潇……她不能承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