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樣的問題根本不算什麼,一個剖腹產的手術就可以解決,但就算端木響是神醫,許清也不敢在連消毒都沒辦法的條件下,把這麼危險的外科手術交給他。
“明月。
”俞夫人突然落淚,歉疚地看著顧明月,“都是我不好。
”
“娘,就算我心裡有氣,又豈會不知道您也是被蒙騙了,我不怪您,我也有錯,是我們太大意了。
”顧明月握住俞夫人的手,將難過自責的俞夫人抱進懷裡。
顧明月眼眶微紅,卻沒有哭,眼睛紅更像是被氣紅的,因為她的眼神看起來像是要殺人一般。
許月在旁邊若有所思:“魏大夫為什麼要嫂子多多進補?
她是故意的嗎?
”
許清從剛才的一頭霧水,到現在大概猜到顧明月這是被什麼魏大夫給坑了,“這個魏大夫到底是誰?
”
這時,夏荷在外室稟報道:“夫人、少夫人,魏大夫來了。
”
顧明月眼裡滑過一抹冷意:“叫她進來。
”
夏荷:“是。
”
顧明月對俞夫人道:“不管她是居心叵測故意為之,還是醫術太差誤診,我都不會輕饒她。
”
俞夫人點頭:“當然。
”
不一會兒後,夏荷領著一個身穿白色衣裙女子進來。
女子打扮素雅,氣質溫和,但生的一副絕好的容貌,眉目如畫,身量更是纖細苗條,腰肢盈盈一握,惹人憐愛。
“魏柔見過姨母、表嫂。
”
魏柔人如其名,連聲音也是軟軟柔柔的,就像溫和無害的小動物一般,隻是行完禮,卻久久不見對方回應,魏柔不禁疑惑地擡頭看來。
這時,顧明月笑道:“清姐,這位就是從我懷孕起就一直給我診脈的魏大夫,她可是長春堂有名的女大夫。
我剛懷孕時,一直是她師父看診,但男子給女子看診多有不便,好在魏柔的醫術深得她師父真傳,後來她師父就提議以後我每個月的例行問脈都由魏柔負責了。
”
許清:“哦。
”
魏柔柔柔地笑著,心裡卻咯噔一下,乍一聽顧明月隻是在向外人介紹她,沒什麼奇怪,但仔細一聽,語氣裡好像有點諷刺的意味,加上她聽聞顧明月剛剛請了兩個跟俞家不相幹的大夫過來......
顧明月接著道:“魏大夫作為我的貼身女醫,前七個月是寸步不離,我在她的精心調養下,才沒病沒痛安安穩穩將胎兒養大,真是多虧了魏大夫了。
”
許清點頭:“魏大夫確實醫術高明。
”
魏柔笑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