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他們說,他們也有人被咬過,當場就死了,很可怕,所以他們一般不到河邊去,河邊?
”
端木響:“這種毒應該是被咬之後會立即發作,所以極大可能就在河邊。
”
沈舟恍然:“是啊,他們一路上跑得飛快,蟲子也追不上他們啊,也就是在河邊逗留了一會兒猶豫是去上遊還是下遊......”
八九不離十了,當下端木響和沈舟他們立即出發又趕往河邊。
李長亭也背著許清跟了過去,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他們昨天在這邊來回了兩次,也沒有遇到什麼蟲子,當然也可能是他們身上的香包起了作用。
端木響拿著一根樹枝拍打著周圍的草叢和灌木叢,如果是小蟲子都喜歡藏在這種地方。
不過找一陣端木響也沒看到什麼可疑的蟲子,被驚起的小娥子小蟲子都是沒什麼毒性的。
許清問:“當時傅西棠路過這裡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
沈舟:“大概正午左右。
”
許清:“現在離正午還好早,萬一這種蟲子就喜歡在正午出來呢。
”
端木響:“這邊都找找,沒有的話就等到正午看看。
”
現在也隻能這麼猜測了。
河裡的鱷魚虎視眈眈地盯著這邊,然後悄悄爬上岸往許清他們的方向靠近。
李長亭撿起一枚鵝軟石,嗖地向不遠處的鱷魚甩去,砰地一聲,鵝軟石打在了鱷魚前面,這條鱷魚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接著轉身撲進了河裡。
大家盯著周圍的草叢和樹木,等到太陽漸漸升到頭頂,就在這一天最熱的時候開始時,一顆米粒大小的黑色蟲子從一個小小的花骨朵裡爬了出來。
雖然很小,但長得實在是太黑了,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端木響用銀絲小細網輕松地罩住了它,然後用銀針試了試毒性。
看到銀針漆黑的尖端,端木響道:“沒錯,就是它了,解藥應該就在周圍。
”
許清:“會不會是那朵花?
它從裡面爬出來,而花卻完好無損。
”
沈舟抓了一隻兔子過來,端木響一針紮進兔子裡,兔子三瓣嘴開始發黑,端木響接著摘了一片這朵花的花瓣喂給兔子。
兔子吃了後,過了一會兒又開始活蹦亂跳。
看到這一幕,沈舟激動得手都在微微發抖,毒性解除,意味著傅西棠有救了!
端木響將花瓣摘下來裝進小盒子裡:“走吧,回去解毒。
”
給傅西棠喂下花瓣後,他身上的毒性很快散去,隻是中毒太久身體變得很虛弱,還需要好好調養。
還失蹤的兩個船員被對面那個村子的人送了回來,他們外出摘菜的時候在山溝裡發現了他們,已經死了好多天了。
船員們把這兩人火化了,又送了十斤大米給這個村子以感謝他們把他們的人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