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司徒瀾還真說到了點子上。
許清不賣,就是覺得司徒瀾別有用心,就算她的糕點再好吃,司徒瀾也不會欣賞,怕是為了故意惡心她,吃一口就會吐出來,再把糕點扔地上狠狠踩幾腳罵一句這是什麼狗屎玩意!
司徒瀾對許清冷笑了一下:“你就可勁的囂張吧,跟我作對,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
許清沒說話,李長亭倒是接話道:“我原話奉還給你,跟我作對,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
司徒瀾臉色一變,想到李長亭的手段,咬牙道:“那我們走著瞧!
”說罷甩袖就走。
李長亭看向李庭暉:“暉兒這段時間不去書院了,在家好好習武。
”
李庭暉乖巧地點點頭。
接下來,李長亭讓戚楓去京城送了一封信。
這邊司徒瀾走後沒多久,趙儉苦著一張臉過來,一進來就抱怨道:“那個司徒皇後簡直比我豬圈裡的小野豬崽還難伺候!
喝的水要山泉,茶葉隻喝碧螺春,還不能是陳茶,屋子裡要鋪地毯,睡的被子隻能是綢緞面的......特麼連吃飯的碗都得是禹州特產的蘭花骨瓷小碗!
”
趙儉此刻是心情就是八個字:日她個仙人闆闆哦!
聽到趙儉把司徒瀾跟他豬圈裡的小野豬崽對比,許清樂了,問他:“你去跪舔了?
”
趙儉:“我要是去了還能在這兒?
這不是躲難來了嗎,我以前聽說過她不少傳聞,還以為這個皇後有多傾國傾城呢,結果卸了妝還不是又黃又糙!
”
這話許清愛聽,她好奇地問:“你看到她卸妝後的樣子了?
”
趙儉:“啊,今兒早上還大發脾氣,說我派人送去的胭脂是劣等品,還罵我以下犯上......我特麼!
知道那胭脂花了我多少錢嗎!
”
許清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節哀順變。
”
趙儉的臉跟嚼了十斤苦瓜似的:“這尊佛什麼時候走啊?
我這一大堆事都忙不過來呢,還得鞍前馬後地伺候她,動不動就想吃個這、那的,我好怕哪天從她嘴裡蹦出個烤乳豬,我怕跟她拼命。
”
許清憋著笑:“在司徒將軍回來之前,我覺得她是不會回去了。
”
司徒瀾現在就住在集市裡趙儉的那一棟木樓裡,離許清這兒不過百米的距離。
許清摸著下巴,大聲道:“來來,趁這幾天還不算太熱,在夏天之前咱們多賺點銀子!
我決定了,今晚整點小吃,明天賣燒烤,後天麻辣燙,大後天哈哈哈......再看著辦!
”
趙儉看著徑自笑起來的許清:“你咋了?
被點笑穴了?
”
今天時間有些晚了,來不及準備太多東西,但是整幾盆土豆、紅薯條還是沒問題。
等到天色暗下來,集市上的燈籠也早早地掛了出來,不用喊不用招呼,一聞到這孜然辣椒的香味,大家就知道清亭坊肯定又在賣小吃了。
“什麼味道?
”屋子裡的司徒瀾問。
“好像是從外面飄來的。
”她身後的男人打開窗戶,登時屋子裡的香味更濃了。
男人朝窗戶外看了看,隔得遠又有些黑,看不太清,但大概知道:“是有人在賣吃食,好些人去買。
”
“挺香的,你去買一份回來我嘗嘗。
”司徒瀾道。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