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越氣憤,溫甯就越肯定。
“朱同志,你最好是把那個潤喉糖拿去找人檢驗一下,之前周怡為了不讓我當主持人,指使周芳往我杯子裡倒硫酸,周家人選擇保她讓周芳一個人去頂罪,這次你出問題丢失主持機會,很難說不是她幹的。
”
經過前幾次教訓,溫甯知道,這個年代造謠成本很低,很多人張口就亂攀咬,隻要有合理解釋就行,現在她有合理懷疑,自然要說出來。
朱紅心裡也有懷疑,現在溫甯一說,她更是覺得周怡可疑:“是不是你害我?
!
”
“嫂子,不是我!
我沒有!
”周怡連連否認。
朱紅不信:“那你為什麼不敢吃潤喉糖?
”
周怡理直氣壯:“我嗓子不難受為什麼要吃?
嫂子你别聽溫甯這個賤人瞎說,她就是想挑唆我們的關系,她好上場一枝獨秀,你别中計了!
”
要是以前,朱紅也這麼想,但跟溫甯排練這段時間,就算兩個人上台,溫甯也是全方位碾壓她,根本沒有必要一枝獨秀!
朱紅赤紅着眼,沖上前揪住周怡的衣領,厲聲質問:“你為什麼要害我?
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
周怡一把推開她。
轉身看見溫甯,周怡眸中閃過一絲恨意,揚手朝着溫甯揮過去,“你這個賤人,我讓你挑唆!
我要撕爛你的嘴!
”
溫甯早就預判了她的預判,閃身一躲,往舞蹈隊員那邊跑過去,嘴裡大喊:“救命!
周怡為了當主持人瘋了,不僅謀害朱紅,還想撕爛我的臉,讓我也上不了台!
”
她這一吼,後台的隊員全圍過來了。
紛紛拉住周怡。
幾個領導也過來了。
周怡惡人先告狀,“張科長,溫甯挑撥我和朱紅的關系,說朱紅嗓子出問題是我害的!
”
溫甯不用開口,朱紅就先啞着嗓子反駁過去:“前一周周怡突然給了我兩盒潤喉糖,讓我天天吃,對嗓子好,還說吃完之後聲音會變得更甜,我每天都會吃兩顆,結果現在嗓子直接廢了,這期間我的飲食習慣跟以前一樣,唯一的區别就是多吃了潤喉糖,不是她害我還能是誰?
”
周怡:“你說是我給的糖有問題,那你拿出證據來呀!
說不定是你自己貪嘴偷吃了什麼毀嗓子的東西才導緻聲音變啞,還反過頭怪在我頭上!
”
溫甯給添了把火:“誰讓你有前科呢,之前你指使周芳往我杯子裡倒硫酸,想毀我的聲帶,現在你害朱紅也不是沒可能!
”
眼看就要上場了,後台鬧成這樣,張科長沉了臉:“行了,都别吵了!
先保證演出,其他的下台之後再說。
”
周怡得意地瞥了溫甯一眼。
溫甯知道張科長這話是在保周怡,再鬧下去也讨不到好,她附在朱紅耳邊道:“保存好物證,别丢了。
”
朱紅點點頭。
前幾次都讓周怡給鑽空子跑了,這一次,溫甯不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