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沒有邀請券,但是我想,這腰牌應該可以作為身份證明。
”
陸羽将甄語琴給他的腰牌拿出來。
楚捕頭接過來,一眼便看到玉質腰牌的下面,有一道明晃晃的金線。
這些金線用特别的方法,刻在玉牌的下方,形成一條金龍圖騰。
這種制作方法,極為巧妙,常人很難模仿出來。
待看到金龍圖騰旁邊,閃爍着一道極為隐蔽的符紋之後,楚捕頭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原來是紅楓郡主的客人,既然是紅楓郡主邀請的,你自然可以進來。
”
楚捕頭将腰牌還給陸羽。
他在帝京城裡當捕頭,自然要見多識廣,特别是這些達官貴人的象征,是一點也不能馬虎。
陸羽出示的腰牌,他已經分辨出,絕對是真的無誤。
“什麼?
紅楓郡主!
”
“他居然是一位郡主邀請進來的,這怎麼可能!
”
龍雲珊和夏侯俊兩人呆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這小子,不是隻是符志學和神劍侯酒桌上的朋友嗎,他還死皮賴臉的待在夏侯府混吃混喝,怎麼會有紅楓郡主的腰牌?
龍雲珊滿臉不相信道:“楚捕頭,要不要再細查一下,我懷疑他是從什麼地方,把郡主的腰牌給偷過來了!
”
楚捕頭冷漠道:“小丫頭,我還沒有見到哪個賊子,敢在我面前将偷出來的東西,光明正大拿出來。
況且,這裡隻認東西不認人,他既然拿出了腰牌,就證明了自己的身份,其他的,便不是我能管的了。
”
說完,楚捕頭又冷冷掃了一眼穆飛白:“覆水宴禁止動手,方才你若是搶先一步出手,我第一個就把你鎮壓了。
”
穆飛白臉色有些難看。
沒想到,他藏在袖子裡的法力如此隐蔽,居然還是被楚捕頭發現了。
不過,對方畢竟是早就已經聲名顯赫的前輩高人,穆飛白即便是心中捕快,也不敢表現出來,隻好拱手道:“在下從命。
”
楚捕頭揚長而去,他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他走後,其他落在陸羽身上的目光,不再是鄙夷,仿佛充滿了好奇。
“紅楓郡主?
聽說那位是宓妃的親人,前一段時間剛剛冊封的郡主。
這可是宓妃第一次請求冊封的家人,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認識那位郡主。
”
“怪不得他如此淡定,有了郡主的邀請,自然是不需要邀請券這種東西。
可笑這些國子監的弟子,居然都沒有搞清楚狀況,便率先發難,這一次便是吃了一個啞巴虧。
”
聽見周圍人談話的聲音,穆飛白縱然裝出多沉穩淡定,拳頭也是攥緊。
對方認識的可是一位郡主,那是真正的皇親國戚。
别說他是國子監的高級弟子,就算是真正做官了,見到這樣的人物也要畢恭畢敬。
眼前這個小子,不就是一個混吃混喝的門客嗎,怎麼可能會認識這樣的人物。
穆飛白轉頭看向龍雲珊,眼眸裡閃過一絲愠怒。
龍雲珊被這目光掃到,立刻感覺渾身冰冷,有一種如墜冰窟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