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瀾沒想到許清不過是一個農家女的出身,最多也就是個鋪子老闆娘,誰曾想她在沄州的關系各方各面搞得這麼好,就連剛來時司徒瀾想去書院找李庭暉,那個攔住她的院長都跟許清有著深厚的朋友情誼!
整個沄州許清到處都能說得上話,司徒瀾總算是明白了,明白自己為什麼在這兒處處覺得不舒坦,原來是這麼回事!
晚上許清的鋪子那兒飄來食物的香氣,司徒瀾坐在梳妝台前,臉色冷得跟冰一樣。
鏡子裡,她的額頭和臉側幾顆痘痘遮都遮不住,一碰就疼。
這邊,端木響和李長亭正呼嚕著一碗麻辣燙。
昨天的燒烤他們幾乎沒吃到,許清說是一個月裡不能吃燒烤超過兩次,所以不準他們吃,烤得菜和肉全都賣了,自家沒留。
但是今天的麻辣燙他們總算能吃上了,油條在湯汁裡泡軟了都別有一番滋味。
大家自帶碗筷過來,買了一份後就直接回家了,上次吃到這個大家都覺得回味無窮,正想著什麼時候能再次一次,現在總算吃上了。
“那個冷面男今天沒有來呢。
”許瑩張望了一圈道。
“估計是沒錢了吧。
”許清笑,兩天賺了一兜金錠子,可把許清美壞了。
反正是敵人,不坑白不坑,哈哈哈哈。
許清是高興,趙儉卻愁了。
“你知道司徒瀾說了什麼?
”趙儉現在都不管司徒瀾叫皇後了,“她說等她回京,第一個就要把我收拾了!
接著抄了俞泊銘的家,然後把你大卸八塊!
”
許清勾唇:“借她一百個膽試試。
”
趙儉捂著兇口:“我真的覺得心慌慌,你說她到底是個皇後,咱們也不可能把她怎麼樣,她想對付咱們卻是輕而易舉的。
”
“慌什麼,現在京城被她搞得烏煙瘴氣,等司徒驍回來,且看著吧,哼。
”許清說著,對郝味道,“給趙將軍來碗麻辣燙壓壓驚。
”
郝味:“好嘞!
”
就在兩天後,司徒瀾突然收到從京城那邊送來的消息。
看著信上的內容,司徒瀾不可置信地問:“這是真的?
”
任飛回道:“司徒夫人和太醫的談話中得知的,應該是千真萬確。
”
“哈!
”司徒瀾笑起來,又看了一遍信上的內容,“哥哥竟然......呵,怪不得他一直找借口不肯當皇帝,原來是這樣......真可笑!
”
任飛:“娘娘打算怎麼做?
”
司徒瀾笑道:“我還擔心哥哥回來跟李庭暉爭皇位,做了幾手準備,現在看來都不需要了,哥哥壓根當不成皇帝,皇位隻能是李庭暉的。
”
任飛想了想道:“但司徒將軍對我們的威脅一點不小,難保他就不會有和娘娘一樣的想法,現在娘娘是要和司徒將軍爭奪了。
”
司徒瀾點頭:“我了解哥哥的想法,如果他知道李庭暉的存在,一定會扶持李庭暉上位,做他的傀儡皇帝,哥哥不是還有兩個女兒嗎,以後把女兒嫁過去當皇後,他這輩子都能把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坐穩了。
”
任飛皺起眉頭:“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的敵人反而成了司徒將軍,我們想要爭過司徒將軍,怕是不易,他的威望太高了。
”
司徒瀾冷笑道:“威望高有什麼用,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