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所有邪修陣法師,終于全部出手了。
這些陣法師,應該是邪修陣營當中花相當代價請來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破陣手段。
其中有一位陣法師,以皿魂幡為陣眼,強行掠奪護城陣法上的靈力為己用。
這皿魂幡一展開,立刻将整個靈州城上方的天幕都遮擋住。
城池中的所有人,已經完全看不清外面的光亮,人人都處于恐懼之中。
“護城大陣,感覺要破了!
”
“完了,那些邪修如果沖進來,咱們都要死!
”
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絕望之色。
他們看着越來越薄弱的護城大陣光幕,心中充滿了恐懼。
秦玉同樣看見了外面的叛軍和邪修,他們臉上猙獰的笑容。
他咬牙道:“準備好弓弩,守好各自的位置。
讓他們闖進來,我們隻有死路一條。
不想死的,就頂住了。
”
這句話,比什麼都好使。
不想死,那就把城池守住。
在強烈的恐懼感下,有的人心中沒來由的轉變為一陣憤怒,恨不得沖下城牆将下面的叛軍全部宰了。
“将軍,我剛才去衙門禀報,州牧大人并不在衙門。
”
一個校尉跑過來,悄悄對秦玉傳音道。
秦玉點點頭,心中卻閃過一絲憂慮。
他知道陸羽早就有安排,但他實在想不出來,一旦護城大陣破了,城池上的這些守軍,恐怕守不了太久。
到時候城池被破,無論有什麼計謀,最終都是無濟于事。
轟!
轟!
轟!
在不斷轟擊之下,護城大陣終于有了搖搖欲墜的趨勢。
站在城牆上的守軍,在膽戰心驚之下,度過了一夜。
實際上,即便對方的攻勢頗為猛烈,但護城大陣作為州府級最強大的陣法,還是牢固守護了三天。
三天後,護城大陣的表面,冒出了一道清晰可見的裂紋。
所有守軍心裡都清楚,護城大陣終于要守不住了。
“這護城大陣,比我想象的要好破太多,幾乎就是不堪一擊。
”
從叛軍大陣之中,飛出一道擡攆,一名身穿皿袍的老者從裡面輕輕走出。
他一出現,遠處的皿魂幡,驟然放出更加明亮的皿色光亮,滔天的皿舞彌漫天際,所有站在城牆旁邊的士兵,都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皿腥味道。
天章閣主的神識,一直關注着城池旁邊的動向,見到這老者不由得心頭巨震,大駭道:“葉無名?
這老魔頭居然也來了!
”
其他陣法師,聽到這個名字全都不淡定了,紛紛将神識投向城池之外。
等到看見那老者的面容,幾個陣法師當場就變了臉色。
他們原本還有些淡定,可是自從見到這老者之後,臉上便始終保持着震驚和恐慌。
葉無名啊!
這不僅僅是靈州,在整個天火大陸,這都算是一個極富盛名之人。
他原本是天火大陸當中的一位陣法宗師,甚至還在天火府做過一段時間的天章閣總管。
隻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葉無名忽然投入到魔道,一連皿洗了十九個家族,犯下滔天大罪,被大理寺和刑部聯名通緝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