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族長一家也過來了。
族長沒有進屋,隻是在門口對著許清笑了笑,李敬和他爹娘倒是進來看了看小寶寶,但也比較拘謹,很快就出去了。
“族長怎麼了?
”許清小聲問李金梅。
“冬天開始一直咳嗽,身體也大不如前了。
”李金梅回道。
屋外,族長和李敬去找李長亭說話,李敬爹娘先回家去了。
李長亭讓端木響給族長診了脈,端木響寫了一張藥方給李敬,都是比較普通的藥材,山上應該能找到。
“我阿公這是怎麼了?
”李敬看不懂藥方的治療什麼的,便直白地問。
“寒氣入體,憂思郁結,需要靜心調養,最近村子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端木響道。
李長亭也疑惑:“為什麼會憂思郁結?
”
李敬嘆了口氣:“還不是朝廷突然加重賦稅,說是要重建清風鎮,賦稅加重到以前的三倍多,我們這剛從旱災裡緩了一口氣,又面臨糧食不足的局面了。
”
李長亭眸子微眯:“朝廷的賦稅一直沒變,還是原來的,更何況新帝剛剛登基,根本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加收賦稅,來收賦稅的是什麼人?
”
李長亭這一說,族長和李敬就知道他們是被人騙了,兩人瞪大眼睛愣了好一會兒,登時氣得咬牙切齒。
“這群畜生,竟然敢假扮朝廷官員!
”族長氣得拍桌,聲音一吼出來,緊接著的是一連串劇烈的咳嗽聲。
李敬給阿公拍背順氣,也是氣得不行,“那群人沒少騙我們糧食,我們一開始不相信他們是朝廷的人,後來我和李壯還跟著這些人去了清風鎮,跟著他們進了衙門,我們都不敢不相信了,沒想到竟然假的!
”
李長亭:“清風鎮?
不是荒廢了嗎?
”
李敬也覺得奇怪:“我們是半個月前去的,鎮上已經住了好些人了,還有人開鋪子做生意,不過東西都賣得很貴。
”
李長亭忘了問問趙儉是不是派人去了清風鎮,不過不用問李長亭也能猜到結果,趙儉肯定會說:放屁,老子連沄州城都忙不過來,哪有空去管什麼破鎮子!
所以清風鎮裡這群人是從哪冒出來的,還敢冒充衙門魚肉百姓。
族長對李長亭道:“長亭,你是不是認識沄州城的什麼官,看看朝廷能不能管管?
”
李長亭道:“您放心,我會解決的。
”
他被殷相囑托的,不就是給百姓解決類似的麻煩嗎,不然他要這金牌做什麼,更別提這種事情還是發生在他眼皮子底下。
屋子裡。
李金梅問了一些許清懷孕時候的事,聽到她懷孕沒受什麼罪,生產也非常順利,心裡的自責總算減輕了一些。
許清道:“姐,我和長亭打算在沄州城開鋪子,地皮都買好了,現在正在建房子,你們要不要搬去沄州城跟我們一起住?
”