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骁對這種場面見怪不怪。
他的女伴換完衣服出來,按照他的要求,穿着襯衫牛仔褲,襯衫紮進褲子,顯得腰身盈盈一握,長發披散在肩頭,走到他面前,一邊伸手撩着頭發,一邊羞澀地望着他。
霍英骁視線漫不經心地從女伴身上掃過。
臉還行,身材也不錯,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差了點味道。
“把頭發紮起來。
”
女伴照做,把頭發紮成馬尾。
“算了,換回來吧。
”霍英骁打量了女伴幾秒,薄唇開啟。
女伴撅嘴撒嬌:“霍少~,逗人家玩呢。
“你沒發現你們霍少透過你在看别人嗎?
”旁邊有朋友打趣。
跟着那位朋友的女伴附和:“昨天我可是看到霍少領着一位特别漂亮的小姐在巴黎百貨逛街,那架勢簡直一路狂掃,那位小姐還沒說話,霍少就大手一揮,直接讓櫃員全部包起來。
”
女人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不無羨慕。
霍英骁雖然一年隻有很短的時間在香江,但對女伴一向大方,圈子裡都知道。
但從來沒有耐心陪女人逛街,都是拿錢打發。
所以聽到這個八卦,好友們立刻雙眼放光地盯着霍英骁:“喲,霍少,什麼情況?
”
“那妹妹什麼來頭,居然讓霍少親自陪着逛街。
”
“怎麼也不領出來給我們看看?
”
“是啊,把人叫出來一起玩!
”
霍英骁動作随意地撣了撣胳膊并不存在的灰塵,視線輕飄飄地瞥過幾個好友:“你們别把人給吓壞了。
”
不過想到那晚溫甯遞槍給她的模樣,又覺得她膽子應該不小。
幾個好友見他這種似是回味的表情,興趣更濃了:“想什麼呢?
說出來給我們聽聽呀?
”
“怕不是在回味什麼......”好友朝其他人遞了個眼色,甲闆上頓時一片暧昧笑聲。
“不行了霍少,趕緊把人叫出來給我們看看。
”
“看看是哪個小妖精,居然把你迷成這樣。
”
霍英骁啧了聲:“就你們這樣,我把人叫來,都給你們吓走。
”
想了想,他又補一句:“她是内地人,跟你們不一樣。
”
他在美國接觸過不少内地華人,思想普遍比較保守,不怎麼喜歡開這種玩笑。
見他這麼護着,好友們更拿他打趣:“看來是真動心了啊,都維護上了。
”
“不動心能親自陪着逛街嗎,想想我們幾個,哪個不是最煩跟女人逛街,除了陪家裡人以外。
”
連旁邊的女伴們佯裝生氣地推了推男人的兇膛,然後轉頭跟着起哄,把霍英骁誇成情種。
為了堵好友們的嘴,霍英骁挑了下眉,眼神透着輕傲,甩出幾個字:“玩玩而已。
”
聽到他這麼說,好友們又改了态度,調侃道:“霍少就是霍少,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
“還以為你轉性變情種了,吓我們一跳。
”
霍英骁不置可否地笑笑。
海釣結束,槍傷沒好又在海上吹了風,霍英骁回去就重感冒,在床上躺了一天。
去内地的行程也因為這次受傷,無限期往後延。
到晚飯時間,霍父回家,傭人上樓叫霍英骁下去吃飯。
他躺了一天,體力倒是恢複如常,起身下樓。
沒想到剛在飯桌坐下,便聽到側面傳來一道戲谑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