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在衆人身後,走出來一個身着白色錦衣的年輕男子。
這年輕男子看起來二十四五歲的模樣,長得十分英俊,深知有一種女子般的妖豔。
手中折扇輕搖,十分潇灑。
“原來是宋瀚師兄。
”男弟子連忙見禮。
很奇怪,這男弟子已經是外門弟子了,卻要向年輕男子行禮。
“我聽說過這宋瀚,據說是刑罰堂長老的兒子,聽說今年也要進淩霄宗了。
”
“有他爹這層關系,他進入淩霄宗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怎麼也會來參加雜役弟子的選拔。
”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這是淩霄宗的開派祖師定下來的規矩,所有淩霄宗中人,都必須從雜役弟子做起,誰都不能例外。
就連現在的宗主,當年也是從一個雜役弟子一步步走出來的......”
宋瀚聽着衆人的恭維,眼眸裡閃過一絲傲然之色。
他不需要費力去參加什麼試練,一切都已經打通好關系,他來這裡,隻不過是走一個流程罷了。
他爹那裡,已經給他安排了一個位置,隻要他一進入到淩霄宗,就是核心弟子的身份。
“趕緊讓他進去吧,這種人,我見的太多,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宋瀚冷聲道。
男弟子立刻點頭哈腰道:“既然是宋瀚師兄說了,那麼我這就讓他進去。
”
說完,男弟子冷冷對陸羽喝道:“喂,你的運氣不錯,既然宋瀚師兄給你說話,那你就去廁房去幫忙吧。
”
說完,男弟子便不理會陸羽,和宋瀚開始攀談起來。
“這小子運氣倒是不錯,能進入淩霄宗。
”
“切,不過就是個刷茅廁的,他這一輩子都别想接觸到高深的功法,最終也就泯然衆人,還不如在外面找一個小宗門修行呢。
”
在陸羽的身後,立刻投來了數道目光,有羨慕,有嫉妒,也有不屑。
不過,陸羽都不介意。
這些人在他的眼中,無論做什麼,都無法對陸羽的道心有絲毫的波動。
若他真的是為了雜役弟子,可能還會來争取到底做什麼。
但,玄武堂主和他說過,明日就是外門弟子的選拔。
他隻是需要這雜役弟子的身份,來參加外門弟子選拔而已。
“這是你的腰牌,明天開始,這後面的茅廁都歸你。
”一個負責記錄的弟子不屑的盯着陸羽,随手從櫃子裡取出一個腰牌遞給陸羽。
腰牌上,簡單的記錄了陸羽的編号,後面則印着鎏金的“淩霄宗”三個大字。
雜役弟子,連在腰牌上留名字的資格都沒有。
陸羽将腰牌取過,問道:“這位師兄,明日的外門弟子選拔,是在什麼地方進行?
”
“毛都沒長齊,還想學别人去參加外門弟子選拔,你不怕被打死?
”記錄的弟子冷笑道:“告訴你,外門弟子選拔,可你雜役弟子選拔要難上太多。
你啊,老老實實幹活,别想那些虛幻的!
”
不過,那弟子還是給陸羽指清楚的方向。
陸羽道謝,便尋找一個寂靜的地方,獨自修行。
雜役弟子沒有自己的房間,一般都是十幾個人混在一起住,很容易打擾到修行。
那弟子冷笑道:“這人還真是傻,臨時抱佛腳,有什麼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