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除非是那種性格頗為孤僻的強者,否則,便是自身的資質不夠,吸引不到勢力前來招攬的。
陸羽如此年輕,無論怎麼看,都像是後者。
“怎麼,莫非你們不承認功名堂所發的身份令牌了嗎?
”
陸羽這個時候,忽然将自己的身份令牌拿出來。
這些身份令牌,都是功名堂所頒發的。
隻有成功晉升到西涼榜前五十,才有資格擁有這樣的身份令牌。
有了這令牌,不僅僅可以彰顯自己晉升到西涼榜前五十的身份,同時也是參加兩朝比武的憑證。
當時陸羽通過了試練之後,并沒有及時去功名堂去拿。
這令牌,還是諸葛名給他的。
見到這身份令牌,周圍人的目光不由得齊刷刷的皺起。
每年,都會有一些散修的黑馬,殺入到西涼榜之内。
不過這些人,是不會被其他的西涼榜上天才所尊重的。
我們是被大勢力培養出來的,擁有上等的功法和資源,憑什麼要和你平起平坐。
一時間,很多人看向陸羽的目光,依舊充滿着鄙夷的神色,并沒有因為陸羽拿出身份令牌,便有任何改變。
“有了身份令牌,隻能說明你有資格進來,可到底有沒有資格參加兩朝比武,這還是由雪陽關的守将說了算的。
”
王康不屑的看向陸羽:“憑你的實力,隻會給我們大虞丢臉。
我可不希望,這一次比武讓唐天朝的人瞧不起我們。
”
在王康身邊,王堅也是心領神會。
他咳嗽一聲,沉聲道:“那個,散修小子。
你雖然有功名堂的身份令牌,可是兩朝比武非同小可。
你還是先回去吧,你在學陽關的日常住宿開銷,雪陽關會給你報銷的。
”
王堅本來就是老狐狸了。
他一眼就看出,陸羽和王康之間有過節。
不過,即便如此,他賣王康一個面子又如何呢?
畢竟隻不過是一個名額罷了,更何況,陸羽還僅僅隻是一個散修罷了,還不如他在雪陽關裡選一個天才頂替上。
甯安彤焦急萬分,連忙道:“不行!
王康,你不能這麼做。
他如果上場,絕對可以碾壓對方的。
”
“安彤,這一點,我也可以做到。
”
王康聲音冷漠,但卻充斥着不容置疑的威嚴:“我雖然不知道,這小子到底給你灌的什麼迷魂湯,但是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他上陣,改變不了什麼,卻隻會讓我大虞丢臉!
”
王堅也沉聲道:“這是本将的命令,甯姑娘,你就不要多言了。
”
甯安彤雖然心中焦急莫名,可她敢頂撞王康,卻不敢對王堅多說什麼。
以王堅雪陽關守将的地位,那要比她的父親還要高。
更何況這裡是軍前,如果她敢多說什麼,很可能會被王堅以軍法論處。
“夠了。
”
陸羽看了一眼王堅:“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自己一點考察都沒有,你就是這麼做雪陽關的守将嗎?
”
這王堅,簡直成了王家的家仆。
按照正常的流程,即便是對陸羽的身份有所懷疑,王堅也該親自去考察一番,而并非是現在這樣,人雲亦雲,完全聽信于王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